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認為,攻守要著眼於迷惑對方造成錯覺。進攻時,變化無常,使敵人不知道怎樣防守好;防禦時,隱秘莫測,使敵人不知道怎樣進攻好。這就是他所說的:善守青,藏於九地之下(如同藏在很深根深的地下);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如同行動於很高很高的天上)以及《虛實》中說的:故善攻者,敵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敵不知其所攻。
孫子對於攻防、勝負的論述十分謹慎,他隻表示:采取防禦可以做到保全自己,但能不能取得勝利他不打包票、那要看是什麼樣的敵人,所謂“可勝在敵”。防禦隻是“自保”的作戰形式,要取得消滅敵人的勝利,還必須采取進攻的作戰形式,所謂“可勝者攻也”。對於進攻作戰,孫子所企求的勝利,仍然貫穿了他的“全勝”思想。在本篇中,對於“全勝”的戰略思想作了更進一步的發揮,提出“勝於易勝”的指尋原則。“勝於易勝”就是打好打的敵人,在容易取勝的條件下同敵人作戰。打起仗來就像雷公打豆腐,石頭砸雞蛋一樣容易。他說:所奪取的勝利,如果在戰爭預測上,“見勝不過眾人之所知”,如果在戰爭結局上“戰勝而大下曰善”,都是“非善之善者也”。那麼怎樣的勝利才是他所企求的標準呢?那就是:“無智名,無勇功。故其戰勝不忒,不忒者,其所措必勝,勝已敗者也。”進攻那已經處於失敗地位的敵人。要做到“勝於易勝”,就要靠將帥充分發揮能動作用,采取各種措施,善於從各方麵修治“不可勝”之道,確保必勝之法度,掌握勝敗的主動權(即“修道而保法”,“能為勝敗之政”)。
孫子對於攻防、勝負的論述十分謹慎,他隻表示:采取防禦可以做到保全自己,但能不能取得勝利他不打包票、那要看是什麼樣的敵人,所謂“可勝在敵”。防禦隻是“自保”的作戰形式,要取得消滅敵人的勝利,還必須采取進攻的作戰形式,所謂“可勝者攻也”。對於進攻作戰,孫子所企求的勝利,仍然貫穿了他的“全勝”思想。在本篇中,對於“全勝”的戰略思想作了更進一步的發揮,提出“勝於易勝”的指尋原則。“勝於易勝”就是打好打的敵人,在容易取勝的條件下同敵人作戰。打起仗來就像雷公打豆腐,石頭砸雞蛋一樣容易。他說:所奪取的勝利,如果在戰爭預測上,“見勝不過眾人之所知”,如果在戰爭結局上“戰勝而大下曰善”,都是“非善之善者也”。那麼怎樣的勝利才是他所企求的標準呢?那就是:“無智名,無勇功。故其戰勝不忒,不忒者,其所措必勝,勝已敗者也。”進攻那已經處於失敗地位的敵人。要做到“勝於易勝”,就要靠將帥充分發揮能動作用,采取各種措施,善於從各方麵修治“不可勝”之道,確保必勝之法度,掌握勝敗的主動權(即“修道而保法”,“能為勝敗之政”)。
本篇提出一個十分重要的戰鬥力計算問題。這是孫子繼《計篇》戰略運籌(廟算)之後,又在戰術範圍內把數量分析引進到軍事領域之中。他說:戰鬥力可按照度、量、數、稱、勝依次進行計算。根據戰地地形的險易、廣狹、死生等情況,作出利用地形的判斷,這就是“度”;
根據對戰地地形的判斷,得出戰場容量的大小,這就是“量”;根據戰場容量的大小,估計雙方可能投入兵力的數量,這就是“數”;根據敵對雙方可能投入兵力的數量,進行衡量對比,這就是“稱”;根據雙方兵力的對比,判斷作戰的勝負,這就是“勝”。張預在注釋中引李靖兵法說:“教士猶布棋於盤,若無畫路,棋安用之?”認為孫子這一戰術計算說的是“安營布陣之法”。張預的解釋無疑是符合孫子卒義的。因為,孫子既然主張預見勝利要超出眾人之上,所以在定下作戰決心時必須有科學的依據,以便去製定作戰計劃,指導戰鬥行動,達到他所要求的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勝利的目的。
孫子把力量對比建立在科學計算的基礎上,而且他要求這種強弱對比如同“以鎰稱銖”那樣占有絕對優勢。因此,這樣優勢的兵力一旦向敵發起進攻,就加同蓄積於高山之水。一經決開,奔騰而下,不可抵禦。
按照孫子這樣去指導戰爭,就如同陳皞在注釋中所說的,可以做到“籌不虛運,策不徒發”。每戰都仔細計劃,慎重行動,非有十分把握決不貿然用兵,自能戰必勝,攻必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