謝正妙歎了口氣哭喪著臉說道:“你不懂啊!那女魔頭發起瘋來可是真敢殺人啊,你是不知道被萬劍追著跑是什麼滋味,屁股都紮成篩子了。”
徐長青有些好奇:“既然師兄你如此怕她,為何會招惹上她?”
謝正妙頓時臉色通紅,口中喃喃說不出口。
徐長青也不再問,怕是些兒女私事,讓這謝正妙不便說出來。
“師兄,不好說,我便不問了。”
“師弟,真是善人啊!比我那幾個老是捉弄我的師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謝正妙眼睛一亮讚道。
“哦,對了師弟,今日在那閣中可選了什麼功法?”
“《靈鶴》,《伏牛拳》。”
“師弟好眼力,這兩門拳法和身法雖然名字上聽起來不怎麼樣,但是卻也是上乘,我入門之時,也曾選過,隻是師兄們老說我練起來不像靈鶴振翅,反而像是野豬出蹄。練得一兩次之後就實在是練不下去了。這《伏牛拳》我雖不曾練過,但是也看師兄們練過,此功是由第七代老祖真雲老祖所創,伏牛二字取自老子降青牛之故。一十八式之間最妙乃是纏絲牽拔,提卸禦鬆八字。”
見謝正妙說的赤誠,徐長青心中略有些感動。
“師兄多謝。”
“師弟,哪裏的話,你既然喚我一聲師兄,這些自當是我本分,走了。”謝正妙一揚手轉身離開,可剛邁出幾步便又折返回來一臉正色的對著徐長青道:“師弟,切記,遇到那女煞星能躲就躲,躲不過就把腦袋抱好,屁股對著她,屁股肉多,傷好的也快。這些都是師兄這些年積累下來的血淚之言。師弟切記,切記啊!”待到說完謝正妙才跩個大肥屁股離開。
徐長青一陣無語,這些年來,這胖子到底遭受了多少折磨,才能總結出這般經驗。
隻是方才謝胖子所說的伏牛拳的八字奧義,徐長青倒是牢牢記在心間。
回到房內,亦如往常一般,修煉起白陽真解,力求早日破了周身穴竅,化白陽成青陽入那中品之境。
一夜過去,徐長青收功起身,往那山頂走去,今日那山上與往常一般,徐長青隨意找了個地方,練起那伏牛拳法,一招一式,徐長青由慢到快,直到日出東方,眾人下了山頂,徐長青還在那山頂修煉,那謝胖子倒是今天沒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待到晌午,徐長青已經將這套伏牛拳法大熟練。也不知道是因為修煉那大摔碑手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這套伏牛拳法,徐長青老是不自覺的用上大摔碑手的發力訣竅,雖然牽拔之意更勝,但是其餘六字卻是差的老遠,這伏牛拳講究以意破力,力在彼不在我,頗有些四兩撥千斤之意味,徐長青卻是剛猛的過了頭,雖然已經盡力收斂,可是總是不知不覺間,將之施展出來。變成了以力克力。徐長青有些無奈,想找人問問可是不知道該找誰,唯一認識的那謝胖子今天還沒來。想去找他也不知道小院在哪。隻好悻悻下山,去齋堂吃過午飯,徐長青又再次來到那小書樓。那兩名手門弟子昨日見過徐長青,自是沒有阻攔,徐長青告了聲謝,去了二樓,想要再找一本適合自己的硬功,可是剛到二樓便看見昨日那女子從三樓上下來,連忙道了聲:“師姐。”
那女子葉沒甚在意,隻是從二樓上取了一本書便又上了三樓。徐長青見那女子上了三樓,便在二樓的書架上找了起來,卻是一無所獲,想要上三樓去可是想著那女子也在三樓便躊躇不已,昨日那看一眼便感覺要死掉的感覺實在是不願意再承受了。隻是心中欲望終究是壓過了恐懼,亦步亦趨的上了三樓,三樓上的書架比那二樓少了許多,更有不少殘缺孤本放在書架上,旁邊一個本子上寫著前人對這孤本的補充和猜想。
徐長青看完這書架上的典籍卻是沒用多久時間,隻是卻是沒有一本能夠符合他的。
那女子聽著徐長青走來走去的聲音卻是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你找什麼走來走去的?”
“打擾師姐了,隻是我最近碰到問題不知該怎解決,想要看看能不能從書裏找到方法?”
那女子卻是有些興趣了:“說來聽聽。”
徐長青便將今日修煉那伏牛拳之事情說予了那女子,那女子略一聽聞便說道:“你這是因為以前修煉的硬功,卻因為你隻練一式的緣故,不得全本故不能將之融會貫通,將這一式的發勁之法變成了本能。所以你才練不好這伏牛拳的奧義,給你兩個解決方法,一是將這一式全然忘卻就當從來沒練過,然後一式一式的糾正這伏牛拳。二是將這硬功發力之法融會貫通,能夠駕輕就熟,聽你剛才所言你對這硬功卻是有些天賦,已經有些武道舉輕若重之悟了。若是修道便選第一種,若是想修武便選第二種。”
“多謝師姐,不知我要是選第二種在這書樓內選什麼功法?”
“一樓裏好像有一本叫做《明月晃天崩》的硬功,你若是想選便選這本吧!”
“多謝師姐。”
“趕緊走吧!別來打擾我看書了。”
“是是是。”
徐長青趕緊下了樓去,來到一樓在書架上找了半天終於找到那本《明月晃天崩》。徐長青找書的過程中發現原來這一樓也不像那謝胖子說的全是大路貨,隻是少了道門之法,大部分都是武道典籍罷了。
徐長青將那書籍翻開仔細研讀花費了一個時辰將那本書全部記住,然後離開了小書樓,回到小院內,徐長青閉目回想,那明月取自道家金蟾之說,金蟾釣珠,明月晃天,迅而威猛,力大無窮。徐長青照著那書上所記載一招一式練了起來,竟是如魚得水一般,到了晚間便將那明月晃天崩練得似模似樣,徐長青看著天色收功調息不由得歎了一句:“果然是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盯著放在床頭的那本玉恒篆文,徐長青拿了過來坐到書桌前,翻開第一頁,然後立刻又合了起來,回到床上繼續修煉白陽真解,一個字都不認識,怎麼學。
一個月後
徐長青白陽真解破竅二百,那《明月晃天崩》練至大成,剛勁可收可發。再來修習那伏牛拳得心應手,這一月功夫與那謝胖子打的火熱,也知道了那謝胖子俗家名字叫做謝餘姚,隻是但凡涉及到那三樓女冠之事,謝胖子便顧左右而言他。
自從修煉了那明月晃天崩,徐長青再未踏入小書樓一步,直到將那明月晃天崩練至大成。徐長青方才踏入小書樓,準備尋一本篆文對照著學那玉恒篆文,既然老師將此書給了自己,無論怎樣也要試試看看有沒有這符篆方麵的天資。在二樓找了半天找到一本吳清渠所著的《篆文真解》。從書樓下來,抱著那篆文真解在門口做了個登記,便準備去找那謝餘姚,謝餘姚正巧從山上剛回來,兩人一並回了那謝餘姚的小院,徐長青拿出那本《篆文真解》放在謝餘姚的眼前。謝餘姚看著名字翻著白眼道:“我對這個一竅不通,你要是想學的話可以去找忠明師叔啊!”
“我去過,後山守山的師兄跟我說,師傅一直在閉關研習符陣合一。”
謝餘姚一拍腦袋說道:“那你可以去找許師姐。許師姐雖然是李師伯門下,但是也在忠明師叔門下學習符篆,陣法,是我們這正字輩中對篆文研修最高深一人。正好你們也都在忠明師伯門下學習,對你怎麼著也要念些香火情。你去找她肯定可以。”
徐長青聽了謝餘姚的話,被謝餘姚帶著前往那許正玥的小院,謝餘姚站在門口輕輕敲了兩下門。
門便被從裏麵打開了,門裏走出一個姿容絕美的女冠。那女冠看到徐長青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後開口道:“謝師弟,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小院。”
“許師姐,並非是我來找你,是這位徐師弟,他是忠明師叔新收的弟子。忠明師叔又在後山閉關,徐師弟苦於無人能夠教授他這篆文,許師姐是我們這一輩中符篆研習境界最高一人,於是我便將他領來了。”
“既然是忠明師叔的弟子,那便進來吧!”許正玥領著兩人進了小院內。
一進小院之內,放眼看去盡是桃花。
“切莫跟散了。”許正玥提醒道。
兩人亦步亦趨的跟著許正玥,生怕陷入這桃花林中,來到許正玥的小屋,屋內一個紅泥小火爐上正在燒著水,旁邊一個穿著翠綠青衫,紮著兩個羊角辮,四五歲左右的小女孩正拿著一把小扇子坐在小馬紮上。
看到有人進來就笑咪咪看了一眼,徐長青隻覺得那孩子的笑是如此的天真純淨,想要去摸一下那孩子的腦袋。隻是當看到身邊謝餘姚那一張肥臉上興奮的表情,頓時沒了動作。這跟怪蜀黍一樣的家夥,貧道不認識。
許正玥開口道:“徐師弟既然想要跟我學習篆文,那從明日起每月初五逢十便過來吧!”
“多謝許師姐。”
“筍兒去將茶具端出來。”
“哦”小姑娘一口的姑蘇口音,將小扇子一丟,邁著小短腿便跑了起來。
許正玥嗯了一聲,筍兒就停了下來,偷偷瞄了眼師傅,改跑為走,出了許正玥視線,又蹬蹬蹬的跑了起來,當真是天真爛漫。
筍兒端著一套茶具走了進來。三人來到桌邊,許正玥端著托盤便走了過來,托盤上一疊桃花形狀的糕點和一缸茶葉,兩人看著許正玥將茶葉放入壺中,然後直接倒出來,兩人本以為能看到一番茶藝表演,誰想到直接變成倒大碗茶了。兩人用完茶點,聊了一會兒,徐長青兩人便告辭離開。
“筍兒送兩位師叔出去。”
“是。”
“師叔這邊請。筍兒帶路。”小姑娘嘻嘻哈哈的走在前麵等到兩人出了門,筍兒探頭探腦的往裏麵看了一樣小聲對著徐長青說道:“師叔下次來,要給筍兒帶好吃的好玩的哦。”
“好。”
“嘻嘻。”筍兒偷笑兩聲關上了門。回到房中隻見許正玥一臉慵懶的斜躺在軟塌上,右手支著下巴,布鞋踢到了一旁那貼身道袍將那曼妙身姿包裹的一覽無餘,左手放在胸口將那道袍微微拉開了些,露出了裏麵的褻衣,那驚鴻一瞥之下,溝壑幽深,盈盈纖腰不及一握,頭頂的頭冠也被取了下來,三千青絲盡數披在身後,紅唇微張:“筍兒,剛才跟師叔說什麼了?”
“師傅你不是可以算到嗎?”筍兒小步走到許正玥身前,許正玥扭起筍兒的小臉說道:“為師要聽你親口說。”
筍兒的雙臉在許正玥的雙手變形的厲害,嘴裏嘟囔出:“我
…讓…師…酥,下…吃…給…我…帶…好次的……好無的”
許正玥這才放開折磨筍兒的那雙魔手,筍兒一臉委屈的揉著臉蛋,看著筍兒的模樣,許正玥大笑不止:“行了,今日的功課不用做了。”
筍兒大喜:“真的。”
“假的。”
“師傅。”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