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青自此便開始了學習篆文的生活,白日修煉那靈鶴身法和伏牛拳,夜晚修煉白陽真解,每初五逢十便去許正玥那兒學習篆文。
徐長青竟然對那篆文天賦頗佳,短短一月時間便能將那五千字的《篆文真解》學會,開始學起了那《玉恒篆文》,隻是學到如今,徐長青還是沒有開始畫一符篆,隻是每日臨摹篆文,偶爾提筆在紙上鬼畫符一番,卻不得其法。
又過了兩月,徐長青將那玉恒篆文學習完畢。
許正玥便開口道:“師弟,於這符篆一道當有天賦,短短三月時間便已入門,從今日開始我便開始教師弟畫符。”
“多謝師姐。”
“師弟,這符篆乃是由篆文所構,或異或同,同一道符篆若是百人來畫便有百樣,隻需能夠接引靈氣天機,這符也便成了。”
許正玥拿起一隻朱筆,蘸些朱砂,在一道黃紙上揮毫即就。
“師弟可認識?”
“聚水符。在《道門符篆大全》上看到過”
“嗯。”
那許正玥拿起一隻空碗,用靈力將之點燃那符篆消失不見隻在碗中留下一碗清水。
“這是道門符書上所列的聚水符範本,你再看。”許正玥拿起朱筆在另一道黃紙,輕輕一勾勒,回筆出鋒與剛才那道聚水符完全不同的道符出現。
“師弟,你用體內氣機將之點燃。”
徐長青結果道符,將體內真氣緩緩放出,那符篆立刻燃燒,隨機在桌子憑空出現一灘水漬。
徐長青驚訝的看向許正玥。
許正玥正色道:“這符篆一門入門之時需要學那定式符篆,便是你在《道門符篆大全》上所看。當你研習精深之時,便能夠根據自己所修畫出不定式,那時隻需一道靈機,花草魚蟲皆可為符,不需拘泥形式,材質。許正玥揮手隻見道道靈光在空中閃現,同樣一道聚水符在空中顯現,許正玥輕輕一揮手,那靈符便在空中散去。”
“多謝師姐賜教。”徐長青拱禮道。
“無需如此,道門之內研習符篆之人甚少,有天資悟性之人更少,師弟既有此天賦,我自當盡心教授。”
徐長青從身後書架上取下一書,交到徐長青手上:“此書分上下兩冊上冊是記載了我道門先輩所創的大量符篆,每代亦有刪減,是我道門弟子學習符篆之必備。下冊上記載的是我道門請神禦鬼,消災去病,再加上些六丁六甲密注。你暫時卻是不需的。”
徐長青看著那封麵上寫著《道符上冊》,翻開第一頁上所載的便是聚水之符。
看著那一道符文,徐長青將之記載腦海中,意在筆先。下筆之時筆走龍蛇,待到符篆畫完。徐長青長出一口氣。這是自己所畫的第一道符篆,一定要開門紅啊!可是抬起頭來才發現,許正玥正在盯著自己,一臉的古怪。
“師姐,怎麼了。我畫的不對嗎?”
“符文倒是沒畫錯,與那道書上一模一樣,隻是你下筆之時沒有布上靈氣,這畫下來純粹就是個符號罷了。”
“啊!”
“靈氣布於筆尖,神隨心轉,那筆畫到何處,靈氣便跟到何地。從頭到尾靈氣多少必須一致。”
徐長青再次凝神聚氣,將體內靈氣凝在筆尖,此時下筆之時卻是感到手中筆杆重逾千斤,體內靈氣需要跟筆畫同時落在紙上,一心二用,徐長青頓時感覺壓力山大。不是靈氣跟之不及,便是靈氣輸出變大。第一張聚水符畫到傍晚也沒成功。無奈收起那本《道符上冊》準備向許正玥告別還沒走出房門突然想到:“師姐,畫符必須要朱砂黃紙嗎?”
“不需如此隻是相對於玉符,木符。此二物物美價廉,更易接引靈氣罷了。”
徐長青回到小院,拿起那符篆大全翻開,準備看看目錄上有哪些符篆,隻見扉頁上寫著
“畫符不知竅,反惹鬼神笑。”
“畫符若知竅,驚的鬼神叫”
符者,陰陽符合也,唯天下之至誠者能用之,誠苟不至,自然不靈矣,故曰:“以我之精合天地之精,以我之神合天地之神。精精相隨,神神相依……符朱墨耳,豈能自靈,其之所以靈者,我之真氣也。
徐長青閉著雙眼念道:“以我之精合天地之精,以我之神合天地之神。”幾遍之後徐長青右手在空中虛畫正是白日所學那聚水符,在空中書到一半,徐長青睜開雙眼,那半道符篆在空中消散,徐長青皺著眉頭,接連在空中連書幾道皆是失敗,這到底是哪裏的問題,為何老是出錯。
徐長青心中煩躁不已,走出門外打起了伏牛拳,一連打了三遍,心情方才平靜下來。回到院內,徐長青繼續修煉那白陽真解。
過了四日,徐長青抱著一大堆東西前往許正玥小院時,發現觀中之人忙忙碌碌,徐長青正巧聽到兩人談論:“這皇帝陛下怎麼好好的要來我正一道上香呢?”
“誰知道啊!”
“不過這大夏皇帝素來與佛門親近,對我道門倒一般,大夏立國二十年,光是那佛寺便建立了不下百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