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賴!
對了,這次算了,再怎麼費力,也不會有那兩個擅長耍帥作秀的狗男女更出色;
布置給你一個任務,抽空準備一番比商於海更深情的求婚詞來,以後再找機會,給我補回來!”
米小小的話擲地有聲。
祁禦澤有些傻眼:“求婚是要誠意的,怎麼能——隻要花架子?”
“怎麼——”某女的聲音裏有些不悅了。
“不怎麼,挺好,隻是今天我這花不是已經送給你了嗎?你就消消氣,別再給小的計較了。”
米小小眼睛一瞪:“什麼你送給我的?這可是我自己眼疾手快撿到的,你這人怎麼這樣臉皮厚?”
祁禦澤徹底吃癟,抿抿唇,小聲咕噥道:“不是我買回來,你怎麼可能撿到,你再撿一束抱著給我看看。”
“你說什麼?再說我就把這花直接丟入垃圾桶。”某女威脅。
“我說你抱著花,人麵桃花相映紅的,好看極了。”某男狗腿道。
“這花是桃花嗎?我雖然沒有見過這種花,可是我見過桃花吧,你糊弄誰呢?這花到底叫什麼?你為什麼買了這種花送我?”
米小小擺明了是挑刺的,她今天被他姑姑刁難,被眾人看笑話,被他老媽有意無意地怠慢,被業嫻險些搶走了老公——啊啊啊,現在一切都過去了,可是她的情緒垃圾怎麼辦?
隻好把賬記到他的頭上算了。
“火烈鳥花。”
“火烈鳥花?到底是鳥還是花啊?”米小小驚訝,她抬手摸摸那肥大厚實的花瓣,不可否認,確實很好看,關鍵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這麼大的一捧。
“是從美洲熱帶地區移植過來的,氣候問題,很難養活,形狀像火烈鳥而得名,這花花期很長,這樣捧了回家,插入花瓶裏,放一個月都不會少了光彩。”
祁禦澤介紹得很專業。
米小小一側頭瞧他,他看那小眼神相當不對,當即伸出手投降說:“額額——小小,我買這個花是因為花店裏很少見到,花期長,我希望能保存的更久,讓你看了開心;
而且,我跑了好幾個花店,才弄到這麼大的一捧。”
“算你有誠意。”米小小聽他解釋得這麼及時,就覺得再這樣折磨他壓根就不是她的風格,心早就軟化了,“很貴吧?”
祁禦澤鬆了口氣,點頭。
好在她沒有再揪住業嫻那句胡謅的什麼她最喜歡的花,這女人怎麼較起勁兒來,這麼讓人頭疼,說出的話簡直就是防不勝防啊。
“以後要常送我花,讓你這樣的人承認貴,估計是真的很貴,我很喜歡這個火烈鳥花,以後送我不用太多,每次一朵就夠了;
自從那次你從天而降把我帶走之後,這麼久了,你一個花骨朵都沒有再送我過,不要覺得追到了手,就開始冷落我了。”
米小小小聲地警告著他,麵上卻帶著微笑,儼然小情人在說情話一般。
祁禦澤帶著冷汗連連點頭。
“咱們一起去見見爺爺,我今兒還沒有顧上向他祝壽。”祁禦澤胳膊彎一抬,米小小乖巧地伸手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