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要在預測趙乾坤來的時間還要提前,此時的趙乾坤,身穿一身黑色西裝,頭戴黑帽,戴著一副墨西哥眼睛,嘴裏叼著一根雪茄,挺著個三月懷胎的大肚子,走起路來搖搖晃晃,讓人驚掉眼球。
大炮親自迎接他,一見麵兩人像多年的老朋友,狠狠來了個擁抱。
“錢大哥,快進來,我們有話裏麵談。”大炮扶著他的肩膀,一邊領路,一邊熱情介紹這裏的東西。
趙乾坤,人稱外號錢瘋子,似錢如命。
趙乾坤沒有多想,一同進了屋。
趙乾坤腳腿一撇,直接撒開褲襠,躺在大廳的沙發上,帽子眼睛早就丟的老遠去了,那裏還來的老大哥形象,儼然一副地痞流氓。
“炮老哥,你不厚道啊,以前有生意都不吱會一聲,到現在才記起我。”趙乾坤躺在沙發上,跟死豬一般,躺在沙發上懶羊羊說道。
大炮打開天窗說亮話,道:“以前咱們是兩家人嘛,現在都是一家人,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聽到這裏,趙乾坤,眼神綠油油閃著貪婪的目光,說道:“這貨怎麼交易?”
“一共一萬件純真羊毛,八千萬。”大炮二話不說,直接給出價格。
趙乾坤聽見這個價格,有點不滿意,這個價格雖然是正規價格,可是這樣他就撈不著好處了,正當他要回絕的時候。
大炮話峰一轉道:“給兄弟,肯定不是這個價格了,六千萬,隻要這麼多。”
趙乾坤遲疑起來,一下便宜兩千萬,這是不是突然降的太多了?兩人非親非故的,又是第一次合作。
大炮又見他第二次遲疑,又露出奸笑道:“不過,以後再慕公子麵前,還要錢大哥,多美言美言啊。”
趙乾坤反應過來,一拍手掌道:“原來是這樣啊,你放心,放心,那麼這件事就這樣定了,我明天派人來提貨,錢的話我晚上打給你。”
大炮跟著笑,兩人又扯了一些有用的沒用的,直到天快要黑了,趙乾坤原本想請大炮吃飯,但是被他推掉了。
等待趙乾坤離開,在幕後的李小川才走了出來。
大炮說道:“小川,已經按照你的話說了,隻是這樣對他交易?為的是什麼,有作用嗎?”
李小川笑了笑,解釋道:“這種人愛財如命,還很生性多疑,你每一次讓他生疑,又讓他安心,又讓他生疑又讓他安心,這樣反複來回做,他必定放鬆警惕,這事就容易辦成,生性多疑的人,正麵一但讓他信任你,就會毫無保留的信任。”
“而且像他這樣地位的人,怎麼可能一時半會就跟一個陌生人交易這樣大的訂單,除了你打著口號是慕清思的人,還有說話的技巧,更讓他心安理得,而且看樣子你留給他的印象還不錯。”
大炮想想,確實如此,雖然趙乾坤看似無所拘謹,動作極為誇張,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趙乾坤被他一番話下來,答應下來的生意卻是很果斷。
至少,他沒有花費更多的功夫去拉攏討好趙乾坤,但是效果卻比陪他吃飯逛夜場的關係來的好。
車上的四眼,見老大回來,問道:“老大,事情這麼快辦好了?”
趙乾坤猥瑣笑起來,眼睛都沒了。
“是啊,這大炮為人懂事,有時間可以跟他走近走近,畢竟我們在珠海市人丁單薄,跟大炮搞好關係,我們在血月會裏麵,就不用看孫智悅的臉色。”
四眼點頭,一路朝著賓館駛去。
“砰……”的一聲。
隨著一聲尖銳的喊叫,大量的行人圍繞過來。
“哎呦,殺人了,快來人啊,謀害啊。”
當事人是一位十七八多歲的小夥子,一條腿確實被車子壓斷了。
可是四眼,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子前麵突然來了個人,那讓鬱悶不已。
倒是趙乾坤,下車冷笑道:“不就是要錢嗎,趕緊滾,到時候去珠海市血月提錢就行了。”
趙乾坤一看就是過來人,這種小把戲見多了,不過現在人多眼雜,他不好動手,不然以他的手段,就不是壓斷一條腿了,而是他整條命。
年輕男子,卷著個小黃毛,不停哭喊,也不理會趙乾坤說的話,導致越來越多的來圍觀,把整條路道堵住了。
“哎呦,殺人了啊,你們快看,這兩個東西,想殺我。”小雜毛,像怨婦一般指著趙乾坤。
行人,紛紛指指點點,有說不讓他們走的,也有說這是碰瓷,也有說這是在炒作,眾說紛紜。
直到警察以及救護車將他們帶走,大家才無趣的散去。
牢房外,一對年輕的武警,磕著瓜子,打著撲克牌,不理會趙乾坤的嚎嚎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