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丫躺在床上，雙手摸著曹向衛的臉頰，仿佛又真切地看到少年打架時的他，追趕同齡的夥伴兒，越過摔倒的自己，轉身回來又把驚恐的她抱起。她摟緊了曹向衛的脖子，情不自禁將身體迎上去，在狂熱的撞擊下，慢慢鬆開雙手，發出一聲聲歡快的呻吟。
曹向衛俯擁著老丫，綿柔的身體讓他酥筋麻骨地感受到女人的美妙。在勞改隊，犯人們的精神支柱，或許唯有自娛自樂地談論女人；他沒有資格插話，用心去聆聽生動的描述和暢想。女人？他知道女人。今天他才深刻地體會到女人是男人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或者說是全部。他如池魚歸海，盡情歡遊，願把自己的全部奉獻老丫，讓老丫帶著他飄浮激蕩。倆人輕輕地一吻，如漆似膠。
第二天早晨老丫先醒，洗漱後容光煥發。她回到臥室坐在床邊，靜靜地等曹向衛醒來。她緩緩地一親，並伸手柔柔地從上至下撫去。曹向衛似醉似醒，聽到老丫切切地問：‘你想吃啥？’他睜開眼，目光從一張幸福的笑臉上，落到睡衣裏半露的豐滿乳房。老丫俯下身去，讓粉嫩的乳頭溶進他的嘴裏。
曹向衛中午回到家，見尤梅一邊熬藥，一邊給小公主換藥。他自己洗了衣服，在一問一答中，不僅說炕扒完了，又加重說了掏火牆，似乎在解釋昨天沒幹完活的理由；炕雖然熱了，但火牆還是不會熱，要想熱隻有扒掉舊磚重新砌，這要等老丫備下新磚他再去。夜晚睡覺，他不僅想著老丫，也覺得對不住尤梅。為了操持這個家，應該說尤梅付出一樣的艱辛，承受了更大的精神壓力。他也曾有過像愛老丫那樣愛尤梅的衝動，也感覺到了尤梅的配合，但每次的過程似乎都像幹完一樣活；當倆人的嘴唇勉強碰到一起時，尤梅說不上反感，可也絕不會燃起一分熱情，爾後悄然回到自己被裏，與他相隔而睡。為此他猜想尤梅可能不習慣煙味，但他戒煙後仍然如故。他感到今天尤梅挺高興，但不知摟著小公主在被窩裏做什麼？他想把尤梅摟過來，讓媳婦感受一下那份情與愛。
尤梅摟過熟睡中的小公主，使自己擦洗過的乳頭慢慢地揉進小公主的嘴裏。昨天晚間她怕碰疼小公主的傷胳膊，所以沒有實施婆婆教的開懷方法。盡管被噙著的乳頭沒受到咂吮，但她還是感到滿足。她仿佛看到自己經過如此開懷，又吃了藥病真的好了，生下一個如小公主般的可愛女兒：她深情地注視著自己的寶貝，圍在身旁的婆婆臉上綻著燦爛的笑容，獨自下地幹活的丈夫回來精神倍增一一她把丈夫伸過來的胳膊輕輕地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