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咋比娘們的大姨媽還難以預料啊?說來就來。
我著急駐足,專心聽起了腦海中回蕩的聲音。
“老賈啊,這個穆鐵祝就這樣放走了?”
話落的人聲音陌生,我並判斷不出是誰。
“那有什麼辦法?那個小娘們來頭不小,跟鄧的關係密切,估計是家族裏有大人物,我們可得罪不起。”
賈文泉說道。
“可他畢竟發現了我們的秘密,這次沒弄死他,真是手軟了!”
“我知道,不過他應該清楚,保外就醫半年後還得回到監獄,如果他敢亂說話,到時候輕饒不了他。”
賈文泉惡狠狠的哼道,“就算那時候鄧再想插手,也沒得辦法。穆鐵柱有保外就醫的惡性病鑒定,隨時有死亡的可能,我們隨便找個理由就能糊弄過去。”
“哎,就是怕萬一啊。”
那人歎息一聲,說道,“要不,我派人在外麵找機會弄廢他?”
“不行,那樣反而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老穀啊,你要學會抓人的心理,雖然穆鐵柱發現了我們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就算他說出去,對他有什麼好處嗎?他不傻,應該清楚這其中的利害,如果他亂講,對他百害而無一利,何況,他還有刑期捏在我們手裏,放心吧,我賭他不敢說。也幸好,這次手軟了,在山腰上我及時讓人抽回了一半的山石,若是全推下去,穆鐵柱必死無疑,那現在就不會是這個局麵了,那妮子和他兒子肯定不會罷休,非得查出個子醜寅卯,到那時候,有鄧的壓迫,省裏也會派出調查組,我們才是真的麻煩。現在不同以往了,不要動不動就想著讓人消失,要探尋他的心理,隻要從根子上揪住他,就不怕他跑出我們的掌心。”
賈文泉笑的很邪魅,一副老狐狸洞穿一切的口吻。
“恩,那隻能先這樣了,不過我覺得有必要派人在外麵隨時盯著他,萬一有個風吹草動,我們也好隨時應對。”
“恩,這個可以安排。不過要機靈、靠譜的人,別露了馬腳。”
就在這時,對話消失了。
轟!
聽到這,我隻感覺大腦像炸開了一樣,嗡嗡的,沒了任何思緒。
到底什麼情況?
他們竟然企圖要弄死老爸?
我的天!
這監獄裏的黑暗程度遠非我能想象的,聽賈文泉和那人的口氣,好像他們幹這種事還不是一次兩次了,在他們看來,一條囚犯的生命壓根就算不得什麼,隨便造個假現場就可以抹過去。
這也太可怕了。
而老爸又發現了他們什麼秘密,能讓他們這般緊張?以至於要殺人滅口?
我愣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裏,失神的看著窗外,一臉彷徨。
就在這時,一張手突然拍在了我的肩頭,我嚇得猛然回身,抬手就要還擊。
在這種地方,我必須保持警醒,隨時都可能丟命的屠宰場,稍不留神,就可能玩完。
在拳頭在行將打中柳若兮的鼻梁時,我才頓挫過來。
忙收手,倒吸口涼氣,接連說道,“怎麼是你。對不起啊。”
她嚇得臉都白了,反應過來後似是發現了我情緒上的不對勁,忙問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