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多久未見,有些想念。
行人皆皆回首,遙望星空。遙遠、不羈!揮散的是情、是誼,還是時光?
後來,消聲滅跡。安靜下來看著腦海中的一幕連同一幕,有些淚花模糊了事態;消磨了每個孩子的臉龐,還好她還在……
筆尖還在記錄,可是時光總能悄悄繞行遠去。
故事還在繼續。
大馬路牙子上,我陪同一位老板坐定。老板沒錢,我也沒錢。但白日夢我倆說了半天……
相見即是緣,我無力回天,卻也要賣力談上一談。
當年我畢業,沒有工作,經濟嘛?有啥吃啥,沒有就餓著。昏昏噩噩一天又一天,終究還是有人會看不下去。
大老板來了。大老板既然叫大老板,想必會有所長;大老板的夢想不是憑空出現的,稱號也不是捏造的。
我上小學時,年長的大老板已經上初中了。
我小學情人節還沒普及到,也不懂,憨憨厚厚的學習。
大老板呢?早就跑到集市上去賣花了。一大包玫瑰,通紅通紅的。大老板幼稚的臉上掛著不成熟的微笑,還倒是招人喜歡。花賣出去了,錢被存在了網吧。
過人之處就是大老板處處能看到商機,一雙鼠眼不知瞟在何方。
人人誇讚總是落在大老板身上,我自覺蹲在一旁。
也是該大老板倒黴。半生盈利,驕傲的能上天了。大老板投資建廠開公司的消息一出,我嘴巴大的都快脫臼了!
那就喝點,左等右等大老板沒來。客戶多著呢,我算哪根蔥?
大老板和我該算是發小,就是從小光著屁股長大的。即使這樣形影不離,大老板身上一處優點我也學不來。
大老板小時候就是一不良少年,嗜好是上網,網吧那種。沒錢咋辦?賺!
後來,我也跟著去。最後玩什麼都不精的我還是被拋下了。
還別說,大老板玩起遊戲和做生意一樣都是一套一套的,絕不含糊。
打的對手落花流水,不急不躁。失敗的情況也不少,總是和我在一起合作。他們一句話就是——豬一樣的隊友,可對手不是神。
大老板上學時光賺到的錢,統統給了遊戲。聽說網吧老板見了麵都要叫他一聲老板。
後來大老板的公司還是沒建成,二老板拿著錢跑了。大老板誰都沒說,一個人苦苦尋求一年有餘,終究還是石沉大海了。一夜回到解放前,而這對於大老板仍然是打擊,卻也是一個新的開始。大老板心太急,經此一劫倒是沉穩了。
大老板來到我麵前時,依舊光彩。西裝打領,皮鞋錚亮,晃眼。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麵帶笑容。
大老板的狀態在第二天就裝不下去了,禿廢的把頭發打亂,哭喪著臉說,我沒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