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你才傻(1 / 2)

“縱然是臣妾相信如何,不相信如何?那個元哲當真是魔帝轉世,也當真是活該被皇上打入冷宮。”

江詞說的這些話那是真的,畢竟她也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醫女罷了,再者現實她能改嗎?總覺得紀楚含這麼詢問頗有些多此一舉,不過他也沒有再詢問些什麼,否則她江詞當真不知該說出什麼樣的話出來了。

紀楚含十分認真地聽著江詞所言便道:“那你是相信那國師的話嗎?”

江詞很快反駁道:“沒有啊,臣妾固然不知為何他迄今為止還在冷宮之中,畢竟又不是他的錯,但其中總該有個什麼理由罷。”

在這個時代若是不受寵的理由也算是千奇百怪,這個時候的人們老相信迷信了,最相信那些鬼啊,神啊的,稍微正常的一點便是皇子犯了十分嚴重的錯誤,這才被打入冷宮,重者會打入天牢,其實有的時候,覺得皇子畢竟是皇子,與平常的人不一樣,不管如何不受寵都是皇子,所以隻得將其打入冷宮。

隻是江詞不知元哲是屬於哪一種,那邊就不得而知了,紀楚含看到這樣的江詞笑道:“不傻呀!”

江詞又白了一眼紀楚含道,“你才傻呢!”

江詞突然之間咳嗽了幾聲,方才還在嘲笑著江詞的紀楚含,一聽到了江詞的咳嗽聲,不由得眉頭緊皺,她這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的病,又開始發作了,頓時心都要揪在一起了,突然想起了之前,江詞用著一種不安的眼神看著他的那種感覺,“詞兒,方才在禦花園之中的時候,你為何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本太子?”

江詞:“……”

她從來都不知曉,她方才看到他之時店小二動作,居然讓其盡收入眼底,一臉的懵逼地看著紀楚含,紀楚含繼續道:“你以為本太子看不到嗎?你眼神裏多了一絲不安,隻是本太子不明白,還望你解釋。”

江詞原本想要反駁,但也是在是找尋不到可以搪塞他的理由便道:“臣妾不曾想淑妃娘娘的死對於父皇而言居然的是如此的不舉足輕重,在父皇看到淑妃娘娘的那一瞬間,總覺得好似看一隻死去的小貓小狗一般的。

帝王之愛也隻不過如此,到頭來卻是這麼一死,然後似乎什麼都不知了,臣妾還真的是替淑妃娘娘感到默哀了。”

紀楚含聽到了此處心裏有些不悅了,他父皇原本就是這番模樣,如今卻將其也罵入了其中,若是換成是旁人,他早就將其踢開,那也便是一了百了,但在他眼前的卻是他最心愛的女子,更是他的太子妃,他怎能直接將其說將其踢開便踢開?再者此女還為了他幾乎獻出了生命。

紀楚含一把將江詞擁住,好似想用這樣的方法能夠給予她一些安全感,“詞兒,本太子不一樣,先前本太子不知自己是太子,固然不知曉,雖說當時十分自由,也無人能管束我們,如今卻是有太多的條條框框,不過你的事情由本太子已經上奏給父皇,父皇如今也無力插手管這些事情,因此你我二人也就沒有什麼束縛了。”

一說到了此處,江詞的心中便是一暖,紀楚含繼續道:“你與那位過世的淑妃不一樣,你是你,她是她,你可是太子妃,也便是日後的皇後,而她隻不過是一個妃子罷了。”隨後便將江詞的手觸碰到了紀楚含的心口,“你是本太子的最愛,而她卻並非父皇的最愛,自然不會如此,日後切莫再想此事,可否知曉?”

紀楚含所說此言,讓江詞甚是感動,“你今日的病情,可否騎馬?”

江詞道:“怎能騎不得?”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難不成你要教臣妾去騎馬?”

“以往得空了,父皇便與一些皇子們去涉獵,不過這些都是本太子後來才知曉,隻是近日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再加上父皇的龍體欠安,這都已有多年未去涉獵了。”紀楚含道。

一說到了龍體欠安,便讓江詞想到了一事便道:“對了,關於董貴妃一事,為何父皇遲遲都不將其打入冷宮,讓其不要再囂張?究竟是對此人是產生了感情了,還是當真隻是放不下過去的事情,這還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其實為了這件事情紀楚含的頭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這個本太子還真不知曉,隻是父皇尚未有過定論之事,你我二人又怎能做出定論,為今之計,隻得多加防範,除此之外還真的無他法。”

紀楚含如此說著,隨後便拉起了江詞道:“詞兒,本太子教你去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