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詞就好似看怪物一般地看著紀楚含,德妃娘娘突然過世,他老人家倒是還有心情騎馬,此人冷起來還當真的是冷酷無情,就連她江詞都能為之刮目相看。
這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皇宮之中的馬廄,這裏麵的馬匹的品種都是上乘的,自然與別的地方是比不得的,江詞立即選了一匹馬十分開心地便騎了上去,“駕!”
紀楚含看著騎著馬離開的江詞,徹底傻眼了,這麼熟悉騎馬,這還要他教嗎?光這麼想著,便立即騎上了馬追了上去,他,紀楚含好似錯過了許多的事情,比如她江詞究竟是幾時會騎馬的呀?隻因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詞兒,詞兒……”
居然還騎得賊順溜,紀楚含快受不了了,怎麼總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究竟是誰教你騎馬的?”
一想到了是薛銘宇教她騎馬的,紀楚含的心情立即不痛快了,江詞看向了自己眼前這張全黑了的臉,她可是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想笑,若是換成是以前,她是完全看不懂,為何此人突然之間如此的生氣,現在她明白了,他這擺明了在吃醋啊。
“是杜鵑教臣妾的,你看你黑著這張臉,就知曉你在想什麼。”江詞道。
聽到了此處,雖說紀楚含的心裏還是有些不開心,但是在聽聞是杜鵑教她的時候,他的心情又好了一些,“本太子說過,你若是有什麼要求得跟本太子說的,沒曾想你又將本太子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看本太子回去不好好收拾你!”
說出的話十分的冷酷,收拾?讓江詞忍不住一陣瑟縮,一想到了“收拾”兩個字,好似是總裁文裏麵經常有的句子,不由得頭頂上流下了兩條黑線,隨後便立即追了上來,二人一前一後,便來到了山頂上,紀楚含對江詞道:“這馬術,你定是練習了很長的時間罷?”
江詞唯恐紀楚含笑話她,因此她打死也不承認,“誰說的,臣妾無師自通!”
紀楚含很不厚道地還是笑了,“噗!無師自通!你覺得你說的話,本太子會信?”
最終江詞隻得投降道:“OK,臣妾投降,話說誰叫你總是嘲笑臣妾,欺負臣妾?”
紀楚含整個人都不在狀態,還停留在那個'OK'兩個字身上,呃……那最前麵兩個字是什麼呀?”
江詞:“……”她差點忘記了,紀楚含根本就聽不懂英語,不由得撫額,“沒有。”
然後看向了遠方,突然覺得山上的一切真的是太美了,空氣也是非常的清新,哪怕隻是落日,也是非常的美麗,紀楚含歎了口氣道:“本來還想著要教你騎馬,看你騎得那麼順溜,本太子看來不需要教你了。”
“其實臣妾還不是特別熟悉了,臣妾騎得去,卻騎不回了。”江詞十分尷尬地說著。
紀楚含的頭頂上又流下了兩條黑線,不是吧,連騎回來不知道怎麼騎,不過他隻好教她如何騎回去,話說之前不知道杜鵑是如何教她的,興許是上次馬挑得不對罷,所以就騎不回了,可是這匹馬倒是挺好的,似乎挺順從自家主人的樣子,江詞一下子便學會了。
於是二人一人其一匹馬走著,“杜鵑教你騎馬之時,是馬沒挑好罷,怎得會讓你摔下來,受傷幾次?”
聽聞江詞為了學習馬術而受傷,讓紀楚含的心裏還是很疼的,江詞便道:“沒事了,都是一些小意思,現在都已經習慣了,其實話又說回來,興許是真的因為馬匹挑得不好罷。”
二人很快便從馬上下來,改成了一種步行,反正現在回宮也無事,因此也便作罷,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便對紀楚含道:“楚含,你有沒有覺得,其實兩個人在這裏看日落也挺爽的。”
一時之間紀楚含卻是陷入了迷之沉默,不知在想些什麼,他不否認與她在一處的日子,的確過得極好,他也很快樂,若是可以能夠這樣一輩子都挺好的。
“詞兒,若我並非是太子,你也並非郡主,你覺得我們的後續故事將會如何?”紀楚含突然詢問道。
江詞聽到了此問以後隻是搖了搖頭道:“臣妾還真不知,畢竟這些事情,並非臣妾能做得了主的,楚含為何如此一問?”
紀楚含突然之間歎了口氣,並且再無多話,好似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