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1 / 1)

雲胡燦爛一笑,半躺著,因發熱而燒的緋紅的臉蛋在弱弱的月光下越發的妖嬈勾人,眼波流轉黑白分明明明是那樣單調簡單的顏色,配著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嫣紅瑰麗的花唇卻美的驚心動魄。楚祁淵麵上仍舊波瀾不驚,可是心中卻是千回百轉,最後化作一聲冷哼。

“閣下,既然來了就請現個身吧,我這屋子雖小但也不至於要讓閣下在外吹冷風。這三月裏,切莫貪涼啊,遭至風寒就不好了。”雲胡倒也不怕眼前的蛇了,直起身來,畢竟一直躺著,顯得自己超級沒氣勢。盤腿坐起,勾著自己的頭發打起圈來。

“本想偷香竊玉,沒想竟被小美人發現了,既然美人邀我入室。那我就入屋來和美人親熱親熱,也不算辜負這漫漫長夜啊。”輕佻的聲音在黑夜裏倒是顯得還挺好聽。

人未至,桃花便已經落了滿屋,馥鬱清苦的香味充斥著雲胡的鼻腔。一晃神,一道月白色的影子飛至雲胡的身邊,修長白皙指節分明的手攫住雲胡的下巴,狠狠的在雲胡的臉上咬了一口,沒錯,就是咬。

雲胡吃痛的叫了一聲,她可不會任人欺負,反手就是一巴掌怒道:“你大爺的,你是屬狗的啊,流氓,不要臉,就算你是采花賊,哪有你這種咬人家姑娘的啊,變態。”那男子本來抬手是想接下這一巴掌的,但是聽到雲湖這從未聽聞的罵詞,一愣神便挨了一巴掌,銀色的麵具差點被打落。男子狠狠的握住雲胡的手,轉而表情變得分外邪魅狠厲,啟唇:“知道打我的下場嗎?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的折斷喂狗。”

雲胡氣極倒也沒有一絲懼色,狠狠的對上他的雙眸沉聲說道:“知道咬本姑娘的下場嗎?信不信總有一天本姑娘會把你的牙一顆顆的拔下來。閣下深夜造訪不會就是為了想和我做點什麼吧,就算我答應了,但是這裏不是還有一個人麼,我可沒有那種怪癖好喜歡在別人的注視下做那檔子事。所以麻煩閣下請自重。”

楚祁淵看著床上的兩人,聽著雲胡的話,臉被氣得鐵青。這個女人還要不要臉,能說出這種話,果真和以前一樣的放浪形骸。於是使了個眼色給床上的小青蛇,給我咬死這個男的,實在太氣人了。

青蛇猛地進攻,還好這個男子反應靈敏猛地從床上彈起,男子看著床上的青蛇滿臉的不屑,震起腳下的落花運用掌風向青蛇攻去。青蛇自知若是被打到必死無疑,於是卷成粑粑的模樣縮在了雲胡的身後。雲胡隻想說,臥槽,你想怎樣啊,這年頭,連條蛇都這麼坑。

就在那些花瓣就要襲上雲胡的臉時,“錚”的一聲,一個盛滿花瓣的茶杯便落在雲胡的麵前。“祁王好身手啊,今日一見倒是和我所聽聞的有些不同啊。”男子拿起茶杯撥弄著裏頭的花瓣,雲胡也震驚了,以花做武器的她在電視上看過,但是能用茶杯接住這些分散運動的花瓣,這得有多厲害。

“你是誰?虞清晚的姘頭?”雖是問著男子但是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雲胡,又道:“大晚上幽會,看來我是打擾到你們了。”語氣極盡諷刺與侮辱。

“祁王這是吃醋了?祁王來這,不是為了捉奸吧,讓我來猜猜,虞清晚刺殺婭妃的寶貝兒子,婭妃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這首先懷疑的不就是王爺嗎?祁王來這是不想背著這個黑鍋還是真的心疼你那個搶你多年寵愛的寶貝弟弟來調查真相呢?”說完,那男子的張狂的笑聲滿室皆可聞。

雲胡覺得這笑聲十分的刺耳,聽著這話,怎麼現在打不贏都是喜歡戳別人的短處呢?虞清晚是如此,這個男子亦是如此。婭妃?他們利用的短處都是同一個人,楚祁非也是因此惱羞成怒,看著楚祁淵那猩紅嗜血的眸子就知道,又一個失控了。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恩怨呢?

楚祁淵看了雲胡一眼,那一眼包含著憤怒、殺意以及蝕骨的恨。雲胡一頭霧水,罵你的人又不是我,看我幹啥?剛想出聲,心便如刀絞一般,痛到喘不過氣來。那是一種哀傷,裏麵有愧疚,有愛,雲胡能清楚的意識到這種情緒絕對不是她的。是虞清晚,她在哀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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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不是很好噠,但是希望大家能喜歡。現在還是寫的很慢,等簽約入v後,可能就會增加內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