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章(2 / 3)

一聽就有興趣了,這名字取得好,讓多少血性男兒聞之起色呀!

來這古代那麼久,一路客棧住下來,隻覺得這生意人都是以錢為主,倒是這飄香的地方沒見過。

不覺想見識見識了,穿越一遭,不去聞點女人香,豈不枉費?

於是我興致盎然起來,卻不想,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張口瞠目地看著紅子高扁‘第一香’,我吞了吞口水,一臉不信地指著這人來人往的大門,道:“這,這就是第一香?”

小鈴子似哥倆好一般,攬著我的肩膀,“幾年沒來,想念了吧!”

我哭笑不得,還以為會看見鶯鶯燕燕呢,結果一看那排滿一牆櫃的黑漆壇子,包著紅布,再加上這從裏直往外流竄的味道,不用人介紹,也知道這是個酒家,所謂第一香,飄的是酒香,不是我想象的女兒香。

我垮著肩,苦著臉,不敢相信自己竟要再次被酒精蹂躪。

酒量好的人是那個良心被狗給叼了去的水伊人,可不是呀!

這天空飄的雪可真不是時候,該在六月飄嘛,證明我的冤屈呀!

就衝小鈴子喊店家上好酒,上大碗的氣勢,看得出來,她是個酒中好手。

若事先將這層想到的話,就是打死我,也不攬這事了。

人家都說酒醉誤事,我怕自己喝高了,醜態百出是小事,實話實說可就是要命的大事了。

兩壇子酒,嗤拉一聲,被爽快地揭開。

酒氣濃鬱,我抬手欲反射性地捂鼻子,豈料竟成了懷抱一壇酒。

我愣然地看向笑得很是開心的小鈴子,她倒‘自覺’得未免過了頭。

“大哥,老規矩,這壇是你的!”

她手快地將酒壇推過來就算了,竟說這起碼有一斤重的酒是我的,差點沒立時栽倒。

我扶住桌沿,還沒待拒絕,就見她又‘自覺’起來。

看著那淺黃明亮的液體如泉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倒入屬於我的那壇酒裏,我趕緊‘替’她將手中酒壇扶平。

目測之下,本來壇中酒未滿,現在滿得不能再滿了,液麵與壇口相齊。

我端起重重一壇,“還是你多喝點吧,你是主,我是客,怎麼好意思喝得比擬多呢,要不咱們換換,也行!”

“大哥,咱哥倆說什麼你呀我呀,你知道我向來都是喝這些的,先倒給你,也省得你一會伸手抓我的壇子,多麻煩呀!”

我臉上堆滿笑容,連忙搖頭,道:“不麻煩,不麻煩。”

說著,就要拿過她的壇子酒。

心想,那麼一滿壇子,就算我想偷倒也不知要倒到何時,還是小的有把握些。

小鈴子忙將壇子護在懷中,“大哥,你還怕醉麼,你可是千杯不醉哩,再說,就算你醉了,也無須擔心,我早就在樓上定了房間了,醉了就躺,明天黑了再回去,不過,哪次你會醉呢?”

她越說,臉上的表情越是落寞,不知是為了何事而煩憂,竟要特地買醉。

小鈴子倒滿一碗,舉向我,“大哥,幹!”

說完,她就一飲而盡,手一抹嘴,對我說道:“該你了,大哥。”

我從呆滯從回神,打了一個激靈,“不是吧,真要喝啊?”

“當然了,咱哥倆多少年沒一起喝了。”

“可是,可是”我低聲道:“女人每月來一次的那個正好來了,所以——不能喝呀!”

“那怎麼了?以前你還不是也喝了!”

說著,她就直接替我滿上了碗。

我心裏把水伊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她奶奶的,她學什麼不好,學喝酒,她媽的,難道沒有人告訴她女人來事時是忌酒的麼,真是她×××的,她能喝,關我屁事!

一碗黃酒端在麵前,小鈴子可真‘盛意拳拳’啊!

低頭看去,酒如鏡,碗口如臉盤大。

我顫抖著接過酒,五髒六腑都在惶恐。

“不喝行不?”將‘死’之際,仍未甘心。

“當然不行了。”她答得倒是幹脆。

頭皮再一硬,“我其實不會喝酒。”

小鈴子竟笑開,好似聽到了一格極樂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