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乘虛而入(1 / 2)

我們問了許多人,每一個都搖頭表示沒見過白父那支考古隊,白慧的臉色自然不好看,我怎能放著這樣大好的機會,不乘虛而入安慰她?

有過前幾次蛋疼的教訓,我自然學乖了,將張開雙臂擁抱她的衝動壓下,我輕輕地拍拍她的肩,道:“希望在明天,有我在,別放棄希望。”

白慧偏過頭,理理那一頭金色瀑布般的秀發,回我道:“有你在,才擔心呢!”

美女都不願意坦誠自己的情感嗎?明明剛剛我喝‘黑鷹’決鬥的時候,你還擔心得要死,甚至看到我在被刺中的一刻,衝動得去搶軍兵的槍了好不好!

話說這麼說,但咱們的女王陛下並沒有祭出那要命的女王踢,我覺得我應該打蛇順棍上……我偷偷地,假裝不經意地去拉她的小手,白小姐的手,又白又滑的,如果她幫我拿著我的……不知道我會否幸福得暈過去?

我拉到她的手並不意外,我盯著白慧的雙腿,準備預防那天崩地裂的一擊,但她的雙腳穩穩地站在地上,並沒有抬起的跡象,但讓我意外得差點暈倒的是她另一隻手!

這一隻手,伸到我背後,找準了我剛先被刺刀捅穿的位置,狠狠地掐了一把……傷口上撒鹽這句成語,如果將鹽字去掉,再將痛苦加大十倍,大概就是我現在的感覺了吧。

就這樣,我們沿著島邊走邊問路人,這時天色還早,我們在一家十分有創意的酒吧前停了下來,為什麼說它很有創意呢?

你見過酒吧的櫃台是用木頭,和一個個同樣是木頭箱子圍成的嗎?你能坐的除了箱子,還是箱子,桌子也是木箱或者幹脆就是從木箱上拆下來,訂成一片的木板。酒吧的兩邊掛著繩,上麵掛著些魚幹,大概這就是下酒的貨了吧,而在木板櫃台上除了各種各樣各個年代的酒外,自然少不了一堆堆的‘海寶’了。

每天夕陽西下的時候,回航的人和忙完生意的人,都不約而同地來這裏喝幾杯,聊聊天,罵罵娘,最主要的是收風,聽聽最近發生什麼新聞之類。這樣的地方,不正是消息的集中地嗎?若果連這魚腸島上唯一的酒吧,都沒有白父那支探險隊的消息,大概就不用指望還有誰知道了。

不管是在何處,酒吧這玩意白天都非常冷清,魚腸島這唯一的一間自然也不例外,酒吧的老板是個姓莂的中年男人,因為瞎了一隻眼,所以魚腸島的人叫他‘獨眼莂’,黝黑敦實的個子,和那張飽經風浪的臉,很容易讓人將他和老水手聯想起來,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眼睛還健全的時候,獨眼莂在海上乘風破浪幹起了沒本錢的買賣,他眼睛被射瞎了一隻,雖然在形象上是令他看上去更彪悍了,但他的營生可不一般,極其需要一對好招子去發現危險與獵物。

獨眼莂也是個不服輸的漢子,硬著頭皮還是上了,結果他看不清海上的變化,他的船被突如其來的漩渦給卷進了海底,全船40人隻有他一個人生還,死過翻生的他,隻好流落在魚腸島賣賣酒,不過這些隻是賬麵上做做樣子的,這家夥背後主要是販賣各種東西,不管是海寶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武器之類,隻要有錢,獨眼莂都可以從旁門左道給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