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床咚?牆咚?閃婚?!(2 / 3)

秋暮夕側頭一看,一眼便望見房間裏的床頭櫃上擺滿了紅酒。有些好笑的歎口氣,秋暮夕正欲開口說什麼,白墨卻突然長手一勾,將她緊緊擁在了懷裏。

濕熱的氣息噴在她頸間,白墨貼在她耳邊含糊不清地說著:

“……為什麼…你老是,讓我心煩…還,真是個…麻煩精……從小就是……”

具體是什麼她並沒有聽清,隻間接的聽到了一些詞語,但她知道這些肯定跟她脫不了關係,她覺得很愧疚,每次她都把他弄得這麼難受。

想著這些,秋暮夕也便漸漸摟緊了白墨,有些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背。

感覺到她的轉變,男人朦朧的眸子瞬間溢出了一抹邪色,斜斜地勾唇一笑便“唰”地抱起秋暮夕,驚得她本能的摟緊他的脖子,手中的果盤卻摔在地上,碎成了渣。

“小墨,你……”

白墨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橫抱著她徑直走向房間裏的白色大床,將一臉茫然的她輕輕放在床上,自己便壓了上去。

聞聲而來的白塵看了一眼門口的碎玻璃,又看了兩眼門內兩個重疊在一起的身影,特別自覺的上前悄悄替他們關上了門,然後清理了門前的爛攤子。

他俊逸的臉上是超乎前有的淡漠,但是他一半向上勾起,一半向下彎曲的嘴角卻顯得他有點飄飄欲仙了。

白塵發誓,他已經在盡力淡定了。可是隻要一想到今晚過後的秋小姐就和少爺生米煮成熟飯、木已成舟大功告成了,他就實在是抑製不住心底的小激動哇!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人睡不住了。

典雅的房間裏,白色大床上的人兒動了動,才驚覺自已仍被男人緊緊地抱在懷裏。有些無奈的歎口氣,秋暮夕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所幸熟睡的他也沒發現自己懷裏的人早已溜走了。

看著他柔和的睡顏,秋暮夕有些虛脫的移步出去洗了個將近兩小時的熱水澡。

白墨昨晚可真是折磨死她了。一醒來她就腰酸背痛四肢無力,現在身上還有他留下的“罪證”,泡了這麼久的熱水澡才終於覺得自己的靈魂回來了一丟丟。

天色還很早,秋暮夕覺得這次肯定沒有人起的比她還早,可她一進側廳就愣住了。

隻見側廳的餐桌上整齊有序地擺滿了各色的食物,誘人的香味溢滿了整個房間。而白塵就那樣紳士的候在一旁看著她,秋暮夕頓時覺得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神聖的光芒,跟釋迦牟尼再世一樣。

“夫人,怎麼不再睡會兒?您身體會受不了的,夫人。”

白塵張口一個“夫人”,閉口一個“夫人”,結合昨天的事跡這稱呼就再明顯不過了。他心中那個感慨呀,叫了那麼久的“夫人”,終於真正的成了夫人了!

“嗬嗬,”秋暮夕迷茫地笑笑,還沒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揶揄,“我睡不著。”

“夫人現在可有不適?”白塵眸中帶著邪惡的一本正緊地問道,“要不我去幫您放點熱水泡泡身子?”

“呃,”秋暮夕愈發覺得不對,可還是如實說著,“是還有些不舒服啦。不過沒事,我已經泡過澡了,謝謝啊。”

聽她這麼一說,白塵心中的點立即落了下來,瞬間就肯定了秋暮夕的身份是從此落實了,他不由得蕩開了唇角的弧度,笑的一臉奸詐。

秋暮夕見狀不禁後脊骨一涼,心中莫名的發虛:“那個…白塵,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白塵又是笑笑,“少夫人,昨晚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您可以當我不存在。”

少、少夫人?

昨晚的事?

“你在說什麼?”秋暮夕蒙了,卻見對方投給她一個“我懂”的曖昧眼神,她歪頭一想,頓時就明白了這其中的誤會。

“白塵你誤會了!昨晚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一談及昨晚,秋暮夕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憋屈,實在是鬱悶得緊。

昨晚他們真的什麼也沒做,或許,根本就不會做什麼。

白墨一把她撲倒在床上便整晚摟著她睡過去了,而她,被迫一直維持著大樹的姿態被一隻放大號的“考拉”抱著,不腰酸不背痛簡直是扯淡。

蒼天為證,絕對不是她不想動,是她被抱的實在是動不了,否則她也不會這麼難受了。

可那白塵隻是意味深長的笑著:“少夫人,這是我精心準備的早餐,您請慢用。”

見解釋不了什麼了,秋暮夕幹脆不解釋,拿了一杯牛奶和幾片麵包,不在意她自己還沒吃,她就把它們端去了白墨房裏,看的白塵是一個勁兒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