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根知道這一下可能是用力過猛,讓陸小雅一時間還有點接受不了,動作要是再大一點話,很有可能就把她弄的身不由己的叫出來。所以張福根放慢了速度,隻要她的手不殺過來也就沒必要用力的搞她,畢竟是一個還沒有跟男人睡過的處子,身體裏本能的對這種輕輕充滿了激情。不像那些老娘們一樣,咋摸著都不過癮,就想用自己下麵的嘴把老爺們的家夥含進去吞吞吐吐。
張福根的手慢下來之後,陸小雅的反應沒有剛才那麼強烈,慢慢的拿下了自己麵前發完,皺著眉頭盯著張福根。
“喝酒啊,那個木青,還有陸小梅,你們都幹啥呢?”張福根假裝沒有看見陸小雅的表情,叫著身邊的女孩子端起酒杯接著喝酒。
“你不搞了可以嗎?算我求你了。”陸小雅的嘴巴貼到了張福根的耳邊:“你現在弄的我很難受。”
“哪兒難受啊?是不是下麵老是癢癢啊。”張福根的手按著陸小雅的黃豆粒狠狠的揉搓了幾下:“現在有沒有過癮啊?”
“恩。”陸小雅輕輕的一聲裝悶哼:“我真的弄的我好難受,這麼人都瞅著呢,求你了。”
“沒事兒,你一邊吃飯,還一邊有男人伺候著,多享受啊。”張福根可沒打算收手,他也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跟陸小雅幹那事兒,但是就是想摸,想好好的摸摸一個處子身體最神秘的地方。
“我。我真的難受啊。”陸小雅的聲音中伴隨著一陣輕快的爽朗:“你真的不要在搞了。”
“你別吵吵了,一會兒人家都知道了。”張福根正了正身子,再次顯示了自己無比厲害的手上功夫,手開始在她的黃豆粒跟玉門之間滑動,偶爾也用指尖輕點一下陸小雅的玉門,點的她蕩漾,摸的她紅光滿麵。
幾個來回的摩擦,陸小雅的身子再次顫抖起來,比前兩次要明顯的多,咬著嘴唇死死的看著張福根。做了一個‘我不行了’的口型。
張福根知道這姑娘準是要.泄.了,一個清純的少女哪能禁得住自己這麼強烈的衝擊呢,那好,就讓你泄一下。張福根的手高速在她的黃豆粒上旋轉起來。
隻聽陸小雅“啊”的一聲趴在了桌子上.
張福根的手上也被粘糊糊的液體衝擊了一下。隨即便抽出了手。
“你咋了小雅?”陸小梅聽到了陸小雅暢快淋漓的一聲叫喊。
陸小雅趴在桌子上擺了擺手,待那份快.感完全消退後,抬起頭衝著陸小梅說:“我剛才吃魚卡著刺了,現在好了。”
“小心點啊。”陸小梅關心的說道。
“恩,知道了。我吃完了。”陸小雅放在碗筷跑進了屋子,生怕張福根再次衝擊過來,自己承受不了。
張福根喝了兩口酒,突然想到一件事,這個陸小雅剛才泄了,現在褲衩子上一定是沾滿了黏液,估計這會兒應該是在陸小梅的房間裏換褲衩子呢,那得去看看。張福根謊稱自己去尿尿,轉悠轉悠就轉悠到了陸小梅的房間後麵,靠著牆慢慢的探出頭,事情跟他想的完全吻合,陸小雅在炕沿邊上坐了一會兒後,從她的小包袱裏麵掏出了一件粉紅色的小三角褲衩,然後插上了門,人脫了鞋到炕上把窗簾子放了下來,卻忽略了後麵的這個小窗戶。做好一切後陸小雅坐在了炕沿邊上,彎曲起兩條腿,看了看自己的那裏,眉頭一皺。張福根看的真切,她穿的是一條紅色小三角褲衩,上麵有點斑駁的痕跡,而且褲長的縫隙中還暴露出幾根細小的毛毛,若隱若現,在兩條之中尤顯黑的紮眼,張福根按著自己的剛膨脹家夥特別有耐心的看著。
陸小雅把自己的手伸到了裙子裏麵,按住小褲衩的上麵往下一拉,在張福根的注視中,那條紅色的小褲衩慢慢由玉門處向下滑來,一路滑倒了腿彎處,陸小雅的動作停了一下,身後拿過身邊不遠處的一卷衛生紙,撕了一小塊下來,伸到自己的玉門擦拭了一下,又在小褲衩上輕輕的擦了擦。這才放心的把自己的紅色褲衩子脫了下來。再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麵,兩隻手放在兩條腿的內側,把著自己的雙腿,瞅了有一陣子的功夫,張福根也就順著她的雙腿往裏麵望了望,她的毛毛不是很多,隔著玻璃也看不忒清楚,隻是隱約的好像是看到了她那兩篇稚嫩的花瓣和曾經春潮過的玉門,的確是遠遠要比蘇巧雲的嫩上好多,那才一片真的未被開墾的土地,一切都散發著少女的芬芳。張福根挺了挺自己腰,心說,隻要你在這住下來,總有一天我的大家夥會狠狠的紮進去,讓你瓜熟蒂落,狠狠的紮破你那層薄薄的膜子,讓你也常常女人第一次的滋味。
陸小雅擦完了之後,雙腿平伸,將自己的的兩隻小腳插進褲衩的兩個縫隙中,拽著褲衩的上部拉了上來,直到裙子最下麵,然後又按了按自己的玉門,可能是在琢磨為啥子張福根搞著會那麼的舒坦,幾下後,女孩子拿起地上的鞋子,翹著腳趾把玉.足伸了進去,從炕上下來,下來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了一臉齷齪的張福根,當時就瞪大了眼睛,張福根淺淺一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