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我,你……”
溫如暖笑了笑:“好,放學幫你給他。”
女生連忙點頭,不好意思地笑:“同學,謝謝你啊。那,那我先走了。”
溫如暖看了眼女生遠去的背影,嗯,可愛蘿莉型,天真活潑外加點羞澀。收回視線,盯著信封上的名字思索半晌,難道……傅司痕好這一口?
教室裏,傅司痕筆直地現在講台上,點名時發現某個位置空缺,問旁邊的女生緣由,那女生神色凝重地說:“傅老師,她不舒服呢。”
心裏一頓,問:“怎麼回事?”
“哪知道啊,昨晚就肚子疼,疼在床上打滾了,一直鬧到半夜……今天早上讓我給她請假啊。”
孫寒秋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奇才。
台上的人眉心擰成一團,書的一角被捏皺了。
“去醫院了嗎?”聲音裏氤氳著急切。
孫寒秋眨了眨眼睛,想要跪地膜拜了,傅老師你真敢當,當著全班這麼多人的麵,毫不掩飾對小暖兒的關心,這是在給暖兒拉仇恨啊?!
四處看了看,瞅那怨恨的小眼神嘖嘖。於是不怕死的某秋地說:“一聽到醫院她哪去啊,拽都拽不動……”
話沒說完,“卡擦。”一聲,溫如暖閃亮登場!
嗯?
情況不對。
呆若湯雞是什麼意思?
……憤憤不平又是什麼意思?
溫如暖手一抖,差點要舉手喊報告了。碰到那道審視的視線,空氣滯留了下,立刻回神低下頭,做足功夫憋紅臉,羞澀萬分地支支吾吾:“老師我、我今天……”
我今天故意這樣的你信嗎?
“進來。”
溫如暖不好意思的抬頭,用了十足眼力,幾乎要看瞎了也沒看出那雙眼睛裏有任何波瀾。被大罪赦免了為什麼沒有一種釋懷的輕鬆,反而失望愈加濃烈?
看來,不對勁的是她。
溫如暖鎮定自若地迎著仇恨的目光走向孫寒秋邊上的位置,心裏的曙光頓然被激起,是因為她強烈的感受到背後有一束目光,半分不移。
如果這是心裏作用,那就是她瘋了。用最好依據來解釋,夏天天氣炎熱,血液和神經都很敏感並且躁動不安,費洛蒙在異性之間的傳播也更加活躍,所以歸根結底這不是她的春天到了,而是這熱天氣導致出異樣的情愫。
嗯,就是這樣。
溫如暖撐著下巴盯著距她10米不到傅司痕,跺了跺腳——
該死,為什麼這麼冷?
(各位看文的親,是不是覺得兔子更新的很慢呢,多留言啦,兔子就有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