媯寧捧著書睜大了眼的看著他那手舞足蹈的樣子,笑了笑:“越侯爺,你這是要跳舞嗎?”
楚曦昭冷漠的雙手叉腰的在一旁看著他這跳腳的模樣:“有這麼熱嗎?”
越初霽皺眉的扯著衣領呼吸的說:“像坐在油鍋裏一樣都快喘不過氣了。”
太子殿下笑的鄙夷,走到一側的窗戶旁開了一扇窗:“你就在這裏站著吧!”
越初霽看著,連忙就跑了過去趴在了窗戶上,然後一臉擔憂的說:“阿寧啊,你這書房裏這麼熱你是怎麼呆著的。”
媯寧回答:“我覺得――恰好。”
“這樣叫恰好?溫度太高會熱壞腦子的。”
“—――”媯寧頓時咬牙,但礙於這個還是侯爺,隻得忍下。
楚曦昭笑著坐到離那邊窗戶近的凳上,此時金蟬將茶端了進來,見屋子裏的窗戶開了,與媯寧對視了一眼後便退了出去。
媯寧隱約感覺到這太子殿下的目光一直注視在自己身上,便有些不自在的緊握了手爐。
她看向越初霽:“小侯爺,你今日來是否有事要說?”
“阿寧,你知道前日太後去過一趟城外道觀?”
媯寧點頭“嗯――我知道。”
“太後那日去後的當晚,一場無名火就把整個道觀都燒沒了,而且聽聞她在那裏竟然遇見了姬酒深。”
媯寧笑了一下:“昨日辛太傅來瞧我的時候說過,姬公子是陪他去道館的,隻是沒想到太後也去了,那場火確實來的驚險,把太傅和姬公子都嚇壞了。”媯寧敢這麼說,就是心中篤定了太後絕不會對旁人說起那日的事。
越初霽此時疑惑:“太後平日裏從不去道觀之類的地方,為何那麼巧那日就去了,最近太後常來看你,所以我想來問一問。”
媯寧反問:“小侯爺,太後突然想去道觀了這個有問題嗎?”
“這是沒問題,可自從道觀回來後,這兩日太後裏一直在慈寧宮,且不讓任何一人靠近,雖然太後以前有心情不好之時,但從不會這般。”
媯寧說:“越侯爺,你是掌管賦稅之事的,怎麼像個大理寺的?”
越初霽此時看著她,不知怎麼,自從那日梁上居首演後,我心裏便對太後和姬酒深生出了許多疑惑。“
媯寧眼中似笑非笑:“小侯爺,你可真能想――”
楚曦昭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喝著茶,壓根就沒打算插話。
“誰都看得出來,尤其是那日梁上居首演,太後對姬酒深的態度確實是不一樣的。”
媯寧繼續說:“太後待姬公子是知己朋友,而姬公子,也絕不會是小侯爺想的那種人。”
就這麼搪塞含糊幾句後,越初霽便受不了熱的訕然離開了。
這越初霽一走,媯寧就把目光看向了楚曦昭:“太子殿下,小侯爺都走了。”
“他走了,本太子也得走嗎?”
她撇唇搖頭:“太子殿下,這是您的東宮,那自然是想坐多久就坐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