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那一刻,我隻感覺天暈地轉,整個人都酸爽的不要不要的了。
尼瑪,撞到哪不行,為何不偏不倚的撞在了二哥上。
仗著哥小時候練過,那時在村裏,一幫發小沒什麼事幹,聚在一起就練摔跤,我打小力氣就算大的,在那堆人小夥伴中基本算是常勝將軍。
有一次張帥被我摔急眼了,接連被我放倒五六次,在水庫邊上的沙土場上根本就爬不起來了,原本我都不想再動手了,結果這小子躺在地上指著我罵,我氣急下,弓著身就要去抓他,結果他早有盤算,仰身一腳就踹在了我的二哥上,當時我才十歲,二哥還處於懵懂階段,個體比較小,隱藏在雙腿深處,所以,踹的並不瓷實,但即便如此,我還是疼的三天沒下床。
不過打那之後,我的二哥就開始飛速發展了,個頭比尋常人大了許多,就是在張寡婦之前沒什麼發揮的地方,每個夜裏,我都特別落寞,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明月,罪惡的左手無數次伸進那裏與二哥觸碰,摩擦出燃燒的火花,溢出最濃稠的青春歲月。
我疼的額上都沁出了冷汗,蜷縮在床邊跟個被熱水燙過的蝦米一樣,一臉的猙獰,痛苦的生不如死。
她看到我這幅樣子,也由起初的憤怒慢慢轉變了情緒,她一臉肅穆的瞅了我半天,發現我確實是疼的無法忍受,口氣這才軟了下來,關切的看著我,“穆木,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我頂到你哪了?感覺好堅硬啊。難道不是膝蓋嗎?”
我靠。
原來柳若兮把我高冷的二哥當成膝蓋了。
我一臉尷尬,要是說是那個地方的話,她肯定會多想,大半夜的,我那裏那麼硬,想幹嘛?想犯罪嗎?肯定是不懷好意。
我隻得佯裝吃痛的抱起了左膝,咧著嘴說道,“是啊,你一彈腿,正好撞到我膝蓋髕骨的位置。”
“啊,怪不得我也感覺膝蓋有些疼呢,不過沒有你那麼誇張啊。”
她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說道。
“你是發力,我是受力,感覺自然不一樣啊。你......能不能別這麼凶殘啊?一點都不矜持。沒點女孩樣。”
我白了她一眼抱怨道。
“我......我哪知道啊,我一睜眼就看到你趴在我臉前,哈喇子都掉下來了,我還沒說你呢。你剛才幹嘛了?我怎麼感覺好像有人在碰我,朦朦朧朧的,像是在做夢又像是真的有人在動,我一睜眼就看到你了。你怎麼解釋啊?”
說著,柳若兮低下頭撇了眼自己的裙衫,倒還算完整,隻是領口被我扯的有點開了,她一把捂住,激動的嚷道,“你這臭流氓,剛剛是不是瞪著眼珠子瞅我事業線了?”
“啊?沒......沒有。我是怕你著涼,所以盡量抱的你緊一點,你剛剛連打了幾個噴嚏,自己都不知道嗎?”
我著急辯解道。
“啊?我打噴嚏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睡的跟懶豬一樣,當然不知道。你自己摸摸你的手臂,多涼。半夜溫度會更低,你小心真的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