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又拽過了被褥,“聽話,蓋上吧,咱們一起蓋,沒什麼事的。”
這次柳若兮倒沒再拒絕,而且還適宜的打了個噴嚏,我著急借勢說道,“你看看,怎麼樣?感冒了吧?收起你的矯情,聽話蓋被被。”
她無奈的點點頭,隻得做罷。
就這樣,我依然將她摟在懷裏,她乖巧的依偎在我的胸口,喃喃自語,“你別盯著我了,我不冷的,早點睡吧。”
“恩。”
說著,我大膽的將搭在她腰上的手下滑了幾寸,打趣道,“你的屁股真大。”
“討厭。死開啦。”
她胳膊一抬就將我的手頂開了,“快睡覺。”
“恩恩。”
我欣慰的閉上了眸子,心裏盡管還惦記著半夜再猥褻她一會,但或許是太累了,一覺醒來時天色已大亮。
!!!
窗外蟲鳥尖鳴,下了一夜的雨終於停了,原本就綠木遮天的監獄更是空氣怡人,堪比天然氧吧。
我和柳若兮幾乎是同時醒來的,她蜷縮在被窩裏,緊緊的抱著我,一條腿幾乎是要騎在我身上了,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底褲在摩擦著我的身體。
當然,這都是深度睡眠後的自然狀態,與情操無關。
她發現自己的姿勢後著急收回,一臉緋紅的撤出了被窩,坐起身就開始梳理淩亂的長發,我則坦然的躺在原地看著她,“怎麼?天一亮就害羞了?”
“什麼啊!別亂說話。”
她撅著臉白了我一眼,“抓緊起來,吃完早飯就出發。”
“你要的護送車來了嗎?”
“恩,給我發信息了,七點就到了。”
柳若兮擺弄著手機,越過我直接跳下床,然後就開始從包裏翻化妝包。
我則有點回味她依偎在我懷裏的餘香,但沒辦法,現在必須起床了。
隨後柳若兮就出了房間,估計是找地方洗刷去了。
我來到老爸的病床邊,發現他竟然一直醒著,“爸,你醒了怎麼沒個動靜,嚇我一跳。”
“這妮子對你有意思啊。你小子豔福不淺。”
老爸露出了幾分笑意,衝我擠了擠眉。
我尷尬的撇撇嘴,“哎呀,你想多了,人家大城市的,沒有咱村裏的姑娘那麼扭捏吧。擠一張床睡一晚就叫對我有意思啊?咱自己幾斤幾兩還不知道嗎?”
我壓根沒敢往那方麵想,之所以惦記著猥褻她,也是覺得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她隻是把我當個擋箭牌而已,用完就過期作廢了。
“哎,你自己把握吧。有些秘訣,老爸現在還不能教你。”
話落,他就試圖起身,但腰部裹著厚厚的紗布的他立馬吃疼一叫,“哎呦,哎呦,傷口還這麼疼。”
“你啊,別嘚瑟了,專心養著吧。我去給你洗個熱毛巾擦擦臉,一會咱就出發了。”
說著,我就出了房間,準備去走廊盡頭的熱水間,卻不想耳根一震,久違的超聽力竟然毫無征兆的來了。