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憑著艱難的推銷工作,老汪使家庭的生活維持了正常,沒有因為事業的倒塌而使家庭受牽連。兩年之後,老汪又有了一些積蓄。而他原來投資的幾家企業也都相繼有了良好的運轉,他的資金又多了起來。他重新聯係原來的合作夥伴,又開了一家電器公司,成功地走出了人生的低穀。
能在矮簷下低頭的人常會被愚昧、淺薄的人恥笑——因為這些人隻看到表麵,看不到事情長遠的發展。而智冀的人不會嘲笑在矮簷下低頭的人。相反,他們會對這個人肅然起敬。因為他們知道,隻有誌存高遠的人,才能擁有這樣的胸懷。
“脈”力西點
做人一定要低頭“助目的是為了讓自己與現實環境有和諧的關係,把二者的摩擦係數降至最低,這是做人的一種權變,更是最高明的生存智慧。
口不擇言後患無窮
如果你在路上行走的時候突然有人問你“你會說話嗎?”,你一定覺得這人可笑,一定有點不正常。隻要是正常人,說話誰不會?可實際上問題並沒有那麼簡單。
一剃頭師傅家被盜劫。第二天,剃頭師傅到主顧家剃頭,愁容滿麵。主顧問他為何發愁,師傅答道:“昨夜被強盜將我一年積蓄劫去,仔細想來,隻當替強盜剃了一年的頭。”主人怒而逐之,另換一剃頭師傅。這師傅問:“先前有一師傅服侍您,為何另換小人?”主人就把前麵發生的事細說了一遍。這師傅聽了,點頭道:“像這樣不會說話的剃頭人,真是砸自己的飯碗。”在壽宴上,客人同說“壽”字酒令。一人說“壽高彭祖”,一人說“壽比南山”,一人說“受福如受罪”。眾客道:“這話不但不吉利,且‘受’字也不是‘壽’字,該罰酒三懷,另說好的。”這人喝了酒,又說道:“壽夭莫非命。”眾人生氣地說:“生日壽誕,豈可說此不吉利話。”這人自悔道:“該死了,該死了。”有一人請客,四位客人有三位先到。這人等得焦急,自言自語道:“咳,該來的還沒來。”一客人聽了,心中不快:“這麼說,我就是不該來的來了?”告辭走了。主人著急,說:“不該走的又走了。”另一客人也不高興了:“難道我就是那該走又賴著不走的?”一生氣,站起身也走了。主人苦笑著對剩下的一位客人說:“他們誤會了,其實我不是說他們……”話未完,最後一位客人也走了。你看,說話是簡單的事嗎?如果我們說話時不加檢點,就可能傷人敗興,引起誤解,惹怨招尤。我們要注意說話的場合、對象、氣氛,不要隨意就說。像有些人去菜市場,問賣肉的:“師傅,你的肉多少錢一斤?”或飯館服務員上一盤香腸,說:“先生,這是你的腸子。”這類生活中的笑話,一個不留意就會對你的人脈網造成裂痕。
明人呂坤認為,說話是人生第一難事。像上麵所說的情況,還不是太難的。隻要注意語言修養,慢慢就會改善我們說話的紕漏和不足之處。說話難,最要命的就是說真話、說實話太難,比如秦朝時趙高擅權,想篡秦,又恐有人不服,於是這日在朝廷上拉上一隻鹿來,對秦二世說:“我獻給陛下一匹馬。”二世笑著說:“丞相錯了吧?怎麼把鹿說成了馬呢?”趙高便讓朝中眾臣評論他與二世誰說的對。左右有的沉默不語,有的為奉迎趙高便說是馬,也有的說是鹿。後來,那些說是鹿的人都遭到趙高暗中陷害。你看,說話是不是難事?有時還和身家性命都緊連著呢!
中央電視台有一個《實話實說》的節目,主持人崔永元談到了辦節目遇到的一些事。他說,現在世道變了,“文字獄”時代已成往事,說真話已不會闖下大禍,但“說實話免遭*,可不定能免遭傷害”。《實話實說》欄目請過幾百位座上客來侃侃而談,結果呢?一位座上客因此評不上職稱,原因是“喜歡拋頭露麵不鑽研業務”。另一位是研究所副所長人選,因做節目耽誤了前程,理由是“節目中的觀點證明此人世界觀有問題”。一報社記者參加的節目一經播出,立刻感到人言可畏,人們說他出風頭,什麼都敢說,惡心。另一電台記者回去後被領導審查,認為他一定是拿了許多錢才會那麼說。還有一位老年女性在節目中真誠表露了自己的人生感受,結果好多人打聽她是不是神經病……崔永元苦惱地說:“所以連我們自己有時都懷疑,節目到底能做多久?”他也體會到了“人生惟有說話是第一難事”。說話是一種藝術生活中我們常見有的人平常是這樣說話,一見領導就那樣說話了。明明是這麼回事,有人偏偏說成那麼回事。剛才還這樣講,一轉臉又那樣講了。這樣隨風轉舵,看人下菜,言不由衷,自欺欺人,活得多累,又多沒意思。俄國作家契訶夫筆下的“變色龍”,就是這樣不斷地自己打自己嘴巴,我們做人可不能這樣。有時,我們可以運用智慧和幽默來化解說話的困難。
一位貴婦人牽著她的愛犬上了公共汽車,她傲慢地對售票員說:“我給狗買一張票,讓它也像人一樣坐個座位,行嗎?”對這無理的要求,售票員回答:“可以,不過它也得像人一樣,把雙腳放在地上。”春秋時,齊國的晏子經常勸諫齊景公。一次,齊景公的一匹愛馬暴死,齊景公大怒,命令手下把養馬人用刀肢解。這時,晏子剛好在齊景公身旁,見刀斧手持刀而進,便問齊景公:“堯舜當年肢解人時,從誰的身軀開始的?”齊景公忙顧左右而說道:“從自身開始。”於是下令不肢解養馬人。他聽出晏子是在委婉地批評他,他又不願赦免養馬人,就說:“把他下獄吧!晏子說:“好,但先讓我代您說說他所犯之罪,這樣才能讓他心服。”齊景公說:“可以。”晏子就開始曆數養馬人三大“罪狀”。國君讓你養馬你卻杷馬養死了這是死罪之一;死的是國君最喜愛的馬,這是死罪之二;你讓國君因為一匹馬而殺人,百姓聞知,必定怨恨國君,鄰國聞之,必輕視我們的國家,這都是因為你使馬死了造成的,你當死罪三也。來人,將其下獄!齊景公明白了道理,說:“把養馬人放了,不要因此傷害了我的仁政。”說話講求一些技巧,這是我們需要學習的,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放棄原則,指鹿為馬,曲意逢迎。如果違心地說話,那技巧就變成了惡行。崔永元說得好:“也許有一天我們會討論技巧,我們用酒精泡出了經驗,我們得意地欣賞屬於自己的一份老練時,發現我們丟了許多東西,那東西對我們很重要。”
售票員和晏子很會說話,但前提都是堅持了原則,我們不能為技巧而犧牲原則和人格。說話這事,孩子不會覺得難,怎麼想就怎麼說,隻有大人們覺得是道難題。在人們知道左顧右盼,思前想後,知道掂量和玩味的時候,孩子們的詞典裏還沒有這許多詞彙。那麼,如果我們實在想說,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時,怎麼辦?崔永元出了個主意:那就實話實說,就像來自德國的教練施拉普納對中國足球運動員說的:“當你不知道該把球往哪兒踢時,就往對方球門裏踢!”這是解決說話難的最終辦法,也許我們會因為實話實說而得罪一些人,會給自己帶來一些麻煩,但我們說了,得到的是良心的安寧,我們無須後悔。
“脈”力西點
說話不能放棄原則。誠實、正義是人高尚的品格,絕對不能指鹿為馬,曲意逢迎,道聽途說,自圓其說,如果違心地說話,那就變成惡行了。也許我們會因為實話實說而得罪一些人,會給自己帶來一些麻煩,但我們說了,得到的是良心的安寧,我們無須後悔。今天我們阻止糾正了一些人的錯誤,也許拯救了這些人,他們明天至少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造成莫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