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頭山,風火寨。
“你就是京城三俊之首的淩流楓?”陶秉失聲驚呼。
“嗯。正是本少爺。”莫逸淡淡的答著。
“確定是家財萬貫的淩波府的淩流楓?”眼珠子瞪的圓圓的。
“嗯。確是本少爺。”回他一個坦然的笑顏。
“哇塞~”好酷好有錢。陶秉笑的合不攏嘴,“楚吉,給姑爺看茶!”
“好事怎麼都不找我?!”楚吉悶悶不樂的叫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一點憐憫心都沒有。
“不想跟著本大王後麵混了麼?恩??”陶秉疾言厲色的瞪他。
倒不是怕這個,楚吉也不想總插在裏麵做小太陽。於是懶洋洋的“哦”了聲,便悶不作聲的出了屋子。
“你們什麼時候成的婚,你們打算何時回京城,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去享福,還有還有啊……”陶秉拉著莫逸的手,滔滔不絕的嘮叨著,最後還抹了把淚,“咱夭夭鐵定讓你受苦了,我替她死去的娘在這裏謝謝你了。”
“嶽父大人?”
“到!”陶秉肅然起敬。
“您其實不必這樣客氣。”莫逸好笑的擰唇。
“要的要的。你是我們陶家的大恩人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陶夭夭受不了的叫道:“爹,你有完沒完?有點骨氣好不好,也不嫌丟死人!”
陶秉抽抽噎噎的回道:“終於有人殺身成仁了,我感動還不成麼!”
“嶽父大人?”
“到!”
“夭夭交給我,您就放心吧。隻要您願意,淩波府隨便住。”
“噢,乖女婿。”淚汪汪的張開臂膀,“來,抱一個。”
“我看……不必要吧……”
“怎麼不必要?你是我們陶家的大恩人哪。”
“不如這樣吧,讓您女兒代勞。”
莫逸將陶夭夭撈過來,緊緊抱懷裏省的陶秉占他便宜。
“天!”陶夭夭長歎一聲。真恨不得把臉蛋揣懷裏麵去。
三人磨嘰了老半天,總算言歸正傳了。
“什麼!夭夭中毒了?”陶秉大吃一驚,猛地從椅子上跳起。
“我死了你豈不自在?”陶夭夭嗤之以鼻的看他。
“不許你亂說話!”莫逸恨恨的瞪她,“萬事都有我擋在前麵。”
小兩口感情挺深厚呢。陶秉心口像吃了蜜似的,卻又有種苦澀的味道。“這毒真有那樣嚴重?你們可想到辦法了沒?”
陶夭夭蹙了蹙眉。“楚吉說狼朔善用毒,興許有解救之法。我們來就是找他的。”
“狼朔!我怎麼沒想到呢。”陶秉突然興高采烈起來,“他可是鬼穀子的後人,肯定懂得解毒之法。”
“鬼穀子的後人!你說鬼穀子?”莫逸驟的站起挺直了身板,凜凜的目光掃在陶秉的臉上,仿佛黑暗中抓住一縷陽光。
“是呀。怎,怎麼了?”陶秉被他的大聲驚愣住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莫逸箭步上前,問陶秉道,“他人在哪裏?快帶我們去找他。”
陶秉頓了頓說:“他這人性情比較怪癖,不喜歡長居一處,所以找他不太容易。不過兩個月後,他會來雞頭山……”
莫逸擰了擰眉:“你確定?”
“半個月前,我收到他的飛鴿傳書。信上麵是這樣說的。”陶秉顧自沉思的道,“雖然我也不太清楚,他為什麼要來雞頭山。不過總感覺,好像是預先計劃好的……”
“好。那我們就在此等他吧。”陶夭夭於是說。
“可是……”莫逸有所躊躇。時間拖得越久,她的身體不曉得可能招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