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智謀奪取全勝的重要性
“謀攻”,直譯就是用謀略攻敵。換言之,就是在戰略策略上戰勝敵人。核心是一個“全”字。《孫子兵法》中的“全”,如同孔子哲學的核心“仁”,老子哲學的核心“道”,是我們研究孫子軍事思想的一條基本線索,13篇中,提到“全”的地方有十處之多,諸如“安國全軍之道”(《火攻》),“自保而全世”(《形篇》)等等,但最主要的篇章則是本篇。“全”,《說文解字》告訴我們:“純玉曰全。”由無瑕的純玉引申力完整、完備、完美的意思。例如《列子·天瑞》:“天地無全功,聖人無全能,萬物無全用。”認為無論天地、萬物、明君賢將都不可能達到十全十美的地步。孫子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使用“全”的含義的。
“謀攻”,直譯就是用謀略攻敵。換言之,就是在戰略策略上戰勝敵人。核心是一個“全”字。《孫子兵法》中的“全”,如同孔子哲學的核心“仁”,老子哲學的核心“道”,是我們研究孫子軍事思想的一條基本線索,13篇中,提到“全”的地方有十處之多,諸如“安國全軍之道”(《火攻》),“自保而全世”(《形篇》)等等,但最主要的篇章則是本篇。“全”,《說文解字》告訴我們:“純玉曰全。”由無瑕的純玉引申力完整、完備、完美的意思。例如《列子·天瑞》:“天地無全功,聖人無全能,萬物無全用。”認為無論天地、萬物、明君賢將都不可能達到十全十美的地步。孫子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使用“全”的含義的。
孫子提出了一條取勝的總的指導思想,即:“必以全爭於天下,故乒不頓,而利可全。”以既能自保,又能全勝為出發點,來確定“攻”的方式,是本篇的主旨。
孫子畢竟由於曆史條件和階級條件的限製,不可能全麵地觀察各種類型的戰爭,也不可能揭示戰爭的深刻的社會本質,因此,他的全勝思想隻是當時特定曆史條件下的產物。對於它,我們既不能苛求前人,但也應作出正確的解釋。春秋時代的許多戰爭,由於其戰爭目的和戰略企圖簡單、低級,因而常常隻須炫耀一下武力,進行一番外交鬥爭,或者通過一般的戰場較量就達到了政治目的,完成了戰略企圖,結束了一場戰爭。正是在這樣的曆史條件下,孫子總結和提出了“全勝”思想。
我們對於孫子的全勝思想不能片麵地理解為僅僅是“伐謀”、“代交”、“不戰而屈入之兵”,而應當把他在戰爭指揮上的“勝於易勝”(《形篇》)、“勝己敗者”(《形篇》)等等用力至少而獲勝至大的一係列主張,都看作是全勝的內容。這不是曲解《孫子兵法》,恰恰是全麵地看待這一部兵學名著。我們知道,孫子在對待物質條件和精神條件二言的關係上是具有樸素的唯物辯證思想的。如果孫於僅僅把謀略的勝利視為致勝的唯一條件,那麼他豈不成了唯意誌論者?然而,戰爭的勝利,必須依靠人和物很好結合才能取得。物質力量必須用物質去戰勝,這是任何一個麵對現實的戰爭指導者都懂得的。
孫子的全勝思想對於後世產生了積極的影響,許多著名的兵書和軍事家都吸收了這一思想。《司馬法》說:“上謀不鬥,”司馬穰苴在齊國明法審令,整飭軍隊,燕國和晉國聞風喪膽,不戰而退。《尉繚子·戰權》也說:“高之以廊廟之論。”(戰略方針要高明)《吳子·圖國》中說“五勝者禍,四勝者弊。三勝者霸,二勝者王,一勝者帝”,認為多次取勝而奪天下者,將會招致禍害,隻有一次取得勝利的才能成就帝業。以上這些軍事思想,都無疑師法於孫子的“全勝”觀,並在戰國時代加以發展和創新。
權》也說:“高之以廊廟之論。”(戰略方針要高明)《吳子·圖國》中說“五勝者禍,四勝者弊。三勝者霸,二勝者王,一勝者帝”,認為多次取勝而奪天下者,將會招致禍害,隻有一次取得勝利的才能成就帝業。以上這些軍事思想,都無疑師法於孫子的“全勝”觀,並在戰國時代加以發展和創新。
孫子提出了以智謀取肚的四種手段:“上兵伐謀,其次代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他認為,首先應爭取以“伐謀”、“伐交”取勝,這是達到全勝的最好手段。
所謂“伐謀”,就是打破敵人的戰略企圖。杜牧在注釋中舉了兩個史例,生動他說明了“伐謀”的運用。一種情況是敵人正謀劃攻我,我則先伐其謀,製止敵人的進攻。他舉例說,春秋時晉平公要攻打齊國,派範昭到齊國觀察政情,齊相晏嬰在樽俎之間挫敗了範昭的挑釁,阻止了晉國的戰爭。另一種情況是我欲攻敵,敵己有防禦打算,我則挫敗其防禦企圖,使敵來不及組織有效的抵抗。這種情況,他以春秋時秦國伐晉的河曲之戰力例。公元前615年,秦國發兵攻晉。晉國派將軍趙盾卒兵抵禦。趙盾來納了上軍副將臾駢“深壘固軍以待之”的持久防禦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