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承 受
煙柳漠漠的河灘
夕陽逗著樹上的鳥兒
牧牛老人——坐在一旁
望著西天雲霞 入神
吃奶的牛犢頂著母親肚皮
許是乳欠
用才露角角的頭 猛頂
幾下 仿佛就把天頂“漏”
讓那“瑤池瓊漿”
不打折扣地直直“落肚”
牛犢： 你不怕虎
怎奈何天
你看母親對天大氣都不敢出
它奓起腿隻想讓你吃奶
那怕你一頭將它頂倒
也不吭一聲舍不得蹬一蹄子
母親隻認
“生性”鑄成的命運
得輩輩“世襲”
即是 天有所賜
那“瑤池瓊漿”
也輪不給牛們
牛們對自己最清楚不過
吃草的
乳是草做的
命 自然也是 草命
2008.5.6
晚陽落山時刻
如同日值的幹警
晚陽 翻過四角坪
下班
姿勢 跟往常一樣
光芒——嘩——嘩
像探照燈
緣山梁一掃射
“呼”的腰一展
往山下一走
天就黑了
夜就來了
等不得晚陽下山的
夜貓子，水狼子
要捉雞吃雞
偷眼角
聽著
眺著
捉摸著
晚陽的背影
急不可待地
搜心害人
2002.2.3
晚陽落山時刻
如同日值的幹警
晚陽 翻過四角坪
下班
姿勢 跟往常一樣
光芒——嘩——嘩
像探照燈
緣山梁一掃射
“呼”的腰一展
往山下一走
天就黑了
夜就來了
等不得晚陽下山的
夜貓子，水狼子
要捉雞吃雞
偷眼角
聽著
眺著
捉摸著
晚陽的背影
急不可待地
搜心害人
200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