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魯!”
我真想過去嘬他一口:“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杜魯給我挪開椅子,請我入座:“老弟,你可想死兄弟我了。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苦啊。”
“你是怎麼聯係到我的?”
“網上有你的照片。”他說,一邊替我倒酒:“你現在做了不少生意了,算半個企業家,又是新興人才,八卦雜誌上都是你的新聞,想找不到你都難。”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
幹了一段時間的毒梟,我幾乎要把鐵杆朋友給忘記。老天爺不錯,還能讓我們朋友團聚,我和他一樣,相互想著對方。別誤會哦,我們是兄弟情誼。二人絮叨一陣,他卻問我敏感話題。
“你怎麼幹起毒品來了,我記得你以前很痛恨這個的。”
雖然是朋友,我也不能把秘密告訴他:“人嘛,總要改變的。有些事你不了解,之前我被人騙到淮城去,進了毒梟的窩子,在那邊摸爬滾打一些日子,自然就和當地打成一片了。都是為了錢。”
“錢?我還能不給你嗎?好好的做什麼不好,要做毒品。”他不悅的說,而後又笑笑:“算了,咱們兄弟久別重逢,就不提這些事情了。既然是你自己選擇的,兄弟也隻好支持你,不過我得告訴你,這種事很危險的,如果今天約你的是個警察,你就GG了。”
我們碰了杯子,我問他怎麼在這個地方的。
“你不是應該在平城嗎?”
“我啊,到處走,碰巧在這個地方有客戶,我就過來見見。”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哦,對了,還記得我說要開發那個海島嗎?工程正在做了,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能正式營業了,到時候請你去玩。”
“你可真行,也不先告訴我,饒了這麼大一個圈,把我從淮城給調過來。”
“嗨,咱們兄弟之間說這話就遠了啊。”
我打聽平城的事,杜魯對我說了,王氏現在的生意沒變樣,由那幾個老人把持著。至於北城,海鷗讓人給捉弄了好幾回。海鷗可不是簡單人物,什麼人能撼動這棵大樹。是南城的人,南城發生了動亂,有小弟幹掉自己大哥,竊據的位置,野心勃勃,想要海鷗的地盤,海鷗手下的女人個個凶悍,於是對方總找機會陰她,有幾次出貨都讓給你劫了。
“海鷗就沒還擊?”
“毛線。”杜魯輕笑著:“那個幹掉自己大哥小子也不知道使快了什麼招數,讓其他幾家的人相互配合,搞掉海鷗幾個場子,現在北城的股票是一路下跌,恐怕熬不過這個月底就要全線崩盤了。這個女人真可憐,到底是弄不過男人。”
我和海鷗好歹算名義上的夫妻,她有困難,我不能不幫忙。
“你要去幫海鷗?”杜魯來了精神:“這事有點兒意思了,你是想直接搞掉南城吧?”
“隨你怎麼想,我一定要幫她的。”
說了就要做到。第二天一早,我致電給淮城的人,讓他們開車一起去平城,這一次我要搞定兩件事,第一件是幫助海鷗,第二件是欺負欺負郝鬆這個女人。杜魯還要談生意,一時也走不開,隻能留下。
這個充滿勾心鬥角的地方,爺爺又回來了!
還是大娟的場子,我碰巧路過,就進去賭一把。人沒以前多了,少了一半,來來來,我押大!
“開!二二三點小!”
我去,剛來就輸錢,開局就不吉利啊。一摸口袋,忘記帶錢了,手機落在車上了。身邊小弟尷尬,我也不能讓他給我付錢啊。
“拿錢來。”
“沒錢,我出去拿手機過來付賬。”
“放屁!”對方的人衝我道:“沒錢你還敢出來浪,知道這是誰的場子不?這兒可是北城,容不得你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