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笑著點了點頭,突然發現莫小兮這個時候的身軀略有些前挺,在酒吧的工作套裝包裹下使胸部的曲線凸顯的更加飽滿,不知是不是有意,他道:“小兮,以後上班穿的寬鬆一點,沒必要像那些陪酒的女人一樣穿這麼漏骨,我剛剛說了,你隻是站台,不需要笑臉迎人。”
莫小兮臉一紅,下意識的收回胸部,柔聲道:“寒哥,記住了。”
“那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葉寒習慣性從煙盒抖出一支煙,拇指和食指捏著煙嘴,點燃之後輕飄飄抽了一口,告別道。
心髒莫名撲通撲通跳起來的莫小兮欲言又止,臉色稍微猶豫,總覺得眼前的少年有一些該說出來的東西還沒說完,而且告別的方式太簡單幹脆,有點難以接受,不過馬上她又暗暗責怪自己貪心,抬起亮麗的眸子看了眼臉色平靜的葉寒,口氣不舍道:“好吧。”
沒聽出啥貓膩的葉寒點了點頭,一聲不吭的跨上自行車,絕塵而去。
葉寒是個男人,也是個第三條腿能硬挺起來的地道爺們,如果說不對這麼一個玲瓏美人兒動邪念那就是裝逼,但是葉寒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不至於在這種角落霸王硬上弓,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他還是懂一點。如果操之過急落得個出身未捷身先死就尷尬了。
在葉寒離開後那雙水靈眸子一直盯著他不壯碩的背影留戀許久,最後麵若桃花的莫小兮繞著黑漆漆的小巷子遊蕩了一圈,緩解了心中蕩漾的躁動,才低著腦袋走向家中。
回到房間她沒有開燈,輕手輕腳摸索到廚房取出一杯罐頭緩緩打開,食物還沒碰到嘴唇,一個滿身酒氣手氣背了一整晚的低矮男人醉醺醺的撞開房門,一把推倒臉色微變的莫小兮,力道有些粗暴,莫小兮摔倒在地,嬌弱身子沒有任何反抗的蜷縮在一起,沒流淚,也沒任何異常反應。
男人抓起玻璃罐頭狠狠摔爛,睥睨道:“操,我說你個在夜店上晚班的小娘們今晚咋回來的這麼早,搞了半天是和一個王八蛋好上了。實話說,老子不反對你出去賣,如果賣給一個每月能塞幾萬塊給老子的闊少就算了,沒想到**的竟然被一個騎自行車的窮酸玩意上了,你說你怎麼這麼賤?長著一個能傍大款的臉蛋,哪怕給一個有錢的糟老頭當情婦都算啊。非要糟踐自己的身子。老太婆生你這麼個賤逼,實在是糟蹋了這個好皮囊。果斷點,給老子和那小王八蛋撇清關係,不然回來我先辦了你。”
莫小兮突然站了起來,一向逆來順受的她竟然有了一絲反抗的底氣,臉上出乎意料的掛著淚痕,哽咽道:“我不管你怎麼說我,但是不能罵寒哥。”
“**的。吃裏扒外是吧?”男人眯著眼,陰森森像個老太監,嘿嘿道:“寒哥?那兔崽子是這名?等明天老子帶人把他閹了,看你個**怎麼和他上床?”
莫小兮一巴掌就朝眼前這個可以稱作哥哥的低矮男人扇去,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卻被男人靈活抓住手臂,一臉陰沉的他咧起一個絕對不是看妹妹的下流弧度,惡道:“沒**的玩意,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你說收拾誰?”
個頭不過一米六五的男人正要借著酒氣把莫小兮就地辦妥,卻不料背後猛然一涼,像是一柄鋒利森冷的尖銳刀子抵著脊背,他身子霎時間僵直,腦袋滲出細密冷汗,隨後便感到有人朝著自己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腳,力道生猛,幾乎把他填滿了肚子的酒菜一股腦全部顛出去,矮胖的身子狠狠砸在地板上,趴在地上的男人駭然抬頭,驚恐的望著不知何時闖進來的清冷男人。
葉寒眼睛微微眯起,笑的像個事不關己的過路人,卻透著一股森冷的味道,拍了拍褲腿的塵土,叼著一根廉價香煙,平靜道:“我在大山裏用刀片剖過畜生的肚子,隻要找對紋理,劃割脂肪和血肉的時候就會很順手,也很過癮。現在到了南京,沒有野生的畜生練手,所以手生了,不然剛剛那一刀子下去,我壓根管不了你是人還是畜生,不過想想,倒也沒多少區別。”
掙紮著爬起來的男人不知道是疼痛還是憤恨,臉色鐵青的要滴水,那一腳把他的酒氣活活踹的潰散,手無寸鐵之下不敢輕舉妄動,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男人,終究想不通這貨色到底是何方神聖。眼珠子骨碌一轉,仿佛醞釀了什麼陰謀,道:“你就是和我妹好一塊的男人?動刀子,有種。她就我這麼一個大哥,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婆娘。我不懼怕你今天抹了我的脖子,那樣一來我也樂得清靜,隻不過剩下兩個女人都要靠你養活。要你覺得劃算,老子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