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埋頭與我胸前,肆意吮吸起來,舌尖所觸之處,頓覺酥麻,這種感覺從未嚐過,卻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雙手動彈不得,雙腿也被他夾住,全身能動之處隻有五官,卻奈何他不得。
索性放棄掙紮,若他對一條‘死魚’感興趣,那我也就隻好自認倒黴了,就當作流年不利,上街被狗給咬了一口!
雖是這樣想,卻也為這陌生的觸覺刺激著,渾身死要散作一攤泥,不想讓他發覺,便死掐著掌心,逼迫自己清醒。
他沿著我胸口細細布吻,直到脖頸處,輾轉吮吸之後,方才與我正視。
他眼中有著濃重的****。
我卻冷眼瞪視,“月麟,你究竟意欲何為?”
話一出口,不覺暗自懊惱。
怎麼這般沒用,竟聲音顫動起來。
以至於讓他笑得更加肆虐了。
懊惱之際,雙唇便被封住,我瞪大著眼,看見他亦在看向我,眼中有著勢在必得的霸氣。
我不甘願地扭動著頭,卻每動一次,他便更加侵入一分,而舌尖纏繞之際,他仍不忘揉搓我那泄露的春光,更甚的是,他竟欲向下遊移。
驚慌失措之際,一口咬住他的舌尖,他終於退了回去,卻狠將我推倒在地。
他抹去唇邊溢出的血,“西門亦輕你還想抵賴麼!你胸口那顆紅痣總不會錯吧!”
我扯住胸前衣襟,站起身,啐道:“哼!就為了逼迫我承認,你便要,要,強逼我!真虧得你這一國之君的風範,竟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
“我不認為夫妻間的事是下三濫,你本就是我的!”
我冷笑一聲,“什麼叫做我是你的!我誰的也不是!”
“是麼?那麼現在,我就教會你知道,你是我的!”
說罷,他便欲再次欺身過來。
我忙閃躲開,瞥見桌上的燭台,忙急奔過去,將尖端對向外,“別過來!你再往前一步,我,我就刺死你!”
他反倒不見退縮,更加大步走來。
他指著自己的心口,“你敢麼?真敢的話,手就不要發抖,來呀,心髒就在這,來呀!”
眼見隻有三步之隔,我將心一橫,“我的確是不敢殺你!”
將燭台調轉方向,尖刺對向自己,“那麼我殺了我自己總可以吧!死,也比受你淩辱好百倍!”
他頓住步子,雙眼含怒,凝視我久久,終於放棄。
見他坐下,危險雖是過去了,卻難保他不會再次逼來,手裏的燭台就是我的護身符,如何也不能放下。
站在三步之外,手舉燭台,“以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他呷了口茶,“輕兒,你還是這麼天真!”
我握緊燭台,“你什麼意思?”
他放下茶杯,“你以為我們之間真能如此麼?平常百姓夫妻也知道不離不棄,何況是我們呢?”
“那還不簡單,咱們離婚,離婚總行了吧!”
見他似乎不理解‘離婚’的意思,我又解釋道:“就是以後咱們嫁娶各不相幹!”
他總算明白我的意思,卻笑了,“輕兒,我早就說過,今生、來世你都隻能是我的妻!”
“意思是,你不原意休了我?”
他點頭。
“那好辦!我休了你總可以吧!”
說罷,就準備找紙筆。
豈料一時疏忽,被他將燭台奪去,“輕兒,傾月例律隻有男人才有休妻的權利,所以生生世世你都無法離開我,不論你願意與否!”
不知為何,他的話讓我頓感咽喉處似有東西堵塞,胸口憋悶的慌。
腦中閃過無數畫麵。
紅燭高照的夜晚,明媚陽光下的花園裏,還是富麗堂皇的宮殿。
耳邊響起的都是充滿桎梏的話語。
“輕兒,你是我的!”
“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
“你還想著他?西門亦輕,你生隻能是我的人,死,我也要同你共穴!”
還有一卷錦帛,“聖旨到!”
“皇上有旨,將皇後西門亦輕打入冷宮!”
淒冷宮殿裏,“輕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後悔,還來得及。”
“西門亦輕,你別妄想可以離開我!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思緒煩亂起來,額前滲出層層密汗。
胸口更是煩悶,“難道你就不能放過我麼?這樣彼此都自由,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