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意的必定在意你(1 / 1)

雲胡極力的想擺脫這點不適,可是心痛的更加嚴重了。明明才看過楚祁淵幾眼,可是不知為何他的相貌好似刻入了她的腦海一般。他的眸,憂傷清寒卻燦若星子;他的唇極薄與口中吐出話一樣的涼薄。腦海裏虞清晚的意識極不安分:“幫幫他,不要讓他難過,幫幫他。”雲胡腦袋一花,耳朵“嗡嗡”的聲響屏蔽了外界的一切,整個顱腔裏回蕩著這個聲音,該死的,虞清晚竟然還能控製她。

雲胡試圖掌握主導權,調整氣息,盡量不去想楚祁淵。心裏暗暗地說道:“安分點,我試試,你最好不要搞出什麼幺蛾子。否則,我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命。”雲胡不耐煩的壓製住虞清晚。

“喲,這位公子,人家的母親喜不喜歡人家,費不著你這個外人來操心吧。知道的,明白公子你為人熱心八卦雞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包藏禍心,打不贏人家說這麼多有的沒的來這裏挑撥離間呢。看來公子還真是情場高手,女人堆裏混久了,女人的那些掐架的本事公子都盡得真傳呢?”雲胡看著那臉色轉青的男子笑道,心裏暗暗偷笑,小樣,跟姐鬥,姐今天給你好好上一課。

又轉頭對楚祁淵說:“別人說的,你就都信麼。王爺,我告訴你,能夠得到你在意的,也必定是在意你的。既然如此,又何懼旁人說什麼呢,愛你的,旁人再說也不會讓你失去;若是不愛,即便無人提及也算枉然。王爺該明白的,正如清晚不是嗎?不愛就是不愛,無論清晚遭多少人非議傷害,因為王爺不在意,所以王爺覺得與王爺無關。不是嗎?”

楚祁淵銳利的雙眸盯著雲胡,那是一道審查探究驚異的視線,如同最高級的掃描儀器在雲胡的身上停留。雲胡正臉回應他一個無懼的眼神,隨便看,我不怕。“你是在控訴我對你不好?虞清晚,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花言巧語。”冰冷的話語讓雲胡老血都要吐出來了,勸你這麼久,就得到了這麼個結果?算了,你隨意。

“本姑娘今天也沒心思和你倆周旋,你們請回吧,話在這裏,我傷了頭部,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知道的都是我的丫頭告訴我的,你們想得到的我都不太清楚。所以拜托了,大半夜不要擾人清夢。”雲胡痞子一般直接躺下用被子遮住了頭,本就在發熱,身體早已疲憊不堪,再加上說了這麼久的話,又被虞清晚折騰,她現在真的是累的不一般。

良久的沉默後,雲胡還是掀起被子的一角,看了看外頭的情形,略顯擁擠的屋裏早就已經沒有了二人的身影。雲胡長舒一口氣,看來今晚終於可以休息一會了。

燕都內的酒館茶樓勾欄院的房頂上,輕微的瓦片聲並未引起這些正縱情聲色的人的注意。若是有人看見,必定驚異於暗夜裏那道白色的影子,快如閃電,疾如禦風,片刻便消失在街巷中。眼睛要是尖些,就會發覺,有道黑影緊跟其後,速度快得似與夜色交融,恍若暮色樹影。

該死,怎麼還在後麵。男子瞥了一眼後方窮追不舍的楚祁淵,拿起暗哨吹了一聲。止步,寬大的衣袖一甩,恣意風流,前提是撇去那飛出的銀針。“錚”銀針碰擊在長劍之上散落滿地,楚祁淵提劍,隻見銀光在皓色的月空中化作一朵朵劍花向男子襲去,男子靈活轉身皆避開。袖裏飛出層層針雨,楚祁淵絲毫不慌亂一一擋下,緊逼男子。“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虞清晚的屋裏,還有你為什麼知道我的事。”

男子邪魅一笑,說道:“你想知道?那我就不告訴你。”楚祁淵青筋一跳:“找死。”挽了個劍花向男子刺去,突然兩道劍光閃過,兩個白衣孿生男子加入戰局,另一方也飛出一個黑衣男子。雙方打得難解難分,男子說道:“莫要戀戰,快速離去。”兩個白衣男子應和著扔出煙霧彈,就著白煙便遁離了。

黑衣男子半跪於地恭敬問道:“主上,要不要追?”楚祁淵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緩緩說道:“不必了,回去吧。”

------題外話------

不太會寫打鬥戲,最近正在學習技巧中,包容我這個小透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