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刺客頓時心驚。四人皆警惕的望著眼前的男子,眼神專注。
張浪輕描淡寫的問道:“四位是何來意,不知可否相告?”
四人見問不曾回答,隻見領頭一人對後麵兩人揮揮手便兵分兩路,前麵兩人率先發起攻勢,另外兩人就勢往屋裏殺去。
數丈的距離,頃刻便至。兩人一前一後,前者刀法大開大合,鋼刀施展‘威震雷霆’向張浪腦袋劈去,後者看準張浪躲避形勢,使出‘金龍出洞’時機準確的向張浪撩刺而去。張浪腳下輕功施展,剛側身躲避前者攻擊,料到後者必定緊隨出擊,不料卻是如此快速。心中不免一驚。腳踏‘急湍連舞’迅速躲避開來。前者一刀未中,同伴失守。瞬間揮舞鋼刀,刀法劈出‘怒衝五關’,後出手者使出‘龍騰虎躍’。兩人見前番攻擊無果,知道一擊滅敵是不可能了,於是施展連番猛攻。張浪見此猛攻倒也不怕,當年少林寺見過少林門歸葉大師的劈燃木刀法,快速的斬擊,頃刻間收手。最後留下木樁上一道道焦黑的刀痕,足足二十八條。如今張浪腳下輕功施展‘輕步漣漪’,猶如水麵上跳蕩的水蜘蛛,隻留下朵朵漣漪,留下道道身影,可望而不可及。
短暫的交鋒,張浪便知對方乃是專業人士;兩人見張浪不出手便化解兩人攻擊,一時間也沒有繼續攻擊。
三人一交手便知都不是好惹的。
這時房內打鬥聲更甚,隻聽得一聲怒吼,兩名黑衣人都被打出門來。
“快快快快……,黑衣人!快快擒住他們。”管家一聲怒吼。身後便有八九個護院手持長棒向黑衣人圍殺而去。
院內這兩人很有默契,身影遊走,頓時四人聚合。扔下一個煙霧彈便消失不見了。隻留下八九個護院被煙霧彈嗆得幹咳。
張浪見到煙霧彈便知刺客退去,慌忙趕進屋裏看看大哥怎麼樣了。隻見侯文峰肩,臂各有一處刀傷,肩膀上的傷顯然較重。“大哥,我為你點血止血。”
言罷,已經為侯文峰點血止血。
管家隨後而來,見到侯文峰受傷趕忙吩咐手下快快把董神醫請來為莊主治傷。
侯文峰擺手言道:“我沒有事,趕快看看婉兒還好嗎?這幫混賬東西,居然想砍傷我的婉兒。還好我擋的及時。不然……”言未畢,侯文峰一口怒氣衝上咽喉,不由得狂咳了幾聲。
“大哥莫要動怒,婉兒一切完好。不好的是大哥而已。婉兒若是還在定然不願看見你這個樣子的。”張浪勸慰道。
侯文峰長歎一口氣來,萬般苦楚哽咽,黯然傷神。
張浪看著自己的結義大哥,深感當年的爽朗漢子此時已滄桑老已。
隨後董神醫為侯文峰治傷,張浪在院中感慨望月。而管家忙碌莊園的防範,派家丁護院查勘殺手的遁去蹤跡。
夜,漆黑一片,有些黯淡的星,猶如豁牙點綴。
翌日,陽光溫煦,一大早便勤奮的鋪灑陽光。樂遙山莊的花草果樹都被滋潤的別樣姿色,百鳥不懂人情的高歌歡唱。
房內,張浪深夜而眠依舊精神奕奕,此時正陪伴大哥左右。
這時管家在門外卻又不進,來回踱步,幾分焦慮間頻頻望向張浪。
侯文峰一心清明:“這管家怕是擔心我操勞了,查到點事卻又不敢讓我過問。”
“大哥還是多休息些,放寬心些,有兄弟在呢?”
“為兄也非客道人,就有勞兄弟了。改日我兩再喝酒遊山。”
“還要擁最美麗的姑娘,聽最悠揚的曲,賞最美的舞,吃最美味的飯。”
“哈哈哈……,當然,當然!”侯文峰再次找回當年的感覺。
兩人笑聲回蕩在屋子裏,讓樂遙山莊都樂上了三分。
“大哥,我這就去看看究竟是何事?”張浪起身來找管家。
“張少俠真是老爺的貴人啊。現在能讓老爺這般歡笑的恐怕也隻有張少俠一人了。”
“管家真是忠心,難怪大哥視你為兄長。”
“少俠何出此言?”
“這還不簡單,本來有事你沒有提卻把大哥歡笑放在了心上,這不就是你要的答案嗎?”
“少俠說的對,倒是老夫迂腐了。”管家歡笑道。
“昨夜的黑衣人定是刺客,我與他們交過手,絕非等閑人。難道你們這麼快就能查到消息?追蹤到他們嗎?”
“少俠不知,我莊主雖然傲慢了點,不如唐家和趙家那般八麵玲瓏,但是為人豪氣,江湖上許多朋友都有些敬意,給些薄麵。所以我們要查探個消息,追個人並非什麼難事。”
“大哥的麵子還是依舊夠大的啊。嗬嗬嗬……”
“就在昨日,護院們沿路追蹤黑衣人,追到一個破廟裏便沒了蹤跡。可是破廟裏卻有一個乞丐。護院把他揪住,一番詢問。不料竟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