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喝酒喝酒。”張福根的手在眾人的不注意下再次放在了陸小雅的上。
起初陸小雅還真以為是張福根不經意就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也沒在意,可後來他竟然在她的腿上摸了起來,而且那雙手一直往自己合攏的雙腿中間的那道縫隙裏紮,陸小雅是個靦腆的姑娘,不好意當著眾人的麵說這事兒,所以隻能忍著,盡量挪動自己的雙腿,但是張福根的手步步緊逼,一路上跟著陸小雅的腿,陸小雅沒辦法了,隻能望向陸小梅,希望她盡快伸出援助之手,可是陸小梅正在跟這群同學嘮的瘋狂起勁兒,壓根就沒她這邊瞅。
張福根更加的得意,手指順著陸小雅的兩腿之間就慢慢的探了下去,手尖放在她腿的縫隙中,作為一個支點,之後手臂一用力,很輕鬆的就分開了陸小雅的兩條,手在她的內側摸了幾下,她的腿像絲綢一樣光滑柔軟,像剛出生的嬰兒般細嫩,盡管陸小雅此刻想擺脫張福根,但是礙於坐著一桌子的人,陸小雅始終都沒有勇氣開口說話,隻是能偶爾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想拽出張福根跟鉗子一樣的大手,幾次下來都是無功而返。
張福根也就越加的放肆起來,挪著椅子往陸小雅的身邊又靠了靠,幾乎是自己的身子已經快要貼在了她的身子上,手在她的上摸索了一番後,張福根做了一個更大膽的舉動,滑到陸小雅的玉門之外,先是撥弄了幾下她寥寥幾根的毛毛,接著又弄了弄她從褲衩子縫隙紮出來的小毛毛,張福根的手越發的感覺有點濕呼呼的,不用想也知道是陸小雅的生理上有了敏感的反應,像她這種還沒有經曆過男人的女孩子一般都要比別的女人要敏感上許多,因為第一次被男人碰到自己的那裏,陸小雅隻感覺有點天旋地轉的意思,那種感覺也說不上來,總之跟張福根在車上抓自己的玉兔一樣,讓人幾乎是無力拒絕。
張福根的手擺弄了一會之後,順著陸小雅的褲衩邊上就探了進去,直接按住她的兩瓣花蕊,猛的用力揉搓幾下,花蕊很自然的張開,歡迎著張福根的魔爪進入。
陸小雅皺著眉頭,抓住張福根的手,衝著他輕微的搖了一下頭,示意他不要再搞下去了。
張福根點頭,那意思是,我就在這摸摸就成,你別叫人看見。陸小雅會意,身子趴在桌子上,以擋住所有的視線,麵對著張福根的強行進來,她也是無計可施,又不能把他的手拽出來,所以隻好裝作啥子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硬挺著讓張福根玩弄。
張福根的手再分開陸小雅的兩片花瓣後,還真就沒有捅進她的玉門,他清楚陸小雅還是處子之身,不能用手指頭弄破她的那層薄膜,要搞破也得用自己的大家夥真槍實彈的插進去,兩根手指分別將陸小雅的兩片花瓣朝外按倒,指尖在上麵輕輕的摩擦,沒用上多大一會兒的功夫,陸小雅的兩片花瓣像是衝了氣的氣球一樣,竟然慢慢的膨脹開來,使原本隻感覺嫩嫩的花瓣不但細嫩異常,而且略顯有些光滑,雖然是看不見,張福根心裏斷定,這一定最嫩的小家夥,她的歲數要比蘇巧雲小很多,花瓣一定比她的還要漂亮上不知道多少倍。
陸小雅輕輕的碰了一下張福根,不想讓他在搞下去,張福根何嚐不知道陸小雅的意思,看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張福根就知道她早就受不了了,要不是這裏的人多,她肯定早就主動找自己要了。張福根不能在這個時候停手,他玩的正在興頭上,豈能善罷甘休,手向上一動,按住了陸小雅的玉門上麵的黃豆粒大小的一個小小的肉球,張福根在書上看過,這是一個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據說隻要把這裏給弄好了,女人就任由你擺弄,想幹啥就幹啥,張福根故意自己的摸了一下,陸小雅的相對要比其他人的小一些,而且好像是要淺顯一些,不過很圓滑,這一點要比那些女人都強的多了,張福根的手在她的那小小的黃豆粒上按了一下,接著一陣揉搓。
此時隻感覺陸小雅的身子在一陣陣的顫栗,咬著牙雙眼眯成一道縫盯著張福根。
“爽嗎?”張福根張開嘴巴,說了一個爽嗎兩個字的口型。
陸小雅搖搖頭,把手伸了過來企圖阻止張福根,張福根一瞅,你還想不讓摸,這可不成,於是加快了速度,陸小雅的手走到了一半就頓住了,急忙抄起飯碗擋著自己的臉,不想讓人看見自己急需男人插進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