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魯肅大聲的吩咐身邊的士卒,讓他們傳令,隊伍中很快的就分出了一萬左右的士卒,緩緩的和周倉的大軍相會和,直接的朝北方絕塵而去,一時間,將旗招展,文聘也不能看出是多少人。
“將軍,怎麼辦?“望著數萬人往襄陽而去,那位校尉的麵色變了。
眼中焦慮之色連閃,現在孤軍在外,襄陽的情況,“殺。”文聘再次揚刀,喝道,感覺到這裏不能久呆了。
這一聲殺字極其有力,比之驚雷恐怕也是不差,傳出足有裏許,帳下的士卒皆是感覺耳內一熱,並迅速的做出反映,腳步不再向後,而是對同樣凶猛的對方發起了攻。
兩方人馬算是第一次以對攻的氣勢,碰撞中,摩擦出了大量的血花,兵器的碰撞聲總是帶著幾聲慘嚎,難聽刺耳不說,有時那露出的內髒器官對於普通人來說更是惡心。
但這一股股怪異的氣味,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戰場上隻能起到刺激的作用,害怕的人都死光了,這些剩下的人腦中隻有,殺人,不想死,如何勝利,本能加欲望,使得身體的反映加快,讓戰場上的氣氛更加的慘烈,殘暴。
幾刻鍾後,去了一萬多人,又在呂蒙的暗中調度之下,士卒們是步步退後,有種潰敗的意思。
等完全退到長阪坡這複雜的地形中的時候,呂蒙長槍一揮,大聲而且毫不臉紅的喊道:“撤。”大軍很聽話的加快了潰敗的速度,自己更是調轉馬頭,對路而逃。
“追。”這次是毫不猶豫,這地飯地形複雜,而且魯肅的那些軍隊確實跑遠了,騎在馬上的他還是看的比較清楚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著急。
而且他確實沒有見過呂布如此的騙術,估計比較純潔的古代人,沒一個見過,明明是埋伏的人出來了的嗎,文聘見周倉領的人馬,確實是人頭湧動,不像有假。
而他身後的大軍顯然比他還要興奮,不僅腳步大,度過複雜地形的同時,陣型亦是散亂不堪,除了文聘略皺眉頭以外,其他人根本沒意思到。
其中可以算是自己偶然策劃的戲劇,一逃一追,呂布麵足,低聲言道:“今天就要留下文聘,其他人放走也沒關係。”留下荊州這位唯一的大將,什麼事就都搞定了一半,值得啊。
“諾。”
除了陳宮由著幾名士卒守著以外,五千人馬快速,卻又小心的走下山,將旗什麼的,能丟的都丟了。
可憐的赤兔由呂布的牽著,走在山間小道上,極有靈性的它小心翼翼的看著腳下,免得被偶爾出現的石頭子之類的東西給弄瘸了,撇向呂布的眼神都帶點不解,仿佛是說馬怎麼能走這麼小的山道呢。
兩方大軍混戰在長阪坡,攻逃間,文聘的大軍已近悄悄的接近了,呂布所在的這座山。
“殺。”悄悄的看了下情況,呂布大喝一聲,策馬從山底附近狂奔而出,身後一路大軍亦是呼喝聲四起,氣勢如下山之虎,就是最強的獵人也得暫避鋒芒。
感覺到這邊的變故,文聘沉穩的麵色終於還是變了,變得狂暴,但卻沒埋沒他的理智,後退已無路,隻有進,才是唯一的出路。
“不進則死啊,殺。”咆哮一聲,文聘策馬向前,大刀起落,數顆人頭飄起,隻留下幾具噴湧而出的血泉。
雖然這些士卒不知道如何策劃戰爭,但如此危險的場麵,還是有點感覺的,身體裏不禁激發出大量的怨氣,或者說是動力。人也變得凶悍,不要命,殺得呂布士卒真有點潰敗地趨勢,可能,這就是普通士卒變成精銳的一關。
但,呂布卻沒有給他們機會,以方天畫戟的鋒利帶起帶起一朵朵妖異,絕美的血花。加上。身後那五千人從側麵的打擊。絕對是致命的。
方天畫戟的重量握在手中是如此的踏實,每殺一個人,呂布就感覺心中充實一分,隨意一揮,一個美妙地半圓形勁氣就此形成,帶起一顆大好頭顱,爽啊。
其中凜冽地殺氣在數百米範圍地人都感覺得到。冷颼颼,頭戴紫金冠,一身銀甲雖血跡斑斑,卻更添殺氣,麵龐剛硬之氣逼人,胯下赤兔那血紅的顏色亦是鶴立雞群,殺人之快,實屬罕見。“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好一個威風凜凜的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