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詞突然好笑道:“臣妾又不是沒有見過你並非太子之時。”
言下之意便是他紀楚含所言的全是廢話,紀楚含不悅地皺起了眉頭道:“你知曉,本太子並非說的是這事,昔日本太子中毒,再者……”紀楚含突然想起了一事,於是便詢問道:“詞兒,在當時本太子醒來之時,就見你如此傷心落淚,並且還看你窩在了薛銘宇的懷中,本太子以為你……”
江詞突然想到了一事,“敢情那日你已瞧見了,傻瓜!當時臣妾正是為了救你,央求他能夠成全臣妾,用臣妾的血來救你,臣妾……”
雖說此事已過去了許久,但一想到了那事,心中還是有些痛,紀楚含這才知曉當時的畫麵,“當時本太子以為你的心並非在本太子身上,因此便病情卻突然加重了,卻沒曾想你……”
紀楚含一把將江詞擁入了懷中,“詞兒,如今的我心中那是無比的複雜,本太子一邊又覺得自己若死了的話,詞兒你就能好好地活著,但一邊又覺得慶幸本太子活著,隻因活著能瞧見你的真心。”
如此動情的話,惹得江詞的眼睛裏都濕潤了,江詞對紀楚含道:“其實臣妾心中一直都有你,”突然想到了一事,“臣妾還記得昔日在營帳之中,臣妾可是花了大量的時間來至於營帳之中,可你是如此的不解風情,讓臣妾好生生氣,固然在與你賭氣,臣妾自然以為你並非如此在意臣妾。”
紀楚含不由得全身一僵,嘴唇不由得抿成了一條線,聽到了此處,好似他當真是做得太過分了一些,江詞道:“你可知當初你所說的是什麼話?你居然說臣妾作秀……”一想到了此處,讓江詞心中好氣啊,“如今如數地數起來,不知你對臣妾不知做過了多少這樣的事情。”
紀楚含將江詞擁得更緊了,“詞兒,本太子不否認你如此裝扮的確美麗,隻是本太子不喜你打扮成那副模樣去見人罷了。”
江詞立即將其推開道:“你……”
紀楚含再度將江詞擁入懷中,“你是本太子的,就算是做作秀,也隻得作給本太子看。”
江詞:“……”
一時之間江詞頓時語結了,這廝若當真是去了現代的話,絕對是一個霸道總裁,這根本就是不用爭議的事情,如此的霸道的口吻,好似江詞便是他的私有物品一般,不得讓人覬覦,頓時讓江詞都不知究竟是喜還是悲了。
“你怎得如此霸道?難不成臣妾就是你的私有財產嗎?”江詞道。
紀楚含用著手指挑起了江詞的下巴道:“如今你已是太子妃了,你覺得你還能四處招搖?”
好吧,她江詞是永遠都鬥不過這廝的,他總有千條萬條理由來搪塞,讓你無法有反駁之力,如今她隻得投降,她怎得之前從來都沒看破呢?“切!”
江詞然後再將視線落在了那抹落日上,雖然心中還有著一絲怨氣,不過有些事情說出來的確是好多了,如今的紀楚含就在她的身邊不是嗎?她突然之間想通了一件事情,不管日後發生什麼,她隻想著把握著現在就好了。
落日的光線照耀在了她的身上,似乎在她的身上度上一抹金光,不知是這此時的環境影響還是這落日的光傾灑在了江詞的身上太過誘人,紀楚含在看在江詞身上之時,眼裏的寵溺不由得盡顯出來,就連江詞都能夠感受到那股灼熱的視線,待她反應過來之時著實地嚇了一跳。
根本不知此人是幾時靠她如此近的,隨後便是一個吻落在了的江詞的脖頸之上就在此時一根銀針便發射了過來,紀楚含反應極快立即抓住了那根銀針。
倒是江詞被突如其來的襲擊,被唬得臉色蒼白如紙,就在此時就有一抹纖長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們二人麵前,江詞一雙杏目瞪得大大的,簡直就是一臉的懵逼,她根本不知這個神女怎麼跑到這兒來的,偏偏這個時候那個國師卻不在。
“身手不賴!”
紀楚含眼裏劃過了一絲狠戾,都說此女生得跟江詞一樣,如今卻讓他總算是見識到了,紀楚含將江詞護在了身後,“你最好快點給本太子束手就擒!”
神女冷笑道:“就你們二人?嗬!以我看來,你最好讓開,特別是你,紀楚含,若不是那個國師總是追著我跑,我怎能會如此急著要此人的命!”
江詞冷哼道:“你憑什麼要本宮的命?你充其量也隻不過是本宮一縷魂魄罷了,你這縷魂魄不好好待在本宮體內跑出去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