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單人獨騎,舉槍在數百米開外的一處還算幹燥的地麵上觀察戰況,複雜的地形降慢了速度,幾輪弓箭,他的人起碼死了上千。“先生。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等沒法交代啊。”話雖如此,但呂蒙卻哪有半點擔心的樣子。
“不是吾對孫氏不忠,對主公,子明不可太過造次,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家裏老小想想。”這個地方,騎術不好會死人地。魯肅隻得站在地上,淡淡地開口道。
呂蒙沒有回答,對於呂布,他尊敬不起來,“啪。”一聲響亮地巴掌,呂蒙訝異的低下頭顱,卻見魯肅左臉紅了半邊,還沒消退。右手抬起。“啪。”右邊又是一個紅掌印。
“以後,在人家的地盤開戰,選埋伏的地方一定不能太好。要不是吾覺得情況不對,帶軍殺來,恐怕主公早就被發現了,到時隻能損傷慘重,這是教訓啊。”盡管是滿臉的疼痛,魯肅卻仿佛什麼也沒發生似的抬頭對呂蒙意味深長道。
點了點頭,呂蒙亦是明白。
這次最大的敗筆就是在這麼好地地方設伏,如果是外敵進犯,文聘首先想到的恐怕就是找個地方埋伏,這長阪坡,恐怕就是首選,人家打破腦袋都想埋伏的地方,自己選擇在這,不是往人家槍口上撞嗎,嗨,事情緊急,沒給呂布的這幫謀士多做司思考的時間,一看這地方好,就拿來做埋伏地了。
“等待時機。”麵上紅光閃閃,魯肅言道。
那十個打算要巡山的斥候,大戰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回到了文聘大軍處,半山腰上,從上往下看,把兩方的大戰看地一清二楚,呂布軍雖然勇猛,但文聘地大軍卻是陣型整齊,以逸待勞,根本攻不破。
“主公,我等是否下山相助?”周倉有點擔心的問道。
“等等。”呂布頭也不回,淡淡道,這地方縱深太小,多他兩萬人隻是多了點持久力,到時就是拿下文聘也是損傷慘重,襄陽就不可能破了。
“鳴金。”魯肅見情況已近差不多,回身對一個小卒言道。
一陣急促金鳴之聲響起,大軍隨著這股聲響,小心的後退,文聘地長矛手,隱隱的追上,各個不懷好意的看著眼前這幫家夥,剛才多凶啊,現在輪到我們痛打落水狗了。
“鳴金。”
金鳴之聲由急促變得緩有力,眾士卒們突然麵色一變,凶悍的氣勢再度散發出來,不退反進,個個嚎叫著衝向文聘的軍陣。
正懷著痛打落水狗目的的士卒們根本沒想到會這樣,一個失神,就被刺翻了無數人,而且呂布士卒的氣勢比之之前更勝,以悍不畏度,狠狠的衝擊著文聘的軍陣。
本來整齊的軍陣,就像是滔天洪水前的土壩,微微發抖的等待著被衝垮的那一刻,後退,後退,不斷的後退,雖然留下了與呂布士卒同等的屍體,但卻隻能後退,而且缺口不斷,要不是文聘還是一幅沉穩的樣子策馬站在前方,這幫人恐怕早就抵不住壓力了。
對周圍無聲的慘烈之氣不聞不問,文聘用餘光飄向左前方的那座大山,這地方肯定有埋伏,先撤退紮營,再派遣探子給先生,兩麵夾擊,不求吃下它,隻求能困住它。
臉上的冷峻之色如冰雪融化,“撤。”大喝一聲,文聘帶著他的軍隊緩緩的後撤,拉開與呂布軍的距離。
“周倉,帶著一萬五千人,擺出聲勢,就這麼明晃晃的下山,再派人通知讓魯肅,分出一萬士卒,合兵北指襄陽。”呂布眼中綠芒閃現,沒辦法了,姑且騙他一騙,卻是靈機一動,跳出來的。
你他媽不是忠心嗎?現在襄陽情況難辨,你也不知道我到底分出多少人,進還是不進,呂布陰沉的想著,呂布雖然玩智商比不過陳宮他們,但偶爾臨陣機變的小想法還是有的。
同時,心裏祈禱文聘得笨那麼一點,也沒看到過這樣的騙法,讓他安安心心的掉入陷阱,哦咪頭佛。
“依照主公的吩咐形事。”周倉還在那猶豫,發呆,已經懂了呂布意思的陳宮,麵有笑意,呂布在他眼中已經變得太多了,哪有前些年那魯莽的樣子。
周倉領著一萬五千人的軍隊,呼喝著,嘶叫著,大搖大擺的搖著將旗,走下山,簡直不把幾百米處的文聘放在眼裏。
同時,一個小卒隱秘的的奔向下麵的魯肅,一小會後,來到魯肅身邊小聲的對他說了幾句。
麵上笑意升起,魯肅跟呂蒙解釋了一下,笑道:“子明小心的在此守候,肅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