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西市平民區的麗江邊上。
一個年輕小雜毛與一個年輕男子,坐在江邊釣魚。
兩人正是李小川與昨天被壓斷退的小雜毛。
李小川拋下魚餌,說道:“你天天來這裏釣魚?”
“嗯。”
“為什麼?”
“我想當厲害的人。”
李小川笑道:“誰教你的?”
“我姐夫,他是很厲害的人物,在大城市有房子有車還有很多員工。”小雜毛向往著說道。
“你姐夫,叫什麼名字?”
“孫智悅。”
李小川沒有說話,第三天他又來到江邊,接著坐下等待小雜毛。
小雜毛很準時,每天早上八點。
他疑惑的問道:“你也練習釣魚?”
李小川笑了笑:“我也想當更大的人物。”
……
第二天李小川又來了,告訴小雜毛道:“你知道世界上有一種人,是很厲害的人物,他們無情無義,又有大智慧大手段,還很厲害。”
小雜毛嘴角露笑:“他們是誰?”
“他們統稱,梟雄。”
小雜毛在腦海構思著,很聰明道:“跟著你,可以成為那種人物。對嗎?”
李小川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之際:“沒錯。”
以後你為十一號:“殘夢。”
小雜毛呢喃細語:“這是我以後的名字嗎?殘夢?”
……
西市,長青醫院。
孫智悅提著果籃,與一位穿著端莊的女人,進入了一間病房。
躺在床上的正是小雜毛。
女人一下子眼淚往外撲,家裏父母走的早,自己這個做姐姐的卻沒有保護好唯一的弟弟,瞬間心疼的流淚。
孫智悅看著自己女人流淚,心煩意燥,罵道:“哭什麼哭,人又沒死,好了,好了,小天誰撞的你。”
尤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不用替他出頭。
孫智悅拍了拍頭:“臭小子,你不要麵子,我還不要麵子?說吧,待會我要造事者跪在我們麵前。”
尤天,看了看孫智悅,欲言又止道:“聽造事者的語氣樣子他老板好像叫馮四,而那個人叫趙乾坤。”
孫智悅一股悶火頓時沒放出來,看了一眼自己的娘們,又看了看小雜毛尤天,心煩道:“好,等我有時間替你報仇。”
尤天像是自嘲,又像譏笑的看著孫智悅,像是在嘲笑他無能。
孫智悅氣的抽著煙,就往外走。
留下了一個淚未幹的女人,以及眼中閃過怨恨的尤天。
……
珠海市,馮四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他這個甩手掌櫃也隻是偶爾出來裝個逼,但是今天會議上,竟然出現罷工。
原因是這個月工資沒發,馮四頓時感覺顏麵掃地,衝著趙乾坤叫道:“怎麼回事,趙乾坤,這個月工資怎麼不發?”
趙乾坤眯著眼睛,像剛剛睡醒一樣,裝聾作啞道:“小子,你說什麼?”
會議室二十多號大小頭目,紛紛將目光看向趙乾坤,認為今天他是吃了火藥。
站在上麵的是血月的老板,他上麵還有一個慕家啊!這樣明目張膽跟馮四作對,就不怕慕清思怪罪?
“你--”馮四氣的啞口無言,捏著拳頭“吱吱”作響。
他無權無勢,能拿他怎麼辦?
“你趕緊把兄弟們工資結算一下。”馮四忍著怒火,好言好語道。
“你自己不會讓人去結算?我這幾天沒空啊。”趙乾坤不急不躁說道。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看在孫智悅眼中,全是惡心感,要知道這些兄弟都在他手底下工作,拿不到工資自然怪他。
兩人不僅聯合起來對他小叔子下手,還在會議室惡心他,你一句我一句的,全然兩人合計好了,讓他在弟兄們麵前抬不起來頭,都把他當猴蒙了。
這時候孫智悅突然站起來,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哼”冷哼一聲,直接踹開大門走了。
留下一群傻眼的群眾,這是什麼情況?這趙乾坤與馮四不對眼,幹起來了,你這孫智悅玩的哪一出戲?
馮四趙乾坤也有點迷糊,隨著孫智悅離去,跟著他們的眾多小頭目也紛紛離去。
心中不爽的趙乾坤,也一把踹開凳子,不爽離開,跟著他的小頭目也走了。
最後隻剩下馮四一個人,他眼睛發紅著,一拍桌子:“兩個人欺人太甚。”
太憋屈了,憋屈死他馮四了,九死一生換來的寶座,竟然是一個虛有其表的東西,完全就是裝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