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拍的不錯,我也有這個想法。
郭洋的地盤還在原來的南城,是他老大用過的公司。有四十多層樓,遠遠看過去,全城也沒幾個大樓有這種規模的。在車內看它,雄偉壯觀,門口人進人出,熱鬧非常,又是快到晚上的時間,下班的人就更增添了流量。
“郭洋就在這裏?”我問。
“沒錯。”大娟說:“隻是我不敢肯定他現在人在,也許出去了。姑爺,你不是打算今天就把他給滅了吧,你帶了那麼多人來。”
“滅了他?你抬舉我了。”我看看手表:“還不到時候,我隻是想讓他把南城拱手相讓。這個不算過分吧?”
“難……太難了,你是不知道,這個郭洋有多厲害,至少比他之前的大哥厲害許多。一個天生陰險的貨色,到處吞並人家生意,還裝酷。”
正說著,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出來了,口中叼著一支半截雪茄,他四處看看,等著小弟給他開門,坐進去一溜煙開走了。我認為這個人就是郭洋,看那派頭,典型的大哥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老大似的。可大娟說不是,這個人是郭洋的堂兄,本來也是坐生意的,因為郭洋牛氣衝天,自然家裏人也跟著牛了,這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我問了門口的人,說郭老板不在,下午就去了康勝娛樂城。那娛樂城是本市最有名的娛樂場所,原來就屬於南城,後來郭洋上位,這地方也都是他的了。本來我還納悶呢,他自己賺的錢都給小弟了,沒幾個收入還去賭錢,現在不奇怪了,所謂十賭九炸,場子都是他的了,那輸贏也都是他自己說了算。
車到了門口,大娟很擔心這件事,讓我回去找海鷗想想對策。
“不必了,不就是一個小混子麼,我還能搞定。”我衝她展露笑容,然後用電話給附近的小弟發通知:“後麵車上的人,色子和千眼過來,別的人都去穿點好的衣服,裝成客人給我分批進去,看我的眼色形式。別惹禍。”
我不傻,自己不懂賭錢,但我帶了兩個能幹的小弟。色子是我新收的一批人中最活躍的,他因為在好幾家賭場出老千被人抓住,搞的沒法混了,於是我收了他。至於千眼,這個人玩牌很有一套,從來沒輸過,他是自己跑來跟著我的,說是賭錢的時候誤殺了一個老大,沒地方去,還被警方通緝。這兩個人都是百裏挑一的賭輸高手,熟知賭場暗門的規矩,我很放心。
一進門,濃重的煙酒味撲麵而來。還有站著看賭錢的幾個美女,各色的衣服都有,清一色的連衣裙,美不勝收。可能是我的藍色西裝在人群裏太耀眼,她們當中有個挺漂亮的女人朝我走來了,搭著我的肩膀。
“帥哥,需要伴嗎?”
好香,好大,好可愛……我嗅了口水,還不是完全的色,這種女人我多少知道一些,不是那種傍大款的女人。她們是賭場老板請來的托,負責找看上去有錢的人,然後在你身邊,把你的牌底用眼神和手勢告訴對麵的莊家,一般在賭場裏泡妞的兄弟,基本都不會贏,除非你真的人品爆發,遇到一個清純可愛型的,那我真的要恭喜你了。
有了身後兩個賭術高手,我就不擔心。小弟過去推她,讓她滾開的時候,我一把摟了過來,上前聞聞她的發香:“美女,今晚你可就是我的了。”
她拖著我下巴,抿嘴一笑:“當然,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色子給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美女坐在我腿上。對麵的莊家輕微一笑,問我賭什麼。
“撲克牌。”
“撲克牌那麼多種,你到底想玩什麼?”
“人手抽一張,比大小。”我說的夠簡單了吧。
對方一聽,還楞了一下,然後說可以,還讓我先抽。發牌的人拆開一副新的撲克牌,給我們看看,然後用花式洗牌手法洗了幾遍,在桌麵上平鋪開來,示意我先來。
千眼是玩牌的行家,他說讓對麵的人先抽。
“你先來。”我對莊家說,然後親了一下美女的臉頰,湊近她耳邊:“我想喝紅酒,去給我弄一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