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廝守終身(1 / 2)

江詞正不知該如何解釋,卻不曾想他居然率先反駁,但是突然一想到了自己有可能不能身孕之事,天知曉皇上會不會為此大作文章,那卻不得而知了,但她對紀楚含這種反駁,不由得心裏一緊。

“懷玉,你難道不知曉自己的親人病了,無論再怎麼重要的事情都應該在榻邊侍奉嗎?你這太子妃是如何做的?”皇上的眼裏全是慍怒。

聽到皇上如今的語氣,好似她江詞若是做得不周的話,分分秒秒將其廢掉的感覺,或者是降級,可能,她江詞在皇上的眼中,恐怕別說是太子妃了,就算是普通王妃都不配罷,一想到了此處,江詞不由自主地自卑起來,不由自主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垂下了自己的腦袋。

卻不料江詞這樣的表情卻剛好落在了紀楚含的眼中,“對不起,皇上,懷玉以後再也不敢了。”

聽到了江詞這樣的回答,皇上與元祈與元哲便離開,元祈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方才聽聞皇上用著如此的語氣跟江詞說著話,他的心裏已經很不滿了,當然心情也是無比的複雜,雖說他不喜江詞成為太子妃,但聽聞皇上的語氣好似若是江詞日後有什麼把柄,定要將其廢之,或者是將其降級成為王妃,不,這還是太輕了,若是嚴重的話,恐怕直接將其殺之。

一想到了要殺了江詞,別說是紀楚含,就連元哲的臉色也變得極其不好看,倒是元哲一人好似在看一場好戲一般的感覺。

待眾人離開了以後,江詞卻是就好似受了氣的怨婦那樣,紀楚含看著江詞的樣子,不由得眉頭緊皺,他十分的心疼江詞,“詞兒,你為何離本太子如此遠?”

江詞立即走了過來,“是臣妾尚未好好照顧你,私自離開,可是……”

紀楚含突然想起了江詞要去尋那國師的事情,其實這些事情到了頭來,她也隻不過是為了他紀楚含僅此而已,紀楚含立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詞兒,切莫多言,你要做的事情,本太子明白,國師可否將你的原身送來?”

江詞想了想道:“是,已經送來,隻是那國師甚是奇怪,聽聞臣妾還需要經曆一些事情,隻是究竟是要經曆什麼事兒,國師卻是打死也不肯說,這倒是讓臣妾甚是著急。”

同時江詞的心中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紀楚含看著自己眼前這個略有些清瘦的女子道:“詞兒,其實你不用回到原身之上,本太子也不會嫌你,你就留在本太子的身邊不是甚好?又何苦要去尋什麼原身?”

江詞隻是很想說其實也就是想要與他永遠在一處所以才讓國師拿原身過來的,不然像她如今這樣的身體又如何才能夠與他廝守終身?但江詞卻是張合了好幾次都尚未將話給說出來,最終也隻好作罷。

紀楚含知曉江詞正在想著方才皇上所說的那些事情,於是一手將其擁入了懷中,“詞兒,你是否還在想著父皇方才所說的話?”

江詞並未說出來,紀楚含落下一吻在江詞的額頭上,“你切莫將這些話記在心中罷。”

江詞立即推開了紀楚含道:“你說不得記在心中便不得記在心中?聽聞父皇那語氣好似臣妾別說是太子妃了,怕是連王妃都不夠格,如今的你還是太子殿下,你想要什麼樣的女子又不是你所說了算的,或者是因為父皇是因為有你罷,因此他便還是有所收斂。

其實你的這番癡情倒的確是像極了父皇,但一瞧見臣妾時的那個眼神,好似要將臣妾給吃了一般。”

聽聞至此,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皺,江詞所言倒也十分在理,但紀楚含道:“若父皇當真不與你我在一處,本太子一人獨守著太子寢宮又有何意?詞兒,你又不是不知本太子的心,自從本太子將你接回來之時,本太子就已經不願放你走。”

江詞聽到了此處不由得咬了咬唇,是不是她對他說得太多,所以才因為至此?或許是方才皇上所說的話,讓紀楚含的心中卻有一種這樣的情緒。

他不願放她走,聽到了這句話,倒是讓江詞的心中一暖,其實紀楚含不願放她走,她江詞又豈能想離開他,這無非就是自找麻煩罷了,待江詞回過神之時這才知曉自己壓住了紀楚含的傷口,她根本不知紀楚含怎得突然之間將其擁入懷中了,於是便道:“殿下,臣妾可否壓住了你的傷口?”

紀楚含摟得更緊道:“本太子還真的希望,疼痛來得更猛烈一些,這樣的話,你便能夠時常陪在本太子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