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智建聞言,尷尬的上下打量自己一番,連身上的衣物都是妮子哥的,還有什麼信物可留?他聳聳肩,麵露難色攤開手,看著妮子。
噗呲——
妮子看著他那副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方方正正、輪廓分明的臉,下定決心說:“那你就要了我!”
楊智建被妮子的話嚇得跳了起來,像看怪物一樣盯著她。妮子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騰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二話不說,剮去了身上的外套,身上露出薄薄的衣衫,隱約可見身體的輪廓。
妮子繼續解紐扣,楊智建受到驚嚇,口幹舌燥,趕緊扭過頭去,一個勁兒衝她擺手。
僅僅一、二分鍾,楊智建還在驚恐中沒回過神,身子就被妞子扳過來,眼前的一切讓他一陣眩暈,晨光之下,妮子一.絲.不.掛的站在他的麵前,潔白的身體在陽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猶如雪山之巔的雪蓮花,又像是一塊毫無雜質的琥珀。他愣愣的看著,目光再也拔不出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山裏姑娘竟然如此不管不顧,熱情奔放。
妮子麵色緋紅,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視心儀的男人,目光撲朔迷離。她之所以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站在這裏,是因為對山裏地形、風俗人情了如指掌,這條山路崎嶇,少有人路過,尤其是剛打春的這段日子,人們都忙著農活,根本就沒有時間進山、出山。
楊智建喉結蠕動,咽下幾口口水,樣子呆呆傻傻,身體卻早已起了變化。待妮子再次投入他的懷裏的時候,他再也控製不住,喘著粗氣,剝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手忙腳亂,卻是怎麼也解不開紐扣。妮子羞澀的幫他解開紐扣,剮掉上衣,黝黑、結實的胸膛在陽光下透著誘.人的光芒。
山裏娃子,懂事得早,打小就看著牛配種、狗交歡長大,大人越是不讓看,越是好奇,偷偷的看;山裏娃子結婚早,像妮子這樣二十出頭還未出嫁的,是會被人笑話的。
妮子人長得俊,家境一般,以她的條件,不難找到一戶好人家,楊智建死活也沒想明白,她為何還留守閨中,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唯有妮子自個兒清楚,她心氣兒高,一般的男人入不了她的眼,爹死得早,娘前兩年得了重病,臨終還念念不忘她還沒找到婆家,走了也放心不下。妮子哥心急如焚,四處張羅,還是沒有隨了娘的心願,老人兩腿一蹬,撒手人寰,兄妹倆自此相依為命,哥未娶,妹未嫁,一拖又拖了好幾年。
這下,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中意的男人,妮子又怎可能輕易放他離開?妮子哥早已看出妹子的心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她去,反正,妹子早晚是要出嫁的,楊智建雖說是個啞巴,論模樣,論人品,都還說得過去,關鍵是妹子樂意,比什麼都強。
他們那個村子,女追男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少數民族嘛,按自個兒本族的風俗過日子,結婚當天還允許搶親,誰搶走新娘子,新娘子就跟誰過日子。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有幾個男人能經得住赤.裸.裸的挑逗?
楊智建的思維已經由不得自己控製,處於半癡半傻的狀態,肢體動作取代了一切,慌亂中,褲帶越拉越緊,急得他額頭直冒汗珠子。在陽光沐浴下洗去羞怯的妮子,主動幫他解開褲帶,順手一拉,褲帶抽出來,褲子瞬間垮到腳後跟,楊智建顧不得尷尬,把妮子略微冰涼的身體摟進懷裏,涼悠悠的感覺浸入肌膚,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他抬腳從褲管裏抽出雙腳,喘著大氣攔腰抱起妮子,抬眼往四周搜尋,邁著疾步,朝林子中走去。
樹叢裏悉悉索索一陣劇烈晃動,傳出妮子痛苦的尖叫聲,不一會兒,是兩個人低低的呻.吟聲,隨著一聲粗礦的叫聲,楊智建緊緊的將妮子環繞在懷裏,妮子狠狠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皺了皺眉頭,最終忍住痛,沒叫出聲來。
兩個身體剛一分開,一股紅紅的液體滴落在剛冒出頭的青草上,在陽光下格外刺眼。妮子像一隻小鳥,鑽在楊智建的懷裏不肯出來。
楊智建的心陣陣抽搐,他是個過來人,跟女人有過肌.膚.之親,因此,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妮子的第一個男人。欲.望之火熄滅之後,他難以麵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默默地鑽出林子,把衣服丟給妮子,沉著臉穿好衣服。
撿起木棍在地上寫下一行字,瘋了似的跑了,他的身後,傳來妮子悲天動地的哭喊聲:誌建哥——楊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