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他一個人在會議室破口大罵。
第二天又傳來消息了,跟著趙乾坤運貨的手下都拿到錢了,哇!頓時一片嘩然,沒有領取這個月工資的人敢怒不敢言。
造成了整個血月地下勢力死氣沉沉,完全沒有昔日地下勢力龍頭大佬的氣勢,所有手下整日渾渾噩噩,想著到地什麼時候才能拿到鈔票。
終於不知道從誰的口中怨言傳出,還是以前跟著狸貓混好,跟著狸貓混的兄弟們,最前麵一批的兄弟,最差的都買了房子。
他們現在才真的感到後悔背叛了狸貓,畢竟這個社會就是如此,鳥為食亡人為財死,出來混就是吃口飯。
這話一傳十十傳百,直傳到孫智悅與馮四耳朵裏。
到最後甚至跟在孫智悅身邊的親信都有點不滿。他無奈到直接找到趙乾坤。
說道:“趙乾坤你到底想幹嘛!兄弟們的飯錢都不發,你還要臉嗎?”
聽到這話,趙乾坤不樂意了:“呦,你這麼大的能耐,你拿錢去發啊,財務部大門給你開著呢,拿去發吧。”
這話憋的孫智悅滿臉通紅,沒有趙乾坤的吩咐,他的手下會幫自己做事?想都別想,可是自己手下又做不來這個活,一個個詢問你每個人這月多少錢?又接著一個個盤問調查工作量?要到何年何月發的完。
恐怕孫智悅的人,一個月什麼事都不用做,這個月算完,估計又接著下個月工資繼續幫忙結算。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當真把事情做絕?”孫智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敞開天窗說明。
趙乾坤冷哼著,丟出那卷錄音帶,說道:“自己聽,我要不給馮四一點教訓,他還不知道天高地厚。”
孫智悅聽完錄音帶,出奇的沒有說話,獨自歎了一聲氣,轉身離去前,說道:“鬧完就算了,畢竟兄弟們沒錯。”
這一點趙乾坤也點了點頭,知道這事鬧完就算了,他也隻是想打壓打壓馮四的威嚴,替自己出口惡氣。
狸貓住的環境與之前的李小川住天橋差不多,他們住的是一處深溝采礦的小木屋,還是廢棄破舊的那種。
尤其是這月份的天氣,不時暴雨如注,不時電閃雷鳴,給他們帶來生活上很多困難。
狸貓斷了一隻手臂,前幾天是他最難受的時候,不敢出去,也沒有打聽到李小川的消息,感覺整個世界已經暗無天日了。
可是今天,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了,臉上帶有妖異的笑容,朝著他過來。
就是過來人狸貓,這一刻心中也有些苦澀哽咽。
住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一個多月,成天麵臨各種生活困難,有些兄弟都快堅持不下去自殺的,諾不是狸貓每日苦口婆心,都死一片了。
李小川愧疚的摸著失去一臂的狸貓,狠狠抱住他後背,狠狠拍了拍:“我回來了。”
二狗身邊眾多兄弟們,都紛紛哭了,一群大老爺們哭的不成人樣,不知道誰哭著哭著就笑了,笑完又接著哭的。
然後各自打趣,罵不是男人,這麼大的人,還哭,羞不羞等等話題,讓大家又瞬間活躍起來,因為他們知道那個掌天下權的男人回來了。
一切竟在不言中,一個獨臂老男人,留著長發中分,留著性感的胡子,更加讓小迷妹為止著迷。
一群人浩浩蕩蕩朝著珠海市,血月而去,大炮,已經提前來到珠海市,司機等候李小川的吩咐。
今天也注定了,又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夜緩緩降臨,一個持刀的中年男子身影聳立高樓上,看著對麵氣死沉沉的血月,轉頭離去道:“看來,他不需要我了。”
……
慕清思看著後麵的古齊,問道:“李小川還沒有動作嗎?”
古齊搖了搖頭,道:“自從上次天橋的刺殺,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足跡,想必他也沒有地方可去了。”
慕清思心中微微不安,自從上次聽見李小川未死得消息,整日讓他心神不寧,因為李小川的天羅地網撒下來時,竟然悄無聲息,黑夜中的他,更加恐怖。
慕清思問道:“我們手下,最近有沒有怪事發生?”
古齊努力回想,不過不知道這算不算壞事,當做一件有趣的事說道:“馮四那小子管理的場子,好幾天沒發工資了,現在還拖著錢沒發。”
慕清思腦速飛快轉動起來,又問道:“怎麼回事?”
“好想是財務部的堂主與馮四鬧矛盾了,估計兩人都是在氣頭上,一個放不下麵子,一個不願低頭,才這樣僵持著。”古齊如實回答道。
慕清思,抬頭看向外麵緋紅色的天空:“矛盾?這矛盾有點詭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