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到了馬軍軍的前麵,對著楊海濱他們說:“以多打少,算不得本事,有種單挑。”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楊海濱。楊海濱顯然還是恐懼我的,看到我看向了他,他的第一反應卻是把腦袋往後一縮。
楊海濱:“幼稚不幼稚?誰會你單挑?”
楊海濱說的話還是成了現實,他們五個人到最後還是沒有選擇要來和我單挑。
我和馬軍軍陷入了入獄以來最大的困境。我們隻能趴在地上,把身子縮成一團,盡量減少來自對方拳腳所帶來的傷害。
我也不知道他們打了我和馬軍軍有多久了,我隻知道在我嘴角滲血的時候,他們終於停下了毆打的我和馬軍軍的動作。
楊海濱五個人把我們圍了起來,然後就脫下了褲子。
尿液,直接就澆在我和馬軍軍的頭上。我不得不緊閉眼睛和嘴,忍受著這種屈辱。
楊海濱他們笑了,笑得很猖狂。
我突然聽到了一聲怒吼,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和幾聲罵娘。
睜開眼睛一看,卻是馬軍軍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就是一把抓住了瘋子還未收進褲襠的那活……
楊海濱他們就要動手去打馬軍軍。我也確實是急了,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就衝過去抱住了楊海濱的腰。我用盡所有的力氣,把楊海濱抱了起來,然後就直接砸到了地上。我就趴在楊海濱的身上。我不知道是誰在踹我的背,我也沒有心思去猜想是誰再踹我的背。
我死命地掐著楊海濱的脖子,沒有絲毫地留情。
楊海濱掙紮著就要把我推開。可是我卻沒有絲毫為其所動。
有人一腳就踹在了我肩膀上,巨大的力量就直接把我給踹離了楊海濱的身上。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裏爆發出來的潛力,我直接就抓住楊海濱的一隻手,然後就把楊海濱的無名指和小拇指放進了嘴裏。
楊海濱的慘叫聲很大,我估計這麼大的分貝,肯定可以傳到廁所外麵去。
那個雞哥喝斥楊海濱:“能不能小點兒聲?把看守引過來怎麼辦?”
說著,就有人開始來踹打我。想要逼著我鬆口;楊海濱自己也開始掐我的嘴,並且用另一隻手開始掐我的喉嚨。
我這個時候才看到,馬軍軍已經被他們打倒了,207的瘋子就把他的頭踩在了腳下。馬軍軍衝著我喊:“用力啊,咬死他啊。”
或許是受到了馬軍軍這句話的鼓舞,抑或許是因為其他什麼,總之我爆發了我這輩子最大的咬合力——楊海濱的無名指和小拇指直接就把我咬了下來,鮮血充斥在我的嘴中,很是腥甜,很是惡心。
楊海濱開始捂著手在地上打滾,並且在不停地哀嚎著。雞哥害怕楊海濱的叫聲引來獄警,就一直在捂著楊海濱的嘴,結果卻被劇痛難忍的楊海濱咬住了手掌。雞哥吃痛,就直接給了楊海濱一巴掌,然後啐了楊海濱一口:“呸,老子算是倒黴了,被你咬了一口。”
獄警還是來了……在我和馬軍軍還在挨打的時候。
這一回,整整七個人,有六個人直接就被送進了集訓隊。隻有楊海濱要先去醫務室治療才會被送進集訓隊。
我和馬軍軍知道我們兩都要被送進集訓隊的時候,我們都笑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這個時候竟然還可以笑得出來。或許這隻是因為我們馬上就可以去見武哥他們了。
如果把這一回我們和幹犯們的交鋒看作一場戰爭的話,那麼這場仗,我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