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根在酒桌上跟眾人嘻嘻哈哈,桌子下麵的手卻在陸小雅的身上不斷的進行著騷擾。
“那個誰,隔壁村的,我想想,你叫木青吧,姓啥子我就給忘掉了,聽說你訂婚了,真的假的?”張福根跟對麵說自己越來越磕磣的那個女孩子打招呼。“找了一個啥樣的人家啊?”
“總之比你好就是了。”木青笑著說:“像你這麼磕磣怕是找都找不著了。”
“你也就是開玩笑吧,我還磕磣,你問問陸小梅,我磕磣嗎?”張福根把難題拋給了陸小梅,心說,你看過老子的那家夥,有那麼難看嗎?是不是老大了。
“這個,這個還真不好說。”陸小梅知道張福根的居心叵測,不過大夥都是多年的老同學了,開開玩笑還是可以的。“既然你這麼說,我也知道昧著良心撒謊了,張福根一點都磕磣,長的跟一塊木頭棒子似的。”這句話一來算是開個玩笑,二來也就是暗示張福根的那家夥大,硬。
“就是,我就是跟木頭棒子反似的,陸小梅看見過,你們這不也都瞅著呢嗎。”張福根抿了一口酒說道:“我估計就你現在這體型,就是結婚了,你家的那口子也伺候不好你。”
“咋子能這麼說呢?他伺候不好我,你能伺候好我啊?”木青喝了一點酒,借著酒勁跟張福根開起了黃玩笑:“我還不知道你,長的瘦了吧唧的,怕是你也不成吧。”
“成不成那要咱們麵對麵的幹上一場才能知道,我倒是你那身子骨受不起呢。”張福根想你不害臊?老子要不給你整害臊了,就不姓張。“你沒見過幾回男人的家夥啊,咋知道啥子是大小,我跟你說,別看我人瘦,能用的地方厲害著呢。”
“你有多厲害啊。”木青居然還沒害臊,主動的問張福根家夥的尺寸:“你有多大啊?”
“多大,這麼跟你說吧,你看以後一定嚇一跳。”張福根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要是不相信的話你過來摸摸。”
“我摸你東西?我怕髒了我的手。”木青總算是知道這玩笑有點開過了頭,臉上蕩起了一陣紅暈。
“那這樣吧,我過去讓你看看。”張福根說著就站了起來,要去解自己的褲腰帶。
“福根,你幹啥子呢?”一邊的陸小梅看不下去了:“你咋子能這樣啊,人家還是黃花大姑娘呢。”
“扯淡,你瞅瞅她那副如饑似渴的表情,就知道她現在巴不得的看我的家夥呢。”張福根坐了下來,挑釁的朝著木青揚了揚眉:“咋樣?敢看嗎?”
“我不敢,我怕看了爛眼睛。”木青笑著喝了一杯酒:“你也就是在我們麵前逞逞強吧。你跟陸小梅試試,人家可是見多識廣的大學生。”
“是嗎?大學生咋了?她還敢看我的家夥啊。”張福根衝著陸小梅要解腰帶:“見多識廣的大學生過來瞅瞅吧。”
“別別,別。”陸小梅急忙抓著張福根的手:“我這兒正吃飯呢,你想我惡心死啊。”
“你瞧瞧,連大學生都害臊了。”張福根得意的哈哈大笑。“你們這些女孩子,就是這樣,裝清純,沒有大家夥頂著你們呢,要是真放在你們下麵那個嘴邊上,我就不信你們還都這麼消停,早就自己個衝上去了。”
“行了,行了福根,別說這些事兒,大夥都怪不好意思的。”陸小梅再次站出來為大夥解圍:“說說你的事兒。”
“我的事兒?我啥子事兒啊?”張福根問:“說吧,你想了解我哪兒?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我都能讓你全麵的了解一下。”
“林琳嫂子給你介紹的那個對象啥樣子?聽說老好看了。“陸小梅問。
“也沒那麼邪乎,就跟你這麼好看吧。”張福根偷偷的瞄了一眼陸小雅,她也正偷偷的瞄著自己,倆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馬上陸小雅就低下了頭。:“昨兒跟人家姑娘見了一麵,人家也不嫌咱窮,好像是能有點戲。”
“是嗎?那你就福氣了,我可聽說,咱們村的不少小夥子都盯著那姑娘呢,隻要這邊看不上你,那邊那些小夥子一準一窩蜂似的衝上去。”陸小梅拍拍張福根的肩膀:“你可得加把勁兒啊,別給咱們老同學丟人。”
“你放心吧,絕對沒問題。”張福根拍著保證:“堅決拿下!絕不放過。”
“那就好,那我們可就等著喝你的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