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悠悠一個人抱著吉他哼哼唱唱了幾首,隻等著西門夏樹回來一起吃晚飯。
“轟轟。”西門夏樹機車的聲音。
司徒悠悠連忙放下了吉他直奔門口而去。
“樹。”西門夏樹一開門就看到司徒悠悠站在門口,衝他笑著。
西門夏樹覺得一瞬間的神魂顛倒,悠悠這是?
“怎麼了?”西門夏樹寵溺的揉了揉司徒悠悠的頭,司徒悠悠的主動投懷送抱讓西門夏樹受寵若驚。
“嗬嗬……”司徒悠悠傻嗬嗬的笑了笑,然後牽起西門夏樹的手往餐桌走去,“沒什麼,就是很想你。”
西門夏樹一呆,這話聽的他全身跟灌了蜜一樣,渾身都好舒坦,西門夏樹嘴角浮起了甜蜜的笑。
到了餐桌,司徒悠悠像獻寶一樣,手一揮,“當當當!”
滿桌子的菜在她這一配音下,好像都做了特效的發起了光,樣樣看著都非常的秀色可餐。
“你做的?”西門夏樹簡直不敢相信。
“嗯哼!意外吧?”司徒悠悠得意的點了點頭,很是得瑟,“快嚐嚐好不好吃。”
西門夏樹被司徒悠悠感動的不輕,含著脈脈深情,西門夏樹拿起了筷子嚐了司徒悠悠做的菜,然後,安靜了。
司徒悠悠緊張兮兮的瞅著西門夏樹的反應,見他吃完之後就呆在那裏看著自己,心裏急了,不好吃?不會吧,她都是嚐過 味道的,和以前是同一水平線啊,就連家裏那麼挑剔的老頭子都誇過好吃的。
“不好吃嗎?”
“……”
西門夏樹還是靜靜的看著司徒悠悠,這可把司徒悠悠急壞了。
“樹,你說句話啊,好不好吃啊?”
聽著這些暖人心胃的話,西門夏樹心中無法平靜下來。
自從爸爸過世之後,他就一個人搬了出來,每天都是吃飯店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嚐過別人給自己做的飯菜了。
“不……”西門夏樹搖了搖頭放下了筷子,一雙手緊緊地握住了司徒悠悠的手,“很好吃。”
司徒悠悠的心中大石這才放下,她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不好吃,看你的表情好嚴肅。”
西門夏樹心中的感動無法說,他深情的看著司徒悠悠。已經很久沒有人能給予他關心給進心裏了,他感動,更珍惜。輕輕 地將司徒悠悠摟進了懷裏,在她額上輕吻了一下,西門夏樹低沉的聲音才從司徒悠悠的頭頂傳了出來。
“很好吃,真的。”
西門夏樹不是個喜歡把感情掛在嘴邊的男人,他會用行動去做。
司徒悠悠聞著西門夏樹身上好聞的味道,笑了笑,“你這家夥,好吃就好吃咯,弄的這麼深沉。”
然後不等西門夏樹說什麼,司徒悠悠就從西門夏樹的懷裏出來,“樹,吃完飯我唱歌給你聽。”
“好。”
西門夏樹點點頭,滿眼滿眼都是司徒悠悠靈動的樣子。
二人吃完飯之後,司徒悠悠抱出了吉他。
“嗯嗯。”司徒悠悠故意的清了清嗓子,她有話要對西門夏樹說。
西門夏樹坐在沙發上,看著客廳裏抱著吉他的司徒悠悠。這段時間被酒吧協會弄的煩死人的惱人情緒,煙消雲散。司徒悠悠 就是他的動力,就是他的開心果。所有不好的情緒到了她這裏,她都能轉化成好的。
“西門夏樹先生,這首歌呢,是我司徒悠悠私人送給你的,你可要聽好了哦。”
司徒悠悠衝西門夏樹眨了眨眼睛。
西門夏樹嘴角上翹,期待了。
然後,輕掃吉他弦,司徒悠悠對了對音,演唱開始了。
這並不是手低沉的歌,相反,是首比較有節奏的曲子。司徒悠悠朝東巴鼓努了努下巴,示意西門夏樹拍鼓配合自己。
西門夏樹倒也配合,將東巴鼓抱在懷裏。
“開始了哦。”
司徒悠悠笑了笑,演奏開始。
歌詞如下:
“該怎麼去形容你最貼切
拿什麼跟你作比較才算特別
對你的感覺 強烈
卻又不太了解 隻憑直覺
你像我在被子裏的舒服
卻又像風 琢磨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