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這,歸藏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因為自始至終都是大哥在保護自己的安全。
不知何時,天即將開睜開她那朦朧的睡眼,夜更加是無忌彈的展示她那黑暗的容顏,譜寫那極其寧靜的詩篇。
兩人隱約聽到夜歌一篇,不隻是人是物,是鬼是仙。
隻聞:乘清風以遊夜兮,引月光以沐體;專夜路以獨行兮,免群魔以亂行;吟高歌以語山林兮,避眾生之濁地;拋世人之躁動兮,獨守夜之靜怡。靜中一念起,何處來兮,何處去兮?
其歌悠悠揚揚,不知人在何方。
不覺天亮,那豔麗的陽光姑娘,迷人的雙眼讓人們不敢直看,原來有時女孩也這般大膽。風兒吹起了小曲,那是靈魂的蘇醒之歌,在彈奏給那正在享受曲中意味的知音。
天氣晴朗,明媚的陽光給大地穿上了一件華麗的外衣,詮釋著萬物的偉大。
不遠處的鄉鎮,在通往天州的山間小路的兩個人分別著一身白衣和一身黑衣,並分別拿著一白一黑兩把劍站在那裏,好像是山賊攔路。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味道,地上一排排的屍體,無不說明這是兩個山賊在攔路行凶。
一身白衣手持白劍者名為何處來,一身黑衣手持黑劍者名為何處去。白劍劍身上刻兩黑字無常,黑劍劍身上刻兩白字也是無常。兩人是雙胞胎兄弟,除了衣服不同,長相一般無二。兩人為何攔路行凶,為財、為色,還是其它?
讓人們奇怪的是,此兩人並不為其他,而是隻是讓想通過此路的人回答自己幾個問題,若是答錯了,便會被他們兩個兄弟殺掉。當然你也可以不回答,那樣你就永遠走不通這條通往天州的小路。
對於村民們來說,想去天州也可以繞道而走,可那樣要繞很遠,多行好多天的山路,便有人頻頻來試,結果全部死在了何處來和何處去的黑白雙劍之下。以前很容易走的路,現在卻被兩個煞星擋住,村民們叫苦不堪。他們不知道的是以前他們隻能到達這個世界上的西北天州,這次如果能通過,他們的心將達這個世界之外的西北天州。
有一膽大者,此人勇武,手拿長刀,功夫很是厲害,是鄉裏人之中的武林好手,小路不讓通過,心有不甘,就過去嚐試下。兩兄弟齊聲問道:“我是誰?我從何處來?將到何處去?”
此人想也不想道:“你是你,你從你們家來,要回你們家去。”兩兄弟問道:“我們家在哪裏?”
此人大吼:“我靠,我怎麼知道?”何處來何處去兩人搖了搖頭。看到兩人搖頭,便舉刀向兩人劈來,準備來個先下手為強。可是此人刀還未舉起,一道黑白之光一閃而過,此人刀便一直舉在了那裏,直到躺下睡覺。
兩雙胞胎兄弟感歎道:“既不知我是誰,活著也是行屍走肉,不如死了,反而落得清靜。”
又有一商人急於運送物資獲取利潤,然而繞遠路太遠,便戰戰兢兢的前來試試。
何處來、何處去問道:“我是誰?”
看著鋒利的黑白雙劍,商人膽怯,嘴裏支支吾吾道:“我是誰?我是誰……我是一個商、商人,我叫魏利昇。”
兩雙胞胎兄弟接著問道:“我從何處來?要到何處去?”
商人擦了擦頭上滲出的汗珠道:“我我……我從風州來,要到,要到天州去……”
兩雙胞胎兄弟搖了搖頭又道:“你現在說話是不是很難受?”
商人不知所措的點了點頭。
兩雙胞胎兄弟道:“可憐的人啊,活得這麼辛苦,我們讓你不再難受。”一道黑白劍影閃過,商人不再戰戰兢兢,也永遠不再難受。
蕭風禪和歸藏穿過這個村子,正準備向何處來、何處去把守的小道走去。一位好心的老翁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並告訴他們:“前麵有兩個惡賊攔路,你們還是繞道吧。”蕭風禪問清緣由後,便雙手行禮謝過老翁,不過仍舊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