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悠悠退出了樂隊,在大家意外和歎息的眼光裏退出了樂隊。
許瑞康許諾她,一定拿到壓軸名次。朵朵也是釋懷,歉意的看了司徒悠悠。
唯有西門夏樹一直不說話,帶她來跟樂隊告別,再帶她走。期間一句話都沒有說,司徒悠悠知道他在不高興什麼。上車之 後,她就握住了西門夏樹的手,很鄭重的告訴西門夏樹,讓他不要擔心自己。當初解散樂隊的苦楚都過來了,現在也不是說 不唱歌了,隻是累了,暫時的休息一下而已。
這麼一番哄說下,西門夏樹的臉色才緩和了點過來。
司徒悠悠退出後,舉報信的事情也慢慢的淡出了人們的話題,夏日之樹酒吧樂隊也解了禁,開始在指定地點排練,準備 比賽。
沒有了酒吧協會的騷擾,西門夏樹也變的很閑。
樂隊排練的時候,他就經常地呆在家裏陪著司徒悠悠,偶爾聽司徒悠悠唱唱歌,偶爾帶她出去轉轉。
司徒悠悠也得以不用再穿男裝,恢複了女人打扮。
西門夏樹看司徒悠悠是越看越順眼,常常看著她就發起了呆,害司徒悠悠經常笑話他。不過,他也不介意,也從新舉起了相 機。每次帶司徒悠悠出去,都會為她拍好多照片。
日子一天天過著,逍遙自在,幸福又溫馨。
可是,禍兮福之所伏。
司徒悠悠的幸福日子,在那個看書展的日子裏被打破了。
那一日,司徒悠悠參觀西門夏樹為她預約的書展。
本來好好的,司徒悠悠在書展上,看到了不少喜歡的書,也見到了她一直崇拜著的作家。一切都很正常,同時也讓樂悠 悠覺得驚喜,她淘了不少好書。
知道她遇見了那個人。
在書展上翻翻看看,司徒悠悠覺得很自在。
卻發現,有一雙鞋一直跟著自己,她到哪裏,那雙鞋就到哪裏。
司徒悠悠覺得很奇怪,她直覺自己被跟蹤了,提高了警惕。正當她準備趁人多的時候出了這個書展,卻在門口清楚地看 到了那雙鞋的主人。
“悠悠。”那人叫她。
司徒悠悠隻覺得一下天昏地暗,如遭晴天霹靂,她呆愣在那裏,手中的書被驚的全部掉到了地上也不自知。
那人為悠悠撿起了書,換給了司徒悠悠。
司徒悠悠震驚的合不上嘴,木訥的伸出了雙手接過了書。
她倉皇的隻想逃走,接過書之後她稍微恢複了一點的意識指揮著她的腳步急促的要走開。
“悠悠。”那人又叫了一聲。
司徒悠悠腳步一顫,不敢回頭。
“我們談談吧。”那人接著說。
“咚!”那些書又一次的掉落了一地。
司徒悠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的咖啡廳,她還是不願意抬頭看著對麵的人,她一直看著窗外一直。
那人很無奈,“悠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當然,不是這麼不想!是非常!十分!非非常!十十分!超級不想見到。
司徒悠悠在心底怒吼,但是仍是麵癱一樣的什麼都沒有說,依舊像個傻子一樣看著窗外。
她現在不隻是個傻子,還是個聾子、啞巴、瞎子。她聽不到那人說什麼,看不見那人就在對麵,也什麼話都講不出來 。
“你這樣,我們是無法談的。”那人歎了口氣,站起了身,“我還是明天再去找你吧。”
“……”
司徒悠悠卻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手就拉住了要走的那人。
毫無焦距的眼睛總算有了些反應,她強迫著自己硬著脖子,把臉轉向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