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故意讓她離開,她勉強笑著:“等一會兒嘛,人家想看你打牌,不如你想抽根煙。”
“不,我就想喝酒。”不等她做出反應,我已經把她推開到一旁了。
莊家深吸一口氣,胸口浮動著:“那好,我先抽就我先抽。”
他手法快速的抽了一張,自己看看,還很滿意。千眼笑著拍我肩膀,暗示我他輸定了。我也抽了一張,是方塊6,我去,還有比這更倒黴的嗎?這麼小的牌,我拿什麼贏他。對麵攤牌了,是一張草花K,這張牌其實不大,隻要我有黑桃K就能贏他,可是……尷尬的很,隻有6啊……輪到千眼幫我了吧。
“開牌啊。”莊家問道。
我剛要開牌,反正是輸了——千眼抓住我的牌:“大哥,我幫你開牌,這種小事哪兒是您幹的。”
按照賭場的規矩,摸牌的人必須是我,至於開牌的人,那就無所謂了。難不成這張牌到了千眼手中就變樣了?等他翻過來牌的時候,我才大吃一驚,居然是一張紅桃A!出老千?這是肯定的,隻是在場的人誰都沒看見他是怎麼換牌的。我去,哥們養了一個賭神啊。
莊家一看底牌,氣的兩眼發直,他輸的不多,就一千五。
“再比一把。”對方說。
“我不想賭這個了。”我要起身,對方還不讓我走,說我沒膽色。
正巧,那個美女也過來了,拿著紅酒瓶子,她這樣的托一來,莊家就更有信心了。那麼,我也不怕,坐下就坐下,知道了千眼的厲害,我還擔心個毛。
又坐下來,美女坐在我腿上。
發牌哥哥重新洗牌,鋪開來。這次怎麼也得輪到我先摸牌了,我抽了一張,他也抽了一張。這次得我先開牌。還是千眼幫我開,他直接開出黑桃A,剛出現牌底,對麵的莊家就拍了桌子。
“混蛋!你小子出老千!”
“我怎麼出老千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出老千了?”
他亮出自己的底牌:“我也是黑桃A,一副牌裏有幾個黑桃A?嗯?!!”
這確實挺尷尬的,千眼替我解釋:“那我們也可以說是你出老千的,朋友,輸不起不要生氣,賭場的規矩是先入為主,你後開的牌,就算是出老千,也是你嫌疑最大。發牌的人是賭場的,我們隻是抽了一張。”
“不對!”他叫囂著:“你們身上一定藏有撲克牌!”
莊家說話時衝美女使眼色,這個女人並沒有看見我的牌底,就連我自己都沒看,直接給了千眼。
千眼轉了一圈,拍拍衣服:“你可以找人來搜身,如果我們出千了,隨你處置。可是按照規矩,你也要被搜身,如果發現你身上有多餘的撲克牌,就表示是你出千了,這樣很公平。”
還是千眼聰明,賭場的莊家沒有不會出千的,他們總會隨身帶著一副撲克牌在身上,衣袖裏藏著幾張重要的大牌,以方便隨時動用。說到搜身,那他肯定要露底了,再看千眼這麼鎮定,我知道他身上一定沒有牌,偷放到別的地方去了。
“怎麼樣?不敢?”
“你……你……”莊家氣的直哆嗦,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搜身:“算老子栽了,你有種!”
我起身去上廁所,色子提醒我,這個莊家不會放過我的,輸了我一萬多塊錢,勢必要報複。於是我進廁所的時候,莊家找人跟著進來了,我的小弟也進來三五個。我們人多勢眾,還個個身懷絕技。
“臭小子!”莊家領頭,手裏提著棍子:“敢在這兒出老千,你不想活了!”
我洗了一把臉,擦擦手,照鏡子:“我給了你活路,是你自己來送死的,別怪我了。”
“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沒聽錯。”他帶著三個人的身後是我的五個小弟,說話時已經把門給關上了,還上鎖了:“兄弟,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次給哥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