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個《論道》雜誌和報刊也移交給別人掌管了吧,要不然你會被拖垮的”,次日傍晚,弘曆與尹繼善各自端了碗米線坐在台階上互相說著閑話。
“明公公,再給我加點醋,謝謝”,尹繼善將碗遞給小明子後才回答:“我已經交給彩蝶去打理了,她前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這些產業,哪怕是再多幾倍也不在話下。”
“陳宏謀在湖廣總督任上幹得久了,也該調為兩江總督了,彭啟豐在廣東巡撫任上搞得不錯也該升為兩廣總督了,加上閩浙總督徐浪,如今要想開海通商就還差直隸總督該派誰去了”,弘曆吃完簡單地抹了抹嘴後就走進來展開地圖說道。
“還確實選不出能夠獨擋一麵又有遠見又不保守頑固的封疆大吏去擔任直隸總督了”,弘曆念出了些各地督撫和京裏大員的名字便有些無可奈何地笑道。
“有了,這是盛京侍郎路達的折子,你看看,這人居然提出了開辦海運一事,難得呀,要是碰見曆史上那個自大的乾隆帝,隻怕早就被斥責一頓了”,尹繼善說著就將折子遞給了弘曆。
“好是好,隻是他是滿人,能信得過嗎?”,弘曆看完說道,尹繼善卻不以為然:“無所謂,隻有他有這見識,哪裏管他是滿漢,直接把他提為直隸總督吧,這樣也許還可以向那些滿族大臣知道你這個皇帝沒有忘了他們。”
“二爺回來了嗎?”尹繼善的妻妾們都換好了華服,抹了脂粉,佩了新首飾,齊聚在影兒的房間裏等著尹繼善的歸來,可直到夜幕降臨,也沒見郎君還家,彩蝶隻得親自出來詢問。
“還沒呢,估計又在宮裏吃飯了”,李貴看了看紫禁城的鼓樓回道。
彩蝶倒有些氣得娥眉倒蹙,鳳眼園睜:“這個弘曆也真是的,把我家二爺當奴才使了不成,今天是他的生日也不放人家一天的假。”
“今天真是我生日嗎,我的生日不是在五月嗎?”尹繼善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嗯,你在這世的生日就是今天,怎麼,頭疼嗎?”彩蝶忙拿開他的手,自己給他揉了起來。
“興許是工作強度太大了吧,進屋去吧”,尹繼善將扶住彩蝶的肩膀,搖搖晃晃地走進了屋,一見屋內花枝招展的美人兒,他也提不起來興趣,直接躺在了影兒地身上:“明日我放假,明日再過生日吧,今天太晚,我得睡個美美的覺。”
終於放假了,尹繼善一覺睡到了自然醒,聽見外麵嘰嘰喳喳地鳥叫聲,他也煥發出了生機,一把抱住身旁地影兒:“昨日爺實在太累,看著你們這麼美,都沒力消遣,今天可得好好韃伐了。”
尹繼善說畢就貼上了嘴,雙手直接將伸進了被窩,將影兒的薄衫脫了下來,按摩著影兒依舊柔滑的身子:“我的少夫人還是風韻猶存啊!”
“嗯,你那裏這麼快就反應了,可見也寶刀未老啊”,影兒狡黠地笑了笑道。
“那好,我們夫妻一起上戰場殺敵,我先給你熱身”,尹繼善說畢就縮進了被中,狂親狂摸了起來。
日上三竿,瀅香才拖起疲憊的身子勉勉強強地從被窩裏爬出來:“我該去服侍二爺和少夫人洗漱了,你就別再貪吃了。”
許怡良吻了一下瀅香的稥肩:“你去吧,今晚我們去湖邊學二爺和羽靈姨娘做黃青蛙如何?”
“臭不要臉的,虧你想得出來,少夫人已經在那裏派了人守夜,要是被抓住了,臉豈不是丟大了?”瀅香打了他一下就坐起身來穿好衣服鞋襪道。
“怕什麼,少夫人是刀子嘴豆腐心,二爺自己也是個偷腥的,大家一樣,充其量一頓打罷了”,許怡良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卻想道:“不打死就算好的了。”
“啪!”的一聲,一耳光就拍打在了許怡良的臉上。
“我可警告你,以後別瞎嚼蛆!二爺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是讓別人知道他府裏這樣,豈不是有損我相府聲譽”,瀅香甩了甩疼痛的手就走了出去。
“啊,二爺,你們這是?”瀅香見快要到中午了,就沒敲門,直接就挑簾進去了,誰知一進來就看見尹繼善在哪裏倒提長壺兒讓影兒含著撫慰。
瀅香嚇得忙退出簾子:“二爺,少夫人,你們慢玩,我出去把風。”
“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難道二爺又出去了嗎?”尹繼善昨晚說將生日家宴推到今日,所以一大早,彩蝶等人就走了過來,卻被瀅香給攔在了外麵。
“幾位姨娘不要這樣,二爺他還沒起床,少夫人也沒起床,他們······他們還在洞房花燭呢”,瀅香不好意思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