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拖拉,殿下就真要死了!”
那個帶著匕首的隨從隻得勉為其難地將匕首交到了江詞的手上,江詞接過了匕首,直接將他的傷口劃開,隨後就尋了一個鑷子將其夾出,這倒是讓禦醫大開眼界,隻是他從未做過這般的手術,隻當是以為太子殿下中了毒,因此要需要將毒給吸出,但又不像,誰沒曾想江詞是準備將這樣的物什給取了出來。
“太子妃,這……”禦醫一時無言。
江詞道:“殿下中了彈,若是不及時將此物取出,定會沒命,如今已將此物取出,隻需包紮一下即可。”
禦醫被江詞方才的醫術簡直就是驚得那是一身的冷汗,唯恐她會做出什麼,但是一想到昔日她們二人之間的感情足可以如膠似漆來形容,卻也隻得作罷,哪知江詞居然還露出了這麼一手,這倒是讓他想不到。
江詞隨後將紀楚含給包紮了一下就無事了,隨後禦醫便開了一些要,全是消炎的藥,有口服的亦有外用的,江詞隻道:“你便退下罷,這裏有本宮即可。”
禦醫也就無話便退下,“杜鵑,你去隨禦醫抓藥罷。”
“喏。”
另一方麵在神女被擊斃了以後,國師便將其用一支木筒直接收了進來,邊將其收了進去,邊輕輕搖頭,可總算是將其收住了,若要讓江詞回歸到原身之上,還需經曆一些事情,隻是這原身……如今氣息十分微弱,好似一支都在神遊太虛之感。
在太子寢宮之中,當杜鵑熬了藥歸來之時卻瞧見江詞抱著紀楚含的身體暈厥了過去,頓時眼裏全是驚恐的神情,立即將那碗藥放好,直接走了過去,“太子妃,太子妃!”不知為何,如何喚都無用?實在沒轍隻得將禦醫喚來。
禦醫方才離去現在又要歸來,天知曉這太子妃究竟在作甚?隻是不曾想二人都在昏迷之中,禦醫將其號脈道:“這……這太子妃被軟禁得太久,怕是並未有人好好待她,如今是因為多日米水未進,因此餓昏了罷了。”
禦醫倒是實在是想不清方才這太子妃是從哪兒來的力量能夠一直等到紀楚含無事,她才暈厥過去,難不成若是紀楚含不醒來,她也不吃怎得?聽聞禦醫所言,杜鵑立即給江詞倒了一杯水給她喝,就算不得醒,也好歹能續命罷,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今除了三王子以外,無人能知曉,隻是三王子現在去往了何處,固然就不知了。
待紀楚含醒來之時卻已是黃昏,“詞兒,詞兒!”紀楚含“嗖!”地起身,不料被牽扯到了上口字,“嘶~”吃痛得呻吟了呻吟了一聲,眉頭皺得緊緊的。
隻是當他瞧見江詞在自己的身邊之時,他那提起地心卻又很快放了下來,隻是她的臉色為何如此白?
“杜鵑,這是為何?”紀楚含詢問道。
“回殿下,太子妃已有多日未進米水,如今隻不過是餓暈了過去,方才奴婢已侍奉她喝了水,用了膳,想必不久便能醒。”杜鵑道。
未進米水?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神女便讓其生生餓死?一想到了此處不由得眉頭緊皺,好在她並無事,他的見識還是太少,紀楚含不懂這若是中了槍彈以後,將會如何?因此在知道自己中了彈以後,還以為他再也不會見到江詞了,那種心中好似要失去她的樣子實在太濃烈。
紀楚含將其擁入了懷中,待江詞醒來之時還伴隨著一陣咳嗽,當她對上了紀楚含的那雙眸子,眼裏全是驚詫的神情,“殿下,你醒了?”
“本太子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究竟是用著什麼樣的法子將本太子救醒的?如今本太子好似並無任何的事情。”紀楚含詢問道。
江詞道:“中了彈後,若並非在關鍵部位,其實若是將子彈取出,照樣還能活的,隻是在這個世界的人,不懂罷了。”
紀楚含聽到了江詞這句話以後,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立即將江詞再度擁入了懷中,“聽聞你在其中並未好好用膳,那個神女究竟對你做了什麼?”
江詞歎了口氣道:“她倒是並未對臣妾做了什麼,隻不過將臣妾關入那個屋子,隨後便是什麼都不管,任由臣妾自生自滅,讓人探看也不行,就將臣妾困住,時至今日,臣妾已有兩天尚未用膳,臣妾都覺得,若是你再不來,殿下怕是看不到臣妾了。”
紀楚含聽聞此事後,他越將江詞擁入得更緊,江詞說完便後,就要下榻,紀楚含道:“你要去往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