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無所事事日子果然難熬,從上午到下午成了一個惡性循環,最後還是無精打采地張著嘴巴發著牢騷。忙碌的時候想著怎樣偷下懶,那種感覺又興奮又刺激,就像一個逃課的學生明明可以走大門偏要翻圍牆。
但真正有大把大把時間去揮霍的時候,想法又不同了。心無所依,這樣形容閑散的大學生最貼切不過,但是說到內涵,也就是沒有一個思想寄托,沒有牽掛,繼而沒有奮鬥目標。
現在有人能什麼都不為,就為自己而奮鬥……嘁,稀奇!
大一就開始奮鬥,那那個人不是冬瓜裂棗就是窮戳矮的極限,無法麵對爹媽更無法麵對自己的另一半。
想了這麼多,溫如暖覺得自己是病了,相思……啊不,懶散病。
下午沒課,溫如暖忘記那茬兒了,粉色的信箋被被壓在包的最底層,想了想,還是碰到再給他吧,不然就像她刻意借此機會去找他一樣……呃,雖然是有那麼點不純動機。
但重在她不是恬不知恥的人。
下午五點,太陽把四個女生的影子拉的老長。三雙白嫩嫩的美腿,一雙三大五粗的黑腿,洋洋灑灑地踏著步子,叼著四根冰棒。
這主意是秋秋出的,甜筒適合賣萌,冰棒才叫殺。一塊錢一根,便宜又省錢。
青春就是如此揮霍的,跟金錢沒有關係,關鍵是身邊伴著能與自己共度青春的人,做著在青春裏自認為耀武揚威的事,然後一張張畫卷刻成了回憶。
值得高興的是,這一段美妙的花季年華裏,沒有伴侶,但有身邊這群二逼一起度過這段時光,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溫如暖看見三隻腦袋上的光暈,像是看見了時光的消磨,一點一滴淩亂在記憶裏。
孫寒秋舔了口冰棍,咂咂嘴:“暖兒,蘇師兄約我們今晚去玩兒,去嗎?”
溫如暖問:“去哪裏?”
張淑儀從口袋裏摸出張皺巴巴的紙擦了擦嘴:“能去哪兒啊,到處走走兒散步唄。”
溫如暖好奇地盯著許萌。
心不在焉地某萌翻了個白眼,老實招了:“COCO啊,去玩玩呢,哎,你別那麼看著我。”
COCO?淼淼的酒吧啊……真是無事不巧。
“人家直接約你,順便捎上我們,也隻有你能裝得這麼無所謂。萌啊,女人別太矜持了,必要時候還得熱情點。”孫寒秋掐媚地捅捅許萌,太陽把某萌的臉曬得紅撲撲的。
溫如暖:“你們去吧,我要回家一趟。報我的名字可以打個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