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跟常岐在一起的齊洛淇,拎回家去訓了。
常心過來跟常岐一起回常家。
事情一環接一環,阮栗兒排斥秦士煌。可他總會出現,總會掠奪,總會不肯罷休!一次又一次,她無從反抗,聽不得他的辱罵,聽不得他的聲討,但她無以辯駁。
“栗子,當你拿我當備胎的那天開始就早該知道會有這一天的覺悟!”秦士煌說。
是的,她錯了,她不該招惹他,不該因為薑小白而轉身在他懷裏哭泣。
她錯了,錯了就該付出代價,這是她的報應!是報應……
可是那個突發的夜晚,秦士煌因為救她受傷。她慌亂無措,她不知道像秦士煌這樣的人會不會愛,他的愛能有幾分重量,他的強勢粗魯,他對她的殘忍可惡,愛可不可以用他的方式來解釋?那一刻阮栗兒不願多想。
之後秦士煌對她說:“既然你欠我的,那我們就彼此折磨吧。你死或者我死,你要相信會解脫的。”
彼此折磨麼?
秦士煌說的還真像情話。
阮栗兒在那段時間學會了抽煙,她的煙癮養的很快。知道有了寶寶之後,她決定把他生下來。秦士煌知道這個消息後表現的很開心,很純粹的那種開心。阮栗兒要什麼,他就給什麼,那種寵阮栗兒很久沒有體會過,她有種溺斃其中的感覺。但好景不長,秦士煌他結過婚。
那天她挺著肚子曬太陽,老家的朋友打來電話說要見她一麵。
阮栗兒反正閑著無事,就去見她。
“栗兒,有時候我覺得人生真是諷刺。你還記得那一年你陪著我滿大街的找他嗎?”朋友苦笑。阮栗兒也不得不感歎人生無常,想她曾經也有過最堅定的誓言,絕不會跟秦士煌有任何瓜葛。
“我記得。我還曾說過,寧願嫁給乞丐也不會嫁給他,結果到頭來,現實給人巴掌從不含糊。”
“是啊。我也曾發誓再也不會喜歡他,可是……他來找我,我依然失控,他要來跟我扯證,我毫不猶豫的答應。”
“你和他!”阮栗兒終於明白這次見麵的真實用意。
“他用殘忍的方法逼我離婚,他說要娶別人。隻可惜,他一直不知道你和我是好朋友,就像我也不知道他居然那麼喜歡你,連孩子都能給你。”
秦士煌衝進餐廳看到阮栗兒麵無表情的臉。
“栗子,你聽我解釋!”
“解釋?”她笑,“你不用解釋。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有一個女孩追你追到龍城鋪天蓋地的找你,我說那個女孩是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是她?”
秦士煌臉色蒼白:“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絕不會給你們見麵的機會。栗子,我會娶她,是因為她有那麼幾分像你,當初你辭職那麼決絕的去美國,我跟你賭氣,所以我才……栗子你相信我,我根本就不愛她!”
朋友臉色蒼白的坐在那裏。阮栗兒發笑:“秦士煌,我是不是該慶幸你還愛我,否則我的下場會不會比她還慘?”
“栗子!”
“秦士煌,這婚結不成了。”阮栗兒握住朋友的手,“還有,你要是再傷害她,你兒子也別想活了!”
“嗬,學會威脅我了?”秦士煌震怒,他大手用力捏著她纖細的手腕,“那你就看看活不成的究竟是誰!”
朋友突然拿出水果刀戳向阮栗兒的肚子。
秦士煌一把打開,“賤人!你活膩歪了!”
餐廳裏驚叫聲迭起,秦士煌把阮栗兒拉進門外的車上帶走,已無暇旁顧那個發瘋的女人,他帶阮栗兒去醫院檢查。
阮栗兒甩他一巴掌,“秦士煌,你混蛋!”
“是!我混蛋!但我兒子要是出事,我拿阮鈞的兒子賠,你要是不信盡管去試!”
“秦士煌你敢!”
“我敢不敢,你可以問問阮鈞!”
阮栗兒頭一次覺得惶恐,比麵對持刀的綁匪還要可怕。他帶著濃濃的血腥氣息,仿若凶殘野獸,頃刻間就能吞噬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