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精打采的笑了起來,沒有力氣起來鼓掌了,休息後又覺寒冷。到小店租來大衣,披在身上,倒在路上就睡,呼呼大睡。
不知誰大喊一聲去看日出,美夢被打擾了,大怒爬身而起。大熊、顏喆睡得正香。遍地隨處可見大衣滿地,有的還在酣睡,此處名為:天街。
我拖著困乏的身體,踢一踢大熊和顏喆,有聲無力的說,走啦!去看日出。
不曾記得幾時下山,一路風景無數,直到大熊的dv沒了電。
臉都沒有洗,眼角還遺留著眼屎。盡興的一次大膽出行,多年來到處遊玩,卻沒有束搏下的開心,可能隻身一人太是無趣吧,願大家有時間再聚,說走就走!
(六)
奔走四方,回首往事。許是有些久遠,不曾說再見,或是再也看不見。
不知因為何事,亦不知何情;她就消失不見了,或是人間蒸發。躲避著什麼呢?不曾問,又不得知。費解費解。
林姑娘學習成績很不錯,內心活潑,表麵沉著冷靜,絲毫看不出一絲可愛妹子容貌,隱藏深已。
林姑娘何時與我相識,我已記不清,勿怪。多年已久,像是一縷清風,飄然消散。片片記憶留於心中,不曾忘,不敢忘。
林姑娘文科成績特別好,但理科成績就不是很理想。十全十美尚難,林姑娘也在其中。林姑娘雖理科並不完美,卻也勝我一籌。自然是林姑娘更為厲害些,我也隻能投機取巧罷了。
通信設施尚未全麵普及,隻身一人回家寫作業無聊至極,雖不說枯燥,但論其題正確於否,尚然不知。乏味至極,匆忙寫完,不瞧它對於不對,上床睡覺。
翻來覆去睡意不強,滿腦胡思亂想。獨生子之痛,朝思暮想也想要個兄弟姐妹,卻也不能願夢了。隻好偷來母親大人的手機,打開聊天軟件,散散零零幾個好友掛在上麵。冒著試試看的心態,給林姑娘發了一條消息。可能與林姑娘的相識就是一條消息,也可能會是更美妙的相遇,可惜我記憶不強,忘卻了最重要的環節。
最後我收到了林姑娘的回信,相視一笑。卻看不到對方模樣,又因年少無知,聊天話題居然變成了數學學術討論,從解方程到求cos。理科中的進步,除了老師辛苦教學,還有些是林姑娘的幫助,也因為有了林姑娘,我慢慢站穩腳步。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己,後來學校模擬考試,我憑借著理科分數拉分才險過線。
在臨近畢業,林姑娘安靜了下來。消息再也打動不了林姑娘的內心,沉穩下來的林姑娘依然認真。或是因為緊張,或是年少,手機軟件上能說的話在現實中卻張口閉口說不出。後來,聯係少了。林姑娘在忙碌的學習中消失了,像是看到我也能自食其力時,就默默走開了。這一走就是兩年。
兩年後,我畢業要去遠方實習。各路朋友相來送行,自己喝得伶仃大醉。我走著s路線,咬著舌頭說:我沒醉……沒醉。
朋友耐不住我的嘮叨,躲在一旁。我走到沒人的地方拿起電話就給林姑娘打。林姑娘很驚訝,我很驚喜。我一邊說一邊走,林姑娘在電話那頭就安靜的聽著我的嘮叨,我頭醉哄哄的,字都說不清,順著大馬路牙子就走,一點也不累,口也不渴,就一直說。
第二天酒醒之後,我看著通話記錄苦笑,兩個多小時的嘮叨啊。事後,我給林姑娘發了一條很長的短信,言語之中帶有歉意又有感激之情。林姑娘回信很快,一個笑臉後麵一句話:不用客氣。
心裏暖暖的離開了這個久違的城市。我去了蘇州,隻身一人有些孤單。默默無聲的工作盤算著回家的日期。身在外,心想家。
不知不覺我也家鄉老友開始失去聯係,開始忙於事業,無心照顧其它。
夜晚,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我用並不標準的普通話說:您好!請問您哪位?
對方笑了一聲,有些開心的讓我猜猜看。我費解,一時半會還答不出來。她有些失望的告訴我答案。是林姑娘,林姑娘也去了外地,隻是她走的與我相反的方向,她去了北方,說是為了學習。相同的是我們都是孤身一人,像是她聽我叨嘮樣,我也聽了她的一些苦衷,然後聊到半夜,最後一句她說:免費通話時間快到了,掛了吧,晚安。
自上次通話後,那是我手機欠費最多的一次,也是與林姑娘聊的最開心的一次。之後,不知林姑娘遭遇了什麼,性格大變,聯係少了很多,一年中唯一一次聯係擠到春節,卻也是三言兩語,全是一些祝福語,少了一些活潑。嚴肅之下像另一個人。
林姑娘終究還是沒有變回來,經曆了些什麼,她不願說,我也就不強求。許多話沒來得說,來不及說就變了。像是那句謝謝,我終究沒有講出口。
在我最需要的時候,你就準時到來。一個招呼,你就積極參與。外出一人不忘陪我嘮嗑。可能你是累了,歇一歇就好了吧,快點好起來吧。
林姑娘。
故事還有很多,說不清。又不知從何說起,本身即是故事,是故事就總有個結尾。我又不甘心隻寫這些,卻又奈何回憶太多,想起的又忘記、忘記的卻怎麼都想不起。
課桌依就還在、後黑板的裂紋還在、學霸秀麗的字體還在、瑩子的筆記也在。可是那群孩子們卻分開了,走向了五湖四海,去創造自己的故事。
平凡的故事,初中的懵懂,懷念的青春。就此先結束一段,想起在講給你們聽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