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血滴別墅(2 / 2)

“殺”芙蓉叫道。

“你相信有強盜嗎?也許一個貧困的鄉下人為他偷一些木材。”

芙蓉再叫道:“那邊深林到處可以檢到木柴,何必來園子冒險?暴雷是找不到那人的。”

可是慧美並不相信,認真地傾聽園子的每個細微聲音,好像要跑到暴雷那裏去,又不離開芙蓉身邊。

“你是不是著魔了嗎?你這恐怖的樣子會使芙蓉病更重。

一聲槍響使客廳的玻璃震動。

“你們女人膽小得可憐!”雨聲討厭他們的情緒,叫道,“過一會兒給你們帶來一隻兔子回來。”

“不,雨聲。”芙蓉說,同時穩步向門外走去,“我告訴你們有人在流血。”

慧美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迎麵到下去了。

“他在那裏!真的瞄準,我的將軍!強盜一倒地了。”

過了一會兒,有人把一個流著血、氣息奄奄的人抬進走廊。

“不要吵!”暴雷帶著粗魯的歡欣,對這一群駭驚的傭人說:“這不過是一次玩笑,我的槍隻裝這一些沙。我想沒有把他打中,他反而驚恐躍下來。”

“可這些血?”芙蓉帶著責備的聲調說:“難道驚恐也會流血嗎?”

“你來這裏幹什麼?”暴雷叫道。

“我來補救你造成的損害。”她冷淡地答道。

她帶著在場所有人表現不出的勇氣,向著帶傷的人走去,燈光照在受傷的麵孔。

出乎意料之外的,大家看見不是一張庸俗的麵孔,身穿破爛的衣服,而是穿一身很講究的衣服。他一隻手受傷、和他的沉沉昏迷,證明他跌得很厲害。

“我相信他是跌慘。”忠良說道,他從三米多高的牆跌下來。暴雷瞄準他時,他正在跨牆,幾粒鉛子或沙子使他手在牆抓不穩。我親眼看見他滾下去。滾動地麵,不想逃。

“真奇怪,”一個女傭說道,“一個穿的這麼漂亮的人,倒把偷盜當遊戲。”

“而且他的口袋裝那麼多錢。”另一個女傭說道。

“這就奇怪,”暴雷瞧著前麵的人,不能不引起他的一種深慮,說道,“如果這個人死了,倒不是我的過錯。檢查他的手,看看是不是有一顆鉛子······”

“我相信你的話,”芙蓉回答道。她帶著鎮靜及意誌去檢查那人的脈搏。“還好,”她說,“他沒有死,可是需要緊急救治。這人不像強盜,也許知道照顧。”

跟著,芙蓉叫人把帶傷的人搬到長凳,在女傭的協助下,包紮那帶傷的手,同時具有外科知識的雨聲,醫治這大量出血的人。

這時候,暴雷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有些困窘,使人覺得他的殘忍超過別人的想象。忠良不厭其煩地解釋了十幾次:槍是怎樣大打出去,人是怎麼倒下去。園丁輕輕地把他拉到一邊,告訴這強盜和鄰近剛搬來的年青業主很相似,簡直是同模的兩個銅板。他又說,幾天前,曾經看見和慧美偷偷約會談話。

這些消息把暴雷的思想引向另一條大路。他光禿的額頭本能地突出一條粗筋,這條粗筋的膨脹常常是一場暴風雨的預兆。

“哼!”他緊握這拳頭對自己說:“難怪芙蓉對這越牆的花花公子感到這麼大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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