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何事,有何顧忌嗎?”
“唉,人呐。生在江湖,長於江湖。縱然向莊主般脫俗的人也終究是人。有好友也同樣有仇家。”
“是仇家派來的人馬?”
管家不否認的點點頭。說道:“其實莊主與莫家也沒多大仇怨,以他們家的為人道真不像這種人。”
“你的眼光一般不會錯,還是將事情跟我說一下,我去查查再說。”
“昨夜護院揪住一個乞丐,本沒有在意,但實在找不到其餘的蹤跡線索,所以便將此人詢問了一番,哪知還真問出了事來。前幾日,乞丐四處乞討不著,饑餓難耐,於是夜間潛入常來客棧偷些食物。本以為夜深人靜真是偷竊的好時機,哪裏知道常來客棧深夜也來了兩位蠻橫的客人。大聲吆喝,驚醒了客棧的老板和小兒。這乞丐害怕老板毆打,急忙便藏了起來。這兩人要了好酒好菜,讓老板等人退去後開始吃喝。吃喝時還言說了自己是莫家莊夫人的親信。特地聯係莫夫人的兄長,殺手賈笑天。欲找殺手除去莊主。與唐家結為姻親,借助外援壓服趙家。獨占皖北金銀鐵煤的礦業,做北方豪富。雄踞一方。”
“皖北江淮地帶光煤業便是天下第一,確實能利誘不少人。你認為莫家不是這樣的人嗎?”張浪問道。
“是的,莫家莊與莊主多年皆有往來,其實莫家四代為官,到莫生這代更是一位書生雅客,不喜官場黑暗,卻喜江湖人真性情。我家莊主與他還是好友,隻是這夫人雖非惡人,著實令人討厭。小姐又與他家女兒同齡,亦是好友,但處處比她女兒強。她那個不滿啊,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後來惹怒了老爺。於是老爺放出狠話來,若莫生一日管不住惡妻。那就永遠不是莊主的朋友。”
“後來莫生有名的怕妻,所以兩家關係便惡劣了是吧。”
“張少俠從不問家庭矛盾,如今倒是猜對了。”
“眼前情況擺著呢?”
“是的啊,後來莊主見莫生這般怕惡妻。設了個酒宴,數落莫生愛妻沒問題,這般怕惡妻算什麼男人。這莫生也是讀書知禮的人,自然之道孰是孰非。借著酒勁回家果真教訓妻子起來。不料……不料人傳出的小道消息便是,雄赳赳的莫老爺觸犯妻顏,最終抱著老婆大腿哀求都不行,莫夫人讓他跪在床前認了一夜錯。第二天跪的腿都不能站。”管家說的也是唏噓感慨啊。
“莫生這人定是死書讀多了,沒見過女人,竟**的找了這麼個好夫人。”
“雖說莫生不是那樣人,可這位夫人倒還真有可能。而且她的兄長也著實讓人畏懼啊。”
“莫夫人兄長,江湖人稱鷹視狼顧,追風劍閃奪命客:賈笑天。”張浪淡然的說道。
“是的啊,出劍極快,劍芒閃出如雷電,頃刻奪命。這也就罷了,輕功追風似鬼魅,難逃性命啊。這也就罷了,傳說被他盯上的人沒有能過上十招的,而且還是個有勢力的殺手。”管家擔憂的說著。
“這些事情有些蹊蹺,待我查查再說。你就以防範刺客為由,多加些護院。”
遠處,不知何地。兩人在荒山裏小桌上對弈。
“你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背東的人問道。
“呦,我做事怎麼會不成功呢?”背西的輕蔑的回答道。
“我的人是失手沒殺成侯文峰。”背東的人說的很平淡。
“沒殺成也沒什麼,不阻礙我們的計劃。人我已經調教好了。已經九成像了,雖不是她本人,短時間內定不會拆穿的。”背西的人自信的說道。
“皖北這塊地可是主公大業的第一步棋。我會全力配合你的。”背東的人誠心的說道。
“知道你最忠心,不然主公也不會讓你主管奪命門。”
“掌管什麼很重要嗎?”
“你眼裏自然不重要。”
“你快輸了!”
“聽說你的人失手是因為張浪。這個人倒是名號挺響。”
“侯文峰當年名號也很響。”
“看樣子,你已經看到的成功。”
“張浪當年為了擒拿采花和尚歸霖,單闖少林,那也是少林禿驢們講規矩,講道理。本身輕功不錯,奈何武功次了些,能殺他的還是有人的。而且這人辦事隨心,雖然與侯文峰交厚,定會插足我們的計劃,但是也不難對付。”
“你說的不錯,但麻煩還是越早剔除的好,不是嗎?”
“我已經吩咐影鬼去做了。”
“哦,與追風劍閃奪命客一般名氣的暗影勾魂嗎。確實可靠。老身便靜候佳音了。”言罷此人便輕功一躍,漸漸消失在山林深處。
“這婆娘,又在我贏之前離開。這樣的永遠沒輸給過我可真讓我沒法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